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指了指床:“今夜就你待在这床睡吧”肖遥一77她扶到床边坐下,媚娘见肖遥欺身上前,强忍心中愤慨,闭眼忍耐
只觉朱唇被轻轻一点,接着再无声响,好半天媚娘才睁开眼睛,却见肖遥已然断坐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自己,顿时脸红羞臊,不好意思起来
“朱唇浅尝,果然不是凡品,只怕今生却再无机会了”肖遥吧嗒着嘴巴,似乎回味无穷一般,看的媚娘是乐了起来,不由娇嗔起来:“冤家,二郎若是喜欢,大可再来尝便是了,奴家何曾拒绝过”
“非也非也,媚娘此招却是未免太不识情调了,需知有些东西,浅尝即可,有的东西得不到最好,有些东西只能回忆便是最美的”肖遥话锋一转:“不知媚娘以为如何?”
“二郎确实让人好生佩服,只可惜媚娘已经残花败柳,不然定与别人争个高低,定不会放二郎离开自己二郎生得风流本性,却并不下流,实乃一般女子的梦中之人,漪月跟了你,也该知足了”
“好一个风流却不下流,媚娘高赞了,只是今日之事,切勿泄漏,如若让人知晓我之行踪,只怕事端不断,莫说要为你报仇,自保都成问题,媚娘可得明白?“肖遥问到
“这是自然,二郎难道认为媚娘是此等不识抬举么?肖郎今日答应了媚娘,今后有用的着媚娘的地方尽痹篇口,不管成功与否,媚娘都心甘情愿,绝不反悔”媚娘正欲下跪,却被肖遥扶起:“媚娘此言何意,不是折煞我二郎了么,你我皆为朋友,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那是自古就有,难道媚娘认为肖遥和你算不得朋友么?”
“肖二郎是英雄豪杰,媚娘乃一介青楼中风尘女子,岂敢高攀”话说到这里,媚娘已经完全恢复自然,甚至有半分打情骂俏之意了,肖遥见了,自然也是高兴,张口便来:“非也非也,媚娘需知英雄不问出处”肖遥这半句确实让媚娘觉得在理:“二郎高见”
“流氓不分岁数
”肖遥很得意的接着说了那多余的下半句
“这个”媚娘觉得这个肖二郎实在是,确实有才,但是如果算成正规路数出生的书生,这种句子实在是有辱斯文啊不过她也觉得,如果肖遥和一般读书人那般死板板的,那也着实无趣,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自然也无法让涟月等倾心了
“二郎倒真是高见呢如此小女子便告辞了”媚娘正欲转身告辞却被肖遥一手搭在肩膀之上
“堂堂碧漪楼地大当家地”肖遥看着她笑地十分邪恶
“莫非二郎改变心意了?”
“经后要长来坐啊嘿嘿”肖遥地话顿时让媚娘没了好气:“你个小冤家奴家这就告辞了再与你待一会我就要神经衰弱了”
看着媚娘远去地身影肖遥点了点头:“媚娘却非一般风尘女子正所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却不知究竟我是前者呢还是后者呢”
送别了媚娘肖遥没好气地到了燕青房内这燕青看到肖遥进来变一把搂了过来连人都站不稳了肖遥一个转身把他带到床上:“唉风流浪子今天也有栽地时候啊”
肖遥转到了花容的房间,花容已经睡的是死去活来,根本不会发觉肖遥,肖遥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认为花容为人做为稳妥牢靠,却没想今日也会跟着燕青却会吃酒吃成这副德行,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第二天绝对要实施禁酒了
走到另外两间,这铁牛和武松的酒倒是醒的差不多了,肖遥转回自己房内,换了一夜行衣,蒙上了面,轻轻的推开窗户爬了出去
肖遥不去别处,而是去了陆谦府上,陆谦在书房看书,全神贯注之下,根本未察觉到任何异样
且说肖遥觉得这四象步如今已经是纯熟无比,不光在平地上有用,这翻檐爬墙的勾当干起来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虽然不算纯熟,好歹也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找了找,见到书房的亮着灯火,肖遥轻轻的推开了原本就半掩的书房的门
陆谦见天色已晚把书童都遣了下去,如今只剩一人,如今很多案子要自己了解,却是看的有些头疼于是便看会古书解解乏
忽然他只觉得背后有一硬物抵触到了自己,忽然意识到了不对,通过左边的火光他看到了右边墙壁上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影,顿时心一凉
“尔是何人,为何半夜行刺本官,需知刺杀朝廷命官也是重罪”陆谦不卑不亢,在那里依然挺直着身杆
“好个陆谦,你可知道我是谁?”肖遥故意压低着声音说到
“在下陆谦,不知道何处得罪了义士要如此对我,在下为官以来虽不能说如何清廉,却一向问心无愧,却不知今日义士来所谓何事?”
