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带了些小菜略表歉意。”李达很恭敬在站在一边,却是没有把手中菜篮交给边上衙役。
“大胆!放屁!胡闹!”县尉顿时来了火:“你等刁民,拿些酒菜就想来糊弄我们么?来人啊,把他拖下去,杖击20,然后赶出去。”
李达依然没动,两个衙役刚要上前,只见县令忽然恩了声:“且慢。”
“大人你这是?”县尉大人似乎没明白。
“无妨无妨,难得李公子一片孝心,身为父母官,我们也受之无愧啊,一顿饭菜,且受了去,县尉大人,本县所言可是?”
“是,大人说的有理。”县尉连忙附和。
“好了,把东西放桌子上吧。”县令大人让他把东西放桌子上,然后看着两个准备把菜篮拎来的衙役,挥了挥手:“别动这些,我一会要和县尉大人把酒言欢,就在此地了,你们无须伺候,现在且退下吧。”
衙役们全部退去,连仆人都遣散,然后他对着李达招了招手:“你可是为李逵而来?”
“大人英明。”李达急忙下跪。
“刚出了贼寇威胁之事,你此番前来又是所谓何事呀?”县令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慢慢的品了起来:“恩,好茶啊,却不知这饭菜分量够不够,不然我和张县尉的腹中饥饿,实是难堪啊。”
“大人放心,不过我那兄弟罪行累累,老母因其罪大,已然为其哭瞎了双眼,这个畜害人不浅,还请大人”他的话没接下去,而是先看了看县令的表情,没在言语。
“县尉大人,你说这地牢里阴暗潮湿的,那李逵身上有伤,会不会因为环境脏乱而导致得病死亡啊,我这几天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恩,按道理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问题嘛,说不好。”张县尉点了点头。
“非也,非也,我敢打赌,那个李逵一定身染重疾,不日便会死亡。”
“大人为何敢如何保证?”县尉似乎有些迷惑。
“最近我一直在苦心钻研佛法,佛法有云,酒肉乃穿肠毒葯,可惜你我却是那吞毒之人,你说然否?”
“哈哈,大人说笑了,我等既然食毒,想必这毒非比寻常呀。”
“好了,李达,你的心意,我和张大人已经明了,速速回去吧,休让你瞎了眼的老娘急出病来。”
“谢大人!?”李达退去。
张县尉看着那菜篮:“大人何必要那刁民之食,要吃酒下官这里都有准备,却不会比菜馆差到哪里去,何必欠下一个人情呢?”
“这就是大人你的不对了,咱们吃的是朝秃禄,管的是黎民百姓,身为此地的父母官,应该把所有百姓都视为己出,自己儿女献上酒菜,自当不论好坏,切不可辜负了那一片孝心啊。”说完,眯着眼睛看着菜篮:“我敢肯定,这份孝心诚然如金,必不会轻。”
“哦?”张县尉觉得今天县令大人说话颠三倒四的,便伸手去抓菜篮:“我倒要看看,什么酒菜如此之重了。”
罢一把手,竟然没有提起来,如此分量,另他大吃一惊,看着这里只剩他与县令大人还有师爷,顿时察觉到了些异样。
他急忙揭开菜篮顶盖,顿时大失声色:“哎呀我的妈呀!”
一片金灿灿的把他的脸都照成了金漆的一般,只见第一个隔层之上,一个青底的盘子,上面放着三片菜叶,叶子上压着整齐叠好的三层金条,足有几十两之多。
“这菜好,这菜好,哈哈。”他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县令大人,你说此菜叫啥名啊。”
“金枝玉叶,很明显嘛。”
县尉把这一层搬开,下面一层也是一个青花底的盘子,但是盘子里却装着一个鱼头,鱼头不谈,其他的全部都是珍珠,一颗颗上好的珍珠。
“此菜呢?”
“鱼目混珠啊,县尉大人这些年来为百姓操劳不少,竟然连平日里经常吃的菜名都忘了,实在是不应该啊,待会可要好好的罚几杯啊。”县令嘿嘿一笑。
县尉觉得心中氧氧,心想这李达倒也识趣,这穷乡僻壤的本来油水就少,他虽然平日里多苛扣粮税,却也没捞到几个钱,今日一次见到如此多财物,心中也甚是欢快。
最后一层那个菜很简单,就是一盘大杂烩,里面有一些谷子,还有一些盐,更多的则是一些玉石和金元宝,县令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此乃金玉良言,果然好味。”
“大人英明。”师爷在边上看的也是欢快,两位大人高兴了,自是少不了他的好处。
“大人,那狱中李逵如何处置,要不要把他给哧溜!”说完那手刀比了比脖子,做出个斩首的动作。
“师爷,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开窍了啊,此人乃要犯,在我大牢之中若是丢了脑袋,我等该如何向上头交代,牢中蚊蝇偏多,环境脏乱不说,更有诸多下流之辈,野蛮至极,相互之间也多有攻击行为,实在是很无奈呀。”
“大人英明。”
“英明个屁,此时岂是你我所能料及的?”
“是,小的该死,这样的意外确实不是大人这样不辞辛劳,公务缠身之人所能顾及的,小的这就退下了。
”说完就退出屋子,留下两人在内。
李逵还不知有危险正向着自己侵袭而来,一个人在死牢之中竟然还能安睡,身上虽然有伤,依仗着自己肉厚,倒也支撑了下来,想想过个几日自己的小乙哥哥就会带着人把自己安然解送出去,心里甚是放心,这才造成他在大牢之内竟然还能呼呼大睡,却不知肖遥和燕青等人看见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