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能如此?“肖遥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何话,
洪基说话一向说一不二,说是就是了,如今我对你甚t我相见恨晚啊,我还想向你多讨教点东西,回去希望对我们部族有所帮助你也知道,女真部族生活艰辛,若不是为了得到更加多的食物和土地,我们为什么要不远千里去攻打大宋呢”说完耶律洪基似乎一脸无奈的样子
当晚肖遥就和耶律洪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耶律洪基在很多治国的方面请教着肖遥,见肖遥此时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治过么,你需知道每个国家都是依靠税收来维持国家经济的,就比如你们女真,但是我觉得你们的税收太重了”
“税收重么?但是不到这个数目很难维持我们的开销”基如实说到
“你们那税收几乎要把女真一半的东西都收缴来,你要知道人民也是有积极性的,如此长期下来积极性受到打击,你的人民会想,自己能过日子就得了,反正搞多了也是在帮你干,那么吃力做啥你要知道,人民的生产积极性受到打击对国家来说是最为严重的过失之一,你必须调整政策才行”肖遥嘴巴嘴巴上侃侃而谈,其实也只是随口胡诌而已,但是看耶律洪基听的全神贯注的样子,只能接着吹了,实在是不忍心打断人家
“然后呢?”耶律洪基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好学的学子在听大师讲课一般全神贯注
“恩,你知道的,减低赋税,或许眼前你们的利益就低了,但是你要知道,赋税低了,很多老百姓的生产积极性就高了,也就意味着你们国家总的战略储备,包括粮食都会增加
随之而来的是人民的物质生活质量的改善,然后他们在生活富裕的情况下会更爱国不说,还因为生活条件好了而开始多生育,到时候你们女真会有更加多的人从事劳动,为你们部族带来更多的产初,国家就会慢慢强盛起来的,就算征兵起来,也能选到更加多的精兵”
肖遥说完,嘴巴却是很干渴,由于自己胸口肋骨刚接好,所以还不适宜乱动,只是一只手僵直的伸过去抓杯子,显的有些可笑
这时候耶律洪基领悟到了什么,对着肖遥真心诚意的拜了三拜,然后从自己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来:“肖兄弟,此玉乃我生时我母亲传给我的传家宝玉,如今却是送予肖兄弟了,希望你能收下”
听得是家传宝玉,肖遥心中大惊,心想这耶律洪基怎得肯舍得把自己家传的宝物舍予自己,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遂推辞了一番道:“耶律兄不可,难得兄肯如此善待小弟,已经不胜感激,哪还肯纳了兄长这家传之物,却是不妥,还请收回”
耶律洪基摇了摇头:“听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今天这一番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却道出了我女真多年来最大的顽症,此玉不过乃身外之物,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能比的上让部族人们过上更加美满的生活来的更重要的了,这东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看到耶律洪基态度如此,肖遥倒也不在客气,笑笑便把玉收好,然后两人接着聊点其他东西,而外面的月亮却在此时慢慢的爬了上来
第二日耶律洪基宣布部队全线撤退,以后肖遥商队可以在女真部族范围内通行无阻,并且和肖遥签定了通商协议,至此肖遥结好女真,为自己的商队又开拓出了一条前人没有吃过的商路
这时候肖遥决定跟着商队接着前进,耶律洪基也没有阻拦和挽留,看着肖遥离去
肖遥行进半日有余,却是遇到了另外一个前几天结识的家伙,就是完颜阿骨打,阿骨打带着几队轻骑兵追了上来,看到肖遥大喜:“肖兄,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如今想来当初应该与你一同走的,后来却是没有找到你,担心之余,我带了人来找你,还好你没事,不然真是会后悔死我的”
肖遥心中一颤,这阿骨打倒是心比天高之人,与刚才的耶律洪基不一样,后者属于虽然露其锋芒但是非常理智的家伙,属于又有些内敛的角色而这个阿骨打则是完全外放,身上那股子傲气显露无疑,隐隐的让肖遥觉得有一股淡淡的王者之气
肖遥招呼阿骨打一同游荡,两人逐渐脱离了商队,而那些骑兵并也被阿骨打遣散回去了
肖遥指着一棵树,问阿骨打:“此何物?”