“某是来取你狗命的”肖遥说到
“如若义士要取陆某性命,方才便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不想刚才就杀死也不必如此这般任凭我自由,需知如果陆某此时大叫出声,义士要逃脱难免不被人发现,又何必做此等毫无意义的事呢?”陆谦慢悠悠的转过头来,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蒙着面的家伙
“早觉得有些熟悉,没想是肖兄弟啊,哈哈”陆谦大笑,肖遥顿时大惊,扯下面罩不解道:“陆兄何故知道是小弟前来?”
“如此甚是简单,只要稍微一想,肖兄弟说了不日就要入川,与此时时间所差不大如若真是要行刺陆某,陆某自认这里暂时还没有如此胆子之人出现,而且这里有兵丁把守,要混近来并不容易,好不容易混进来却未对陆某下手,甚至连起码的伤害恐吓都没,这是其二再说其三,肖兄第可知刺杀某人,此地暂时没人,如若非套扯上大官,目前局势动荡,没有人愿意因为陆某会在这个时候死去,故而暂时不会派遣人来找陆某麻烦,所以东京大官派来的人也不太可能,算来算去,也就只有肖二郎了,只是二郎挑选的这个时辰却是陆某之前早就有所预料的”陆谦笑笑,肖遥气的牙痒痒,心说我就说呢,这么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原来是算准了我会这时来在等我啊,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看来这陆谦确实不简单呢
肖遥找了张椅子一坐:“你知道我来所谓何事吧?”
“肖二郎如今已是定国侯,官职之高,想来此地已无人在你之上,那日接得侯爷派遣人差来的书信,对其中玄机略知一二,但是却不敢说知道”
“什么狗屁侯,只是虚职罢了
就不必在谈了,今日我来找你,除了之前说的事,却t+tl外一事,陆知府可曾记得杜公与父子么?”
“前成都知府么?”陆谦点了点头:“侯爷应该知晓,如若侯爷此次是来对付这父子二人才来的成都,难道不曾知晓二人俱不在此地,而是在东京么?”
“自然知道,不然怎会来寻你”肖遥笑到:“肖某此次办事多有不方,所以才来此处”
“恩,我也听闻肖侯爷进京拜见天子,获得秘诏准备请命进川,但是肖家军准备好了却还未动身,而那个肖侯爷确实失踪不见,众人纷纷猜测,却没人想到侯爷会半夜来此,说来陆某还真是荣幸啊”陆谦看了看肖遥,大笑不止
“我想先拿下杜家父子,有何计策,你与我想来,你是成都知府,手中握有实权,行起事来比较方便”肖遥说到
“果真要如此?这杜家父子已经被罢官革职,如今却只是一介庶民,但是侯爷却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之理,这东京便是两人老巢,两人手中抓着太多的东西,在东京有太多人庇护,想杀也杀不了”陆谦说到
“这我知晓,所以来寻你”肖遥说到:“你本是此地通判,现又任知府,而杜家父子曾经在你这位置坐了很久,你难道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侯爷的意思?”陆谦放下了手中书卷:“莫非是说曾经之事?”
“还是你聪明,正是如此,我已经想过了,杜家父子当日正是因为肖某之事而触怒了龙颜,罢官革职,如今看来,只是那一事罢了,其他事情,诸多老帐难道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这个”陆谦一时语瑟
肖遥来之前早想好了,既然要帮媚娘,就得把两只狐狸除掉,无奈回东京自己这一徒有虚名的侯爷也是不可能直接找理由上去砍人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两只狐狸引诱出来这北宋也有法律,不可能因为两人被罢免了官职以前的过错就可以既往不咎,既然如此,那肯定得找这个以前在成都府衙做通判的陆谦了,抓小辫子嘛,这个最简单了不说两人罪行累累,就算没有证据,只要陆谦查个帐,或者别的什么,一纸奏章送到天子那里要求前任知府前来协助调查,两人说什么都得前来,只要出了京,对付两个草民,哪能没有办法呢
陆谦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微微皱眉,确实要他诱骗两人出京自然是最方便的,只是肖遥又准备拿什么办法除掉两人呢?
