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缺少栽种着一片药园,其中栽种的药草果实清香弥漫,在每家的木门边上都会垂挂着一把镰刀跟药篓。
村里所见的多是老人,不见青年跟幼儿。
独来独往的“村民”,极少凑在一块。
而有一间格格不入的小木屋,深入森林之中,离他们格外的远,门前的荒草已经很久没人打理,没过了脚踝。
可每个路过此处的药师,都是抱以恭敬跟敬重的目光,施以一礼。
“明药师,求求您,救救我娘!”一道不合时宜的求救声在小木屋外面响起,打破了村子的宁静。
可回应他的是门后面的寂静无声。
一个大概20多岁,身材高壮的青年男子,跪在小木屋门前已经三天三夜,滴水不进让他脑袋有些发晕发胀,可他仍跪姿端正,没有动摇一分。
“木头哥,你娘要不行了!”带着哭腔的叫声从不远处传来,一名身材娇小,身着简单布衣的姑娘跌跌撞撞地跑来,哭着说道。
男人怔了一下,焦急地想要起身却因为膝盖的发麻而跌倒在地,“大夫不是说还有半个月吗?!”
“呜呜,木头哥,木头婶昨晚受了刺激昏了过去。”
小翠还没说完就又哭了起来,张木头连忙站了起来,狼狈地走下山。
村子里另外几位药师见状都皱起了眉头。
“明药师有半个月没有回来了啊,这傻小子这三天都白跪了。”
“我都告诉他了,他还不信。”
“话落明药师做什么去了?”
一名身材瘦小的药师抚着胡须不太确定地说,“好像说是拜师去了。”
其余几人闻言不禁白了他一眼,脸上写的是怎么可能,明药师可是六品炼药师,也是奕东大陆唯一一名的六品炼药师,炼药师公会的会长,连皇族见了他都得敬三分,如此尊贵的他去拜师,有谁敢教他?又有谁能教他?
荒唐。
想想都觉得荒唐。
受到怀疑的药师气愤地甩袖走人,“不信就不信!老夫亲耳听到他走的时候确实是这么说的!”
可他自己也犯嘀咕,拜师,真的可能吗?
木头匆忙地跑下山,却因为心急而滚下小道,摔了腿,小翠吓得大哭,可木头却仍一步步地爬着,就算爬也要爬回家。
“木头哥……”小翠咬着下唇哽咽着,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撑着他一步步地走着,“我们回去找大夫,我去答应隔壁村的……”
“闭嘴。”木头喝道,“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你送去给那混蛋糟蹋!”
“可是木头婶就要不行了……”
“就算是娘知道她也不会答应的。”木头冷言拒绝。
还想再说的小翠话语突然顿住,目光定在前方,清秀的小脸满是震惊,指着前方说不出来话。
一名粉雕玉琢的漂亮孩子突然出现在他们前方,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好奇地打量他们,银色的长发,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从天上下来的童子,漂亮的让人怀疑是不是幻觉。
“你们在干嘛?”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软嚅的声音好听的仿佛融进人的心底。
木头跟小翠怔在原地没回过神。
这孩子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