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胸罩就似乎要脱落的样子,一半的内容已经露了出来,白生生的一个半圆。胸罩也很合身,托的那两团白肉就高耸着,一道深深的沟壑被夹在两团之间。路水莲发现李炳辉的脸憋得有些红,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窄小的三角透明短裤看。她已经好久没有在他这样的眼光下沐浴了。路水莲就继续说:“炳辉,我们还从没过这类碟片哩。你说那外果然怎么就能把那事做的花样迭出呢?你看他们舒服的样子,到底是真的假的呢?我咋就没有那样舒服过呢?”
李炳辉却不作声,一双眼紧盯着画面,像是有些紧张。外国人玩得总是很大胆,那男人叉开两腿站着,那女人则蹲下身,抱着他的大腿,贪婪地亲他,亲得很有章法。房间里很静,两人都很关注,这样的事他们俩可没有做过。一时间,两人都能听见那女人嘴里发出的咂咂声。看到这里,路水莲也忍不住一阵紧张,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真切看见这样的画面。那粗硬的物件和那女人的贪婪,对她直接构成了刺激。她能听到怦怦的心跳,她感觉身体有了反应,胸前那两团上的凸起小点儿已经鼓胀胀的了。下体也湿漉漉的,很潮很热,被紧紧的三角内裤裹着,很难受,她想释放。于是就一把把它给扯了。路水莲不顾李炳辉的惊诧神情,开始坐到他身上,她脱掉李炳辉的衣服学着那女人的模样,也亲起了李炳辉。只是她已不纯粹是在完成计划,她毕竟被勾起了**。她好久没被男人爱过了。她渴望被爱,渴望在男人身下幸福的扭动,快活的呻吟。结婚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这样亲李炳辉。她觉得她已经疯了,她需要这样的疯狂,她感到自己的脸红了。
“好受吗?”路水莲嘴里吱吱唔唔的问。
“好受。”李炳辉很温顺很感激地含糊不清的说。
路水莲受到了鼓舞,便继续亲。她想男人和女人原来有很多亲热的花样。她懂得太少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可怜。她新奇,她激动,她忘了自己是在完成计划,不知不觉她已经介入了,已融合进去了。她投入,她窃喜,恍惚间她觉得李炳辉在推她,她担心地问:“弄疼了吗?是不是我的牙齿把你弄疼了?”李炳辉没作声,只是把她压在了身下。这时她才看见电视画面上那一对男女已改变了方式,正在**。看来摄像机是从一个特殊的角度拍的,她能够看清那男人是怎样的一下一下的动弹。她还看见那女的一只手总在抓摸那男的物件下的圆袋袋。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猜想肯定能起到什么微妙的作用,要不她干嘛不停地抓摸呢?这样一想,她便也学着去抓摸李炳辉的那地方。刚抓摸了几下,她就发现李炳辉的气越喘越粗。她想或许还真有关系哩。他俩与黄碟中的男女保持同步。可那黄碟中的男女太恋战了,始终不见结束。没办法,他们只好先期收兵。
自始至终,李炳辉都做得很投入,很酣畅很满足,这还是结婚以来第一次。做完爱,李炳辉仍然情犹未尽,亲亲热热地搂抱着路水莲。
路水莲在孔西的搂抱中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
第二天,路水莲的心情就异常的好,她想怪不得以前的小姐妹就常说夫妻间作那样的事情能调节生活的乐趣呢,说女人经常被做,就很滋润,对身体对心理都是很好的。路水莲心情好,就想起了找工作的事,李炳辉治疗好了病,他们还要生活的,生活才是第一位的,治病也是为了生活,为了更好的生活,而要想更好的生活,没有钱也是不行的,要有钱就得有经济收入,要有经济收入就要先去找份工作才是。路失恋决定去一趟华伦天的装饰公司,她这是有求于人,不能光在家里等。但她相信华伦天肯定会帮她安排工作的,她觉得华伦天与习美娟的性格很接近,乐于助人,而且答应了的事肯定能办到。可她毕竟心焦,她已经等了许多天了。她想去催。华伦天那天不也是说了叫我去公司里玩的吗?他还说让我熟悉环境呢?我这就去,我去了不用多说,他就会知道我为什么去的,他是聪明人。这样想着,路水莲就真的去了华伦天的公司。
路水莲觉得这公司环境很美,比她以前呆的国有企业的大厂子还要美许多,她想要是真能在这上班可是件开心的事。经打听,她知道面前这幢是办公楼,她走了进去,朝经理室走去。迎面走来个女的,很艳丽,截住她问:“你找谁?”
“我找华伦天经理。”路水莲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