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妖孽就是妖孽

不一会，十三人便都散去，只剩下秦素、翟凌云、林传还有东方毕。东方毕的留下倒是让秦素多看了一眼。

    李松喜并没有多嘴，而是领着秦素他们上了一艘画舫，撑着他们向另一边的风月楼而去，沿路欣赏过风月楼的建筑，那湖面上一间间相连的阁楼，点亮的灯火连成一片，欢声笑语被湖风带来，游湖的画舫迎着湖风撑起，船头点亮的灯落在湖面上，随着涟漪轻漾，如同颗颗星光倒映在湖面，这一幕成了风月楼独特的一景。

    偶尔还有诗词吟唱从其上传来，这让秦素不由想到了一句有名的诗句，

    “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

    明明是一座风花雪夜的花楼，却又让人生不起俗的心思。

    “这也是你们的城主设计的？”秦素挑了眉头问道。

    李松喜笑道，“是的。”

    “风月楼的风花雪月，倒是齐了，湖面的夜风，画舫溅起的水花，映着水面的灯光星点似雪，而风月楼，就是众星拱月的月吧？”顿了下，秦素面色古怪地说，“真看不出来他也有这份雅致与才华。”

    要知道，拍卖场的风格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俗！而风月楼却相差太多了，若用一个字来，那便是“雅”。

    李松喜怔了一下，知道秦素所想，轻咳了几声，勉强地笑了笑。

    另一处不做声的东方毕白衣轻扬，站在画舫上遥望着这附近的景致，不着痕迹地斜了一眼向他看过来的李松喜。

    感觉到另一道目光的注视，东方毕偏头看了一眼，发现翟凌云深邃神秘的眼正盯着他瞧，温雅地扬起唇角对他笑了笑，然后侧开目光。

    翟凌云挑了挑眉，眼底掠过一丝疑惑，东方毕可从不会避开他的对视……

    两人一黑衣一白袍，气质截然不同，形成了众多画舫中一道特殊的风景，不时有其他画舫上女子的秋波送来，东方毕都回以温雅一笑，而翟凌云慵懒地倚坐在一旁的栏杆上，眯起了眼，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听着秦素的特有的清冷说话声，唇边有着轻扬的弧度，完美的五官，与神秘不羁的气质引得众多女子惊叹。而嘴角边噙着的一抹笑容，更是让她们惊艳。

    临近的画舫时不时传来女子的惊呼声与喊叫声，更有甚者还试图叫船夫把船撑过来，想上秦素他们这一艘。

    而翟凌云概不搭理。

    秦素看了一眼翟凌云，眼底有着无奈，“妖孽就是妖孽。”

    黑狼与小恶两宠好奇地到处张望，船头船尾都能看到两宠的身影。

    画舫游湖了一圈，离风月楼的“月中心”越来越近，由李松喜撑着往风月楼一处停靠点接近，秦素抬眼望去，四层高的风月楼，最高一层的楼阁上，本随处可见喧闹的游廊上到了那里，却有着另类的安静，侍者低头行走的模样，似连脚步声都不敢踩重。

    有一道白袍而立，玉冠束发的身影立在那里，看着他们的画舫离他越来越近。与四周仍旧热闹的一幕形成了对比，竟隐隐有几分孤寂的味道。

    秦素挑眉，“封寒林这是演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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