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岳夜鸣正在外面徘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探视。
之前如熙昏迷的时候他一天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房里进寸步不离直到夜里才会回房休息现如今如熙醒来他除了在一开始进去了一会儿就被幽伯赶出来之后现在反倒不敢再踏进那个门了。
孤独的时间久了他不知道该以何面目去面对这唯一的至亲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岳夜鸣你不进去看她吗?昨天你还那么紧张她。”
岳夜鸣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内室的窗户眉宇间的忧郁浓得化不开踌躇半天还是放弃。
七长公主站在原地没动痴痴的看着岳夜鸣那男子已经不是那天见面时的面孔他已经摘去了脸上的面具此时展露出来的是他本来面目一个有着忧郁气质的英俊小生正是那个背着一张通缉令让全国的捕快上山下海的追捕、还劳动十三王爷全国奔波的浪子“忧郁剑客”岳夜鸣。
所以也难怪当他听闻如熙苏醒第一时间跑到病舍去看望的时候如熙并没有认出来他就是那个在她迷路时带她回了客栈、又在仁济寺遇到过的那个白衣公子。
现在他再进去叫他如何向如熙介绍自己?直言自己是他舅舅?欧阳宛秋是他姐姐?欧阳海是她外公?那不得吓死她?
或者说就以岳夜鸣的身份向她介绍?那不就是不打自招自己就是那个通缉犯?那如熙就此与他保持距离、再不理他了可怎么办?
七长公主心里也百般纠结不知道这个岳夜鸣与如熙是何关系为什么见到如熙受伤会如此紧张而从如熙的反应来看他们俩又不像是认识。
七长公主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要炸了。想回房去静静又舍不得离开真是叫人矛盾又为难死了。
岳夜鸣在门口又徘徊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离开了直到已经见不到那个背影了。七长公主也才返回自己的闺楼。“七小姐。”房门口已经有个四十岁上下长相极度平凡的中年男子等候在那里。
“戴叔你来了里面坐。”
那个被唤作戴叔地中年男人推开房门先请了七长公主进去自己才随后进入。
七长公主的房间是个二层小楼。楼下是客厅和书房楼上才是闺房七长公主进了门之后直接右拐在书房坐下戴叔在桌前站定一副公事的模样。
小翠送上茶水后退到大门外守候。
“戴叔有什么消息就说吧。”
“属下这几日翻找过所有地情报在情报看来岳夜鸣与温如熙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很难说他们俩人之间什么时候遇见过。”
“岳夜鸣肯定不是用他的本来面目与如熙见地面因为刚才如熙清醒的时候她没有认出岳夜鸣。她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可要说她是刚刚苏醒脑子还不清醒的话也不对。。她认出了我和小翠。”
“温如熙在家时是个小姐。她每日的生活都很有规律在她入宫之前她甚至都没有离开过家乡半步。进了宫也是在宫里生活没有什么机会认识陌生人可看岳夜鸣地反应显然他对温如熙有着某种感情。”
“如熙唯一有可能认识陌生人的情况就是在皇上将她赐给十三之后十三带着她到处走也许就在什么时候两人有了交集可岳夜鸣身上背着通缉令使得他不能以本来面目行走江湖但是”
七长公主蹙眉这就是让人搞不清楚的地方就算如熙与岳夜鸣有过接触也不足以让岳夜鸣对如熙产生什么感情那他又如何会如此在乎如熙?
“小姐如果我们确实想知道什么的话恐怕只能问岳夜鸣了谜面和谜底都在他的身上。”
“那也要他肯说才行他若不想说没人能让他开口要是逼急了他我不想与他对立你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你先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是属下告退。”
幽伯不是一般人只要是混江湖的没有不知道孔优这个名字否则他在听到孔优这个名字时不会改变主意只是孔优给人治病是要看他心情和缘分但近几年的确是少听到有谁又被孔优妙手回春从阎王殿揪回来他仿佛是凭空消失一般没人再见到过他。
那毒医圣手的称号已经很明确的指明了幽伯地技术特点他由毒入医技术极其高他制作的药在江湖中一向是抢手货有些极品甚至千金难求如熙由他医治不得不说让他心里的大石头都稍稍落了一点。
真是没想到这个向来不屑于任何人情世故地孔优竟然更名“幽伯”在清州的一家客栈里做掌柜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不知道那客栈地房间够不够那些急切求医地患者入住。
那么这个所谓的七小姐就是那客栈地幕后老板了真是意外啊一个女人竟然有如此手腕能够将孔优招到麾下。
不过也好孔优在如熙才有可能不落下病根这要换了别的大夫就不一定有那个水平了这也算是如熙的幸运吧。
等她伤好了一定要带她走不能再把她单独留下她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王爷的贴身婢女又如何。主子不高兴的话一样没好日子过。
不敢再踏进如熙病舍的岳夜鸣坐在自己地房间里思考着未来的生活他现在不再是孤身一人。他再也不是浪迹江湖的浪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地日子即将一去不复返。他现在要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也许日后他会给如熙安排一门好亲事他认识一些品行不错的世家子弟他这几年地江湖也不是白混的。
等如熙伤好之后就带她离开吧这里终究不是久留之地。如熙认得那个叫做七小姐的女人她之前又是那个王爷的婢女那么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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