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抬举,这么优秀的你不要妄自菲薄。”
颜如欢的眼泪瞬间决堤,趴在唐晚的肩上,哭道:“我以为他是喜欢我的,我以为至少有那么一点的喜欢,可是我错了都是我想错了。”
她以为那些朝夕相处的日子不是她一个人的梦,可到头来,都是她的异想天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秦恒他他不是将那根簪子都送你了吗?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唐晚有些糊涂了。
那根簪子,她曾经费尽心思找秦恒讨来,他也不给,可是他却送给了如欢。
秦恒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冷的很,认定的事情也不会轻易改变,那根簪子对他来说是不同的,她就不相信他对如欢一点情意都没有。
颜如欢的脑海里回想起那一晚,秦恒果断而又直接的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声音说:
“是他亲口说的。”
唐晚怔愣了一下,却是颜如欢提起行李箱说:
“姐,就当是黄粱一梦,也许是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我也是时候梦醒了。
我该走了,再说下去就该延误飞机了,我走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唐先生和唐唐需要你,你可千万不能倒下。”
唐晚心里纵有不舍,可拍戏是颜如欢的梦想,她万不能阻碍到她,她点了点头:“我等你回来。”
秦恒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在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守在门口的人安静的像是雕塑一样,只有他站在门口,茶色的瞳仁一闪而过复杂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了起来。
他朝里面看了一眼,斜对面正好是实验室的方向,这一眼就能看见实验室的玻璃窗。
实验室旁有一棵大树,今天天气好,稀疏的光影摇晃的落在玻璃窗上。
那是占据了半面墙的玻璃,平时拉着白纱,让人一点都看不到里面。
今天
他是什么时候拉开了窗帘?
秦恒想不起来自己是否动过窗帘,可是问题的关键又好像不是出在窗帘上。
他还站在门口,就在这个时候,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佣人从里面走出来,一看见秦恒就开口说:
“秦大夫,颜小姐刚刚已经走了,她临走之前,让我将一样东西交给您。”
说着,她从挎着的篮子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长条形的木盒。
秦恒看着递过来的那个木盒有了片刻的失神,也忘记了伸手接过来。
走了
不辞而别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佣人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他又咬了咬牙而后将那木盒接了过来。
他握着拳头,不耐的出声叫身旁的人滚出去。
回到屋子后,他才将医药箱摔了出去,哐当一声,里面昂贵的药品全都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