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熙头一次在京城过上元节气氛不是家乡那个小小的余元县能比的宫里上元节的气氛也没有现在这么浓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人流百姓或步行或乘车通通赶往城外福马寺祈福。
王爷也去赶了个热闹祈求了一堆的愿望之后末了还来了一句希望那个女人这一辈子都不要嫁进他的门。
在旁边听得真真的如熙其实很想劝王爷一句“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可转念又一想已是定局的事劝也白劝于是一转头就把那个念头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拜完了佛求完了愿转身走出大殿殿前广场一字排开的全是做生意的小贩卖什么的都有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看来无论在哪个时空只要是庙会那形式都是大同小异的。王爷本来就是贪玩的性子虽然上元节庙会年年都是一个花样但图的就是这个趣味。跟着人流流连在每一个摊位前看一看问一问玩一玩顺便也了解一下这天子脚下的百姓们的生活水平。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与这些普通民众在一起一起嘻嘻哈哈吃吃喝喝可以排解他这段时间以来的郁闷心情那个婚约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他这个牺牲做得也太大了。
等这事了了他一定要皇兄补偿他。
离开福马寺回了王府没歇一会儿宫里又派人把王爷叫走了说是太后要与王爷一起过节。
等到天黑王爷从宫里回来了。又带回来一个消息七长公主明天离京宫里明天要给她饯行。府里连夜清点打包礼物装车。
第二天起来王爷打扮一新的进宫去给七长公主饯行。如熙又得半天的空闲自打回了京城她休息的日子比做事的日子还多。
同样在止园伺候地别的婢女临时要买些东西可是又走不开于是拜托如熙帮忙因为只有她能自由出入王府不受任何限制。
如熙爽快答应下来。反正她也没什么事做王爷进宫没带她去与其在王府里闲得慌还不如去外面走走。
在街市上逛一圈别人所托购买的东西就全部购齐见没什么可逛地了如熙就慢慢的走回王府。
内城比外城要更为繁华能在这里有个安身之所地少说也是个中产收入水平街道也更加的笔直平坦。走在内城最繁华的商街上有种像是走在北京王府井的感觉。
突然的后脑一重一阵剧烈地晕眩。如熙随即失去意识。
当重新恢复意识时候如熙现自己被人脱了棉袄。只着一件中衣。像个粽子一样双手背在身后捆住手脚扔在一个陌生的柴房的角落里。
因为身边就是大捆大捆的柴火所以如熙知道这是柴房。
如熙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很遗憾身上的绳索捆得很专业她连让自己坐起来都办不到只能躺在冰凉的地上。
tnnd这什么狗屎运竟然被人绑架谁这么大胆子绑架王爷的贴身婢女难道是穷疯了的街头小混混想把她卖去别家做丫头换点钱花花?她身上的饰物和衣着看上去难道像是穷得叮当响地人家的吗?哪个买家瞎了眼的敢买她这一身贵气地丫头?
今天才正月十六外面的积雪都没化仍旧天寒地冻加上之前昏迷地时间如熙现在已经冷得快没有知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进来让她解脱。。
外面静悄悄地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走路按理来说柴房应该离厨房不远才是怎么就是听不到一点人声呢?
觉得不能坐以待毙的如熙开始奋力地挣扎在地上来回的滚动借用臀部和膝盖的力量尽力的移向门的位置。
才刚挪到柴房中间门“吱哑”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外面的光线射进来照亮了昏暗的柴房。
看来还是白天离被打昏没有过去多长时间。
如熙心里稍松口气然后才抬起头费力的看着来人。
来的是两个家丁打扮的男子一人手里提着一个桶子见到如熙醒来就把水桶放在了墙角然后招呼身后的同伴进来。
两人走到如熙跟前一人抬肩一人抬脚就把如熙往外面抬在脑袋即将出门的时候如熙抽空往那墙角瞄了一眼那桶里装的是半桶清水。
敢情如果他们进来的时候现她没醒是打算拿水泼醒的。
哪个家伙这么缺德卑鄙无耻下流这么大冬天的不知道泼冷水是会生病的吗?幸好及时醒过来了。
那两个家丁抬着如熙出了柴房走了不多远来到一个僻静荒芜的院子说僻静荒芜是因为这里没有什么人气但看院子里的环境可以知道这个院子曾经也是热闹过的——摆在院角的一个青瓷大缸明显是个有年头的玩意儿而院子中间应该是个花坛不过现在里面堆满了碎石子。
下人用的院子是不会放那种好东西也不会有花坛的所以这院子应该是废弃的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普通人家怎么还会有废弃不用的院子。
如熙正在忙着推测现在所处的地方却不料那抬着她的两个人直接将她扔在了铺满碎石子的花坛里。
“啊”手脚被捆没有防备的扔在碎石子上那种痛难以描述如熙只出短促的一声惨叫就没了声息蜷着身子咬牙忍过连长气都出不来。
刚缓过劲眼角余光又瞄到有人进了院子正往她这走走在最前面是个少女。看她的裙摆和鞋子就知道了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少女。
如熙没有吭声甚至连眼角都没有抬一下。只保持着蜷着身体一动不动的姿势身下的薄薄积雪被体温融化后渗入衣服里。冷得如熙牙关都在轻微地打战。
可是如熙不动不代表对方不想她动那名少女在如熙眼前五六步的距离停下然后看到几根椅子腿出现在那少女身后那少女坐下了。同时如熙被人抓着身子的绳子给强行提了起来但没让她站着。她绑成那样也站不直所以跪着是被人踢了腿弯处突然跪下地膝盖在石子上又是重重一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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