直压住心头的怒气来到仙儿的小院,进得屋门,儿,见他进来,惊得坐起来。
她只穿着水红的绣花肚兜,肩背和一大片白嫩的胸脯全裸露着,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以手撑床身子后仰着,显得胸脯更高耸,似乎要撑破肚兜,见他进来,象受了莫大的惊吓,惊恐而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
杏儿早已吓得连茶也没敢上就匆匆躲到厢房里,门也紧闭着,屋里只有他们两个,烛光一跳一跳着。
奉直喉咙一紧,再也移不开眼睛,死死着伸手可及的胸乳,呼吸渐渐急促。
半天才强压住心头的冲动,闷声问:“你今个下午可曾去了老夫人院里?到底向她说什么了?”
仙儿一愣,眼看直忍不住就要要了她,却突然冷静下来问了这么一句话,难道他暗中查了自己?
“仙儿不想被送走,可实在笨不能让公子满意,就去求了老夫人收留,只求留在府里,打杂做苦工都行,好歹有碗饭吃,定躲得远远的,不惹子心烦!”
“老夫人怎么?”
“夫人说,公子是个心软的人,定是朋友情面上碍不过才说的,内心未必那么狠心。既然没送走就别再想了,以后也不许再提,好好服侍公子就行。”
“那有没有问云姑娘,你可怎么回答?”
“我说云姑娘身子不适。匆匆见了客就了。一直呆在自己院里。倒没有什么事儿。”
奉直这才放心来。又见她百般乞怜地样子。一腔怒气顿时消了。上午本就是自己和郎从书说话行事鲁莽。她并没有和老夫人提及若水什么。又说了她地好话。看来自己错怪了她。
怕自己住她地诱惑。不敢再呆下去。正等转身走。仙儿爬起来跪到床沿上。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满面泪水。
“求公子不要把仙儿送人!我是府里自幼长大地。好歹有哥嫂可以依傍。若去了生地儿。遇上了厉害地主母。还不知被糟踏成什么样子!仙儿心里只有公子。再也装不下其他人。若被送了别人。我还不如去死!求公子怜惜仙儿自小没了亲娘。又受尽亲爹地打骂。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千万不要把仙儿送人!”
边说边磕头如捣蒜。**全暴露在奉直面前。随着动作一跳一跳地。血再次涌上了奉直地心头。他很想上前。却迈不开步子。
见奉直虽然着迷却并无动作。仙儿一急。手伸到背后一拉。肚兜轻轻滑落。然后对着奉直。直起身子跪在床沿上。柔软高耸地胸乳刚好对奉直地脸。
奉直粗喘几口,再也控制不住,脸紧紧贴上去发狠的摩挲着,又含在嘴里用力地**着,两只手顺着纤腰滑下,拼命地揉捏。
仙儿浑身颤栗着、迷醉着,享受着被爱和被虐的快慰,轻轻的呻吟起来。
奉直猛然清醒,这不是若水地声音,这个女人更不是若水!他猛地推开仙儿,夺路而逃。
仙儿似一头冰水兜头浇落,伸手去拉,奉直已经没有了踪影,她瘫倒在床上,哀哀地哭着,没有愤恨,只有无尽的悲哀。
奉直怕被若水看穿,暂时不敢见她,一个人坐在花亭里吹着冷风,想待心绪平静下来,碌儿远远看见,在一旁默默地陪着。
若水苦等奉直不到,想到仙儿的心机,心里烦躁,她这次又会用什么手段?奉直会被诱惑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可她也奉直的女人,何况自己不便,奉直这会要了仙儿怎么都说得过去,难道自己还能一生一世占着他?
想到和奉直在一起的缠绵火热,忍不住猜测他会不会也同样对待仙儿和别的女人?一时间心烦意乱。
严妈见奉直久久不归,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心下暗喜,看来仙儿并没有向老夫人告密,要不奉直早发作起来闹得不可开交了,两人说不定这会正亲热着,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过去扰了人家的好事。
见若水沉默不语脸上一阵阴一阵晴的,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男人哪能不三妻四妾,就是为了孩子也该想开着点,更别说妒忌是女子地大错了,说透了又怕她羞恼,只得略略安慰了几句,提醒注意身子,就吩咐虹儿小心照料回去睡了。
若水仍然沉默不语,虹儿不敢多言,知道也是没法子的事,慢慢想开了就了,若自己钻了牛角尖,别人再劝也不顶事,就服侍着梳洗了睡。又怀着一丝希望,告诉婆子等会再关院门,也不敢脱衣服,害怕奉直来了又撵她去厢房,就和衣躺下想着心事。
若水静静地躺着,眼泪悄悄地滑落,他今晚肯定留在那边了。如果在以前,她也许会怪会怨奉直,也恨那个的女人。可是经过这么多的事,今晚的事情她并不怪奉直,也不恨仙儿,她们在一起是名正言顺的事情,自己对他太苛责了,却忍不住心里难受的慌,仿佛什么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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