“一棵树尔”阿骨打笑笑
“真的只一棵树?”肖遥说完,挥剑直接把那棵小树砍断了
两人接着骑马游荡着,肖遥忽然看到路中有一小石,指着石头问到:“此乃何物?”
“此难道肖兄暗有所指?”阿骨打却没有得到肖遥的明确答复,想了想便说:“此乃绊脚石,拦路虎”
“是么?”肖遥上去把石头一脚踢开,完全不顾自己的脚会不会疼
两人又行至一处,和刚才不过相差一柱香的时间,肖遥又停了下来,阿骨打却抢先开口了:“肖兄这次又是想问何物?”
“你说呢?”肖遥笑了笑,却,没指什么,只似乎看着眼前的一片荒凉的草地
“肖兄有话但请讲来,完颜实在是憋不住”
“你觉得这鹰如何?”肖遥自收服玉鹰之后,那鹰时不时会从肖遥上空掠过,证明它其实是跟着肖遥的,有时候还会降落下来
“鹰,此乃王者”阿骨打忽然想到了什么:“这原”
“你想到了什么?”
“莫非,肖兄是想问我一些有关政治的话?”阿骨打显然有些惊慌失措,没有准备
“非也,你我朋友之间,只谈朋友之事,我只是想问你经后何去何从罢了”肖遥的眼神依然迷惘
“如此广阔的草原,天空,任飞翔,你是在问我有没有一颗霸者的心”阿骨打的语气平静了许多
“完颜兄势力如此,又生的好武艺,手下人才济济,加上心胸开阔,乃是成大事者方才我从你身上感到一股霸者之气隐隐传出,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你实在不是池中之物,为何不去吃一番呢?”
“我也想啊,只是貌似有些唐突”阿骨打似乎有些犹豫
“当断不断,必受起乱,你既然有这心,日后也必然会揭竿而起,那时候时机却早已过去,你成不了大事却得当罪人,你觉得你能接受么?”肖遥冷笑到
“这”“你我兄弟朋友之间,你若有事,我必援之,何必多问”肖遥握住了阿骨打的手以示友好,阿骨打当下点了点头:“肖兄一席话,让我矛塞顿开,如肖兄所言,我将率领人马,征服周边所有部族!”
遥点了点头:“很好,作为兄弟,我必然全力支持与t+他又摇了摇头:“但是你的方针却错了,你要知道你周围的部族皆是民风强悍,存在多年,去啃那样的老骨头只会让你伤筋断骨而得不到任何好处你的目光不能如此短浅,既然我在你身边了,那么我就会给你指明道路,你的目光不能在短浅的停留在部族之上,你要知道,经后你就是王者,万人之上,绝对不能有人在你之上”
“那不就是皇帝了么?”阿骨打惊到
“正是,就好比我们中原人嫁夫一般,要嫁就嫁了当正妻,大奶奶,有的大的做为何要当小的,把一切都抓在手里不好么?”
“如此说来”阿骨打似乎在考虑问题
“你的问题我早就帮你想好了,之前听你所说,你受拥护的程度,影响力,部队足够你立足一地不败,暂时无人敢动你,而你最担心的是后勤的问题,这些却是包在我身上,下个月的商队会给你带来无限的战略资源,解决你的后顾之忧”肖遥笑到,他看到阿骨打野心必露,非常满意
“恩!我建立国家,名号大金!”阿骨打竟然连名号都早都想好,肖遥却是连连点头,这更能证明阿骨打早有此意,如今自己帮他开国,经后如果他有所成,必定会给自己多增一条路而且自己是以商人的角色加朋友的立场出现的,也不会日后遭遇阿骨打怀疑之类,或者什么功高盖主之类的,自己甚是安泰
不过肖遥还是得防着一手,便开口道:“不过我是有条件的,这么些物资,怕是一般小柄家可不一定承受的起”
“若是要钱,我可没有那么多啊”阿骨打似乎有些为难
“你我兄弟,呵故谈钱,多伤感情!”肖遥摇了摇头:“谈钱不好,你我二人现在就签下和约,经后我帮你开国了,你以后国内得让我肖家商队通行无阻,不知这条件完颜兄可同意否?”
