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吧。是现在直接+我们扯呼呢。还是按兵不动等待原地。
肖遥指了指武松。点了点头。口中轻轻地对燕青说了两字:“皇帝”然后就在那里安坐地稳如泰山。面不改色。
周围地官兵一见里面乱了起来。两位大人还在里面。顿时提着家伙就冲了进来。
燕青本就是聪明人,经肖遥如此一点拨,基本明白肖遥想法,顿时直接一把扑上去从背后抱住武松:“武护卫休得无理!”然后使劲的控住武松关节,强行把武松按回桌上。
武松也没喝多,只是刚才冲动只余,现在冷静了,被燕青按回座位上之后,好不尴尬的看着肖遥。
要说这燕青也太损了,一句武护卫直接把两狗官给震住了,要不说肖遥为什么就喜欢这家伙呢,脑子好使,比李逵那可高明的太多了,你就说这事吧,人家办的那太没话多了,几个字不经意间就把对方给摆平了。
一大群官兵是黑压压的把肖遥三人团团围住,肖遥则在原地手中握着酒杯小啜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在鼻下闻了几闻,好像根本没看见这些官员。
燕青回到了座位之上,武松这会还没回过神来,按道理这会就应该开打了,但是自己没接到命令也没得到什么暗示,就看燕青和肖遥两人在那里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顿时像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人就呆坐在那里傻掉了。
辟场如战场,两个狗官在官场也混了十几年了,没有靠山的日子不好过啊,风风雨雨的过了那么多年都依然没被扳道,这里面可是大有学问的呀,不说别的,就是这脑子就转的比一般人快上许多。
县令一见一帮官员带着官兵直接把人给围住了,气势汹汹的拿着家伙指着三人,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就能让三人身首异处,千刀万剐。但是他们哪敢,旁人没听到,那些个官兵,那些个妓女,连武松都没意识到,他们意识到了,哪还敢如此做,顿时大恼,冲到了带头的官员面前,直接“啪啪啪”三记大耳把子把人抽的是迷迷糊糊,翻倒在地。
那官员这心中一百个冤枉啊,自己前来救援,没想到自己上司不赞扬反而过来就是几记耳光,而且是一点情面不留,光看县令那胖胖的手掌现在一片通红就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劲。可不是嘛,好不容易逮到一平步青云的机会,你们说你们瞎捣乱啥,这三人也是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能拿兵刃指着的?不打死你是因为自己手疼,若是这事砸了,回去肯定把这官员满门抄斩,绝不留情面。
这两人心中那个恨啊,但是一见肖遥,立马露出了笑脸开始陪不是,县令大人是恼羞成怒:“你们还站着干吗,都给我滚!宾的远远的!谁叫你们进来的?”
“可是大人”
“可是什么!我的话你没听见?那你明天也不用当差了,多大点事,你们就擅做主张,是不是我这县令的位置也要让给你们啊?”
听到县令大人如此大怒,众官员也没什么话说,纷纷退去。
“这酒啊,今儿是越喝越没味道,两位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小人只是一介草民,哪天不小心触犯了大人威严,那岂不是非常不妙,我想我三人还是先行告辞了罢。
”说完就欲起身,谁知县令却在肖遥边上,轻轻一按肖遥的肩头,肖遥原本也没想起身,只是故作姿态,这下便顺着跌坐回去,那县令还以为肖遥出生娇贵,手无缚鸡之力,顿时变了脸色,生怕弄疼了肖遥,那可是大罪啊。
燕青和武松顿时起身,直把他吓的猛退三步,一不留情没注意脚下那满地的酒菜:“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员外莫要误会,小人只是有事没说所以想请员外留下,想来员外必定不会后悔。”张县令这时候是面色发白,边上官员远远看来,今日自家大人一反常态,平时对那些请来吃饭的商人是又欺又诈,作威作福,哪曾像今日这般如此没有面子,但是偏偏却下了死令,谁在打搅,直接乱棍打死,所以大伙就权且当作啥都没看见,也就没人上前了。
“我家少爷长这么大,啥新鲜的东西没见过,休要唬我!”燕青这时候站在两人之间,对着张县令是毫不客气,就仿佛那些平时被娇纵惯了的大官家的家奴一般。
张县令一看,心中不怒反喜,自己兄弟好歹也是堂堂朝廷命官,这两奴才是对自己要打便打要骂便骂,目无王法,气焰嚣张,而且似乎经常为之,看来自己兄弟还真是遇到了引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