“不知侯爷准备如何对付两人,两人已经没有官职,此次前来必定有所准备,所带保镖护卫不会少,却不知我等又当如何配合?”
“不需要你动手”肖遥算了算,如果现在陆谦连夜起书,快马动入京,一到圣旨下来叫两人不日到川,应该还会赶在自己的肖家军之前,到时候两人连回去的心都可以免了
心念只下对着陆谦秘语了几句,陆谦连连点头:“奏章上标浊侯爷配合是么?”
“恩,只需要含沙射影的轻描淡写,我想那人应该看的出来”想来也只有肖遥敢称呼当今圣上为那人了
“哦,那我速速起草,连夜快马加鞭送去,只是不知该写些什么,杜家父子这些年来确实为恶不少,但是却没留下多少把柄,着实让人犯愁啊”陆谦说到
“你笨死了,把笔给我
”肖遥一屁股把他挤到了边上,这陆谦急的额头大汗之冒:“侯爷不可,你这可是越俎代庖,欺瞒圣上,要杀头的啊,不劳您老人家,我自己写便是了”
“你懂个啥,就是要让他知道是我写的才好”肖遥也不理陆谦,直接拿笔写来,大致意思是成都知府府上近日有人要帐,据说前任官府帐物亏空达数百万两,要求圣上派遣杜家父子三日内回成都配合调查
写完肖遥看了看,觉得很满意:“陆知府,借你大印来一用”正好那大印在桌上,顺便一盖,然后拍拍手:“好了,快差人送去”
“这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走来走去,却是拿肖遥没有办法:“罢了,这事到时候问来我就说我不知”
陆谦找来人把奏章速度送去,然后回到书房回见肖遥:“侯爷这次可把陆某害惨了”
“当然,今后之事还需多仰仗陆兄,自然得把你拉上一条贼船了,不然办起事来老是如今天这般扭捏,岂是办大事之人了?”肖遥也不在多说:“今日之事已办完,我就住在东升客栈之内,如若有消息,记得不要来找我,我自有办法得知”肖遥拉上面巾准备离去,却忽然又想起了某事:“对了,今日之事不可向他人提及,我这便走了”
看着肖遥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陆谦双手负背,仰月长叹:“肖家二郎果然非一般人也,日后必成大器,行事看起来疯癫无理可循,细细想来却是最稳妥的办法了”也不再多想,准备熄灯回房了
肖遥回到客栈,天已露白,自练了神照策的功夫和配合那块乌黑的神物之后,肖遥整夜不眠也不会有丝毫疲劳,近日来所想之事少了,不知不觉整个人精力旺盛了起来,之前的颓废一扫而尽
肖遥偷偷的回到房内,躺在床上开始想着,现在人已经到了地方,自己却要准备做些什么呢?想了想,肖遥笑了,虽然杜家父子两人已经是庶民了,但是如若把两人扳倒,自己的肖家军又来到,自然可以高调出场,到时候,自己要办起事来自然方便许多,眼下就等着把杜家父子解决了
如此这般,肖遥整日带着四人在街上鬼混,转眼已有五天,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迟了许久,这杜家父子却还是没有入川的消息,不过肖遥不急,从陆谦那里得到的消息父子两最迟明日就得到,不然就是抗旨肖遥心想,这当皇帝确实不错,让人几时到就得几时到,不然就是抗旨不遵,得全家满门抄斩不过自己却没有当皇帝之心,自古天下君王没有一个能潇洒自在的,自己如此也蛮不错的,何故去庸人自扰呢
却说吴用带着肖家军在三日前就已经出发,只是行进缓慢,沿途高调,到现在还没有入川
第二日,肖遥估算着肖家军差不多快进成都,这是事先商量好的,面对忽然加速的肖家军,所有的官员都在纷纷猜测,却是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到了成都,肖遥就偷偷和吴用取得联系,今日杜家父子已经是到了这里,自己决定除掉两人,光是自己五人绝对不够,而陆谦手下官兵能否派上用
还很难说,唯有自己的这支部队只忠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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