完颜阿骨打知道这次如果肖遥全力支持,消耗的金钱就不是一点两点,那绝对是巨资,当下见到肖遥开的的条件竟然是如此,不由不惊:“肖兄就为这么个理由不成?难道还怕我完颜日后辜负兄弟恩情?”
“哼,兄弟言重了,若是多有顾及,今日也不找你谈此事了
你不知道这商路对商人来说是多么重要,那就是一条黄金路啊,我有个心愿,就是我的商队所到之处,不光我能赚钱,还能带动周遍经济发展,让这条商路上的所有人都得到好处,吃饱喝好如今女真退去,耶律洪基纺永不侵宋,并且发展经济,眼下却是没空理你而其他国家却是战事不断,就连大宋也仅是能勉强自保,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很微妙的平衡的构架,任何一方都没有精力来顾及你,因为后果也许是灭顶之灾这时候却是最利你乱中出世,你只需多吸纳人才,招贤纳士,日后必然能有所图他日我在大宋那里给辽国大概头一棒,你乘胜追击,想来这大辽之土也迟早落入你手,那时我的商路更加延伸,对我而言却是再好不过你我兄弟各取所需,互不相欠,你看如此可好?”
“一切听哥哥的!”完颜心中大喜,称呼都变了
暗通了阿骨打之后,肖遥让商队办完事情早日回国,自己则骑着快马一路赶回竹园,准备为日后帮阿骨打准备资源
终于在半月不到,肖遥来到边境边关紧锁,守卫士兵见到肖遥纷纷抽箭欲射,一个小队长出来问道:“前面何人?如不能速速表明身份我等就不客气了!”
肖遥大惊:“我乃定国公肖遥,尔等怎可拦我去路!”肖遥把自己的身份抬了出来,还没等对方表示怀疑便又开口:“我前不久追肖家商队而去,如今已半月有余,当日应该有人知道我有通关证明!”
里面一阵騒乱,后来似乎有人认出来了,所以才放肖遥进关
肖遥进去便问:“发生何事让尔等如此紧张?”
“肖王不知,这辽国近日派遣不少部队前来騒扰我这,此地才区区三千兵马,据探子回报敌人先头军队就有一万有余,并且似乎还在等待大军前来,我等怕是无几日好活了”说完有些暗自神伤:“虽说保卫国家乃是我等军人天职,但是如今朝廷要我们死守却久久没有援军,就等于是放弃了我等,这与让我等送死又有何异?我等也是百姓出生,虽然都知为国出力,但是谁人家中没有父母妻儿,本来这边塞之差多年才得回家一次,如今看来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着家人面了,心痛之余,不由哭泣,还望肖王不要怪罪”
“不会”肖遥却是停住了,久久不能释怀
谁家没有父母妻儿,这句话深深触痛了肖遥那颗看似坚强却无比脆弱的心,自己来这世界已经许久,但是如今被那官员一说,却也不免有些感伤
“这里可有千里良驹?”肖遥问到
那个管事的将军这时候从边上走了出来,他们都以为肖遥要好马是准备逃命,那将军也算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呆了一会,却是没有动弹,只是对着肖遥一拜
肖遥连忙去扶他:“将军这是为何?将军可知你身为三军统帅,跪天跪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圣旨都可不跪,如今这却是为何?”
“我有一坐骑,名为烈火,性子虽然有些倔,却是难得的千里良驹,乃是我的前任将军临死前托付给我的,骑此马多则四日必可帮助大人安然回京,但是之前在下却有一事相求,如若大人不答应,在下却是不肯割舍这战马”
“你在威胁我么?”肖遥的语气顿时一冷:“我最讨厌有人和我谈条件!”
那将军竟然吓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脸失落与茫然:“原本想叫大人托信叫皇上速速派人来支援救得我这一干部下,如今看来,这大官各个都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披头散发,好不落魄
周围的士兵全部都看着两人,有人悲愤,有人激动,有人失望,有人在绝望中哭泣,但是却没人上来拉那将军或者揍肖遥,对一个军人来说,无论发生什么,军人始终是军人
肖遥看着这支部队,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将军:“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叫李铁!”那将军几乎是对着肖遥咆哮而出的
“李铁,好,我倒是认识一个踢球的李铁,你怎么不去死!”肖遥飞起一脚直接把那将军踢飞七八米摔在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