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只要是处女地,被开垦时都会痛的。”别玉寒笑道。“那,那别大哥还是进前面吧。”杜隽声音里充满恐惧。
“别大哥这会儿想进后面了,都是你招人家的。”别玉寒方才仅仅进去一guī头,进出匆匆,但却带来强烈的感觉,杜隽紧紧的小菊花把自己夹得很舒服,与前面截然不同,此刻非常想再进去。
“那,那别大哥轻点好吗?”别玉寒点点头,杜隽只好再将一双大腿分开。别玉寒用手揉了揉杜隽的菊花穴,杜隽一颤,别玉寒借机往里一捅,杜隽哎唷一声,屁股往上一挪,但别玉寒势在必得,此刻guī头已经挤进去。见杜隽面显痛色,不忍心再往前送,俯身抱住杜隽,将自己的嘴唇对准对方的香唇,两唇相交,双舌缠绵,津液甜唾,杜隽情不自禁抱住别玉寒,吻着不肯撒嘴。
别玉寒一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揉搓硕大的乳房,一手摸进浓浓芳草中的幽谷里。杜隽呜不清地叫了起来,臀部向上抬起迎向别玉寒的手。
看到时机已到,别玉寒不再犹豫,屁股往前一挺,长枪刺入,杜隽浑身一颤,秀眉一皱,却因别玉寒与自己互抱着而无法躲闪。
随着别玉寒的抽chā,一种异样的感觉代替了疼痛,杜隽扭动屁股,大声呻吟起来,在杜隽全身连颤,两眼翻白,出气多于吸气时,别玉寒一股白浆喷入其中。
长袍披身,叫进昙花、红玉服侍少夫人休息,自己来到阿娇房内,只见阿娇正坐在桌旁无聊地拿着发钗挑弄烛花,看到别玉寒进来,喊声表哥,扑进别玉寒怀中:“你怎么来这么晚,是不是乐不思蜀,把阿娇给忘了?”
“忘了谁也忘不了我这调皮的小表妹。”一把将阿娇抱起,走向红帏。阿娇的身上只披了件粉红色丝质睡袍,虽说屋内炭火烧得正旺,别玉寒还是心疼地赶紧将锦被拉开给阿娇盖上。虽说已经几承雨露,女人身上可以奉献给自己心上人的洞洞眼眼都奉献给表哥。
但在洞房之夜看到表哥离自己如此之近地望着自己,娇羞妩媚之外多了几丝慌张。别玉寒将手轻轻拂向阿娇娇美滑嫩的脸庞,阿娇抓住别玉寒的手不让它离开:“阿娇想知道三位姐妹让表哥满意么?”
“当然满意,你们个个都让表哥满意,你表哥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忍不住一笑:“只是今晚苦了阿隽了。”
“为什么?”阿娇忙问。“她今晚被我射穿了后屁股,”“啊?”阿娇惊叫道:“她把后面那块处女地留在今晚了?”
看到别玉寒点点头,阿娇嘟囔道:“阿娇的前后都被你开荒了,怎么办?”“没关系,我就故地重游,再播回种呗。”
“不行,阿娇得想办法让表哥记住今晚的洞房花烛之夜。”冲门外喊道:“春桃、秋香,快打两盆水进来。”
春桃、秋香端着两盆热气腾腾的热水进来,阿娇先在一盆里又将自己的小脚洗了一遍,接着就去拽别玉寒的长袍。别玉寒一把拽住阿娇的手:“干什么?”“洞房花烛之夜,你说干什么?”又要拽别玉寒的长袍。
“你先让两个丫环出去。”“不行,出去就没意思了,今夜是阿娇的春宵,你得听阿娇的。”别玉寒只好放手,阿娇扯开长袍,拽出表哥的yīn茎。
左手握住,右手一伸,春桃递过来一块热气腾腾的白毛巾,阿娇用毛巾仔仔细细慢慢悠悠地将表哥的yīn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擦干净,经过几番激战,别玉寒的不倒金枪有些发软泄气。
此刻经阿娇一折腾,热毛巾更是让其血液沸腾,还有两名俊俏的小丫环站在旁边服侍,感觉奇特。
立刻傲手仰天,意气风发。阿娇见到表哥雄起,立刻放入口中,吸允起来,正感舒服,只见阿娇放开自己,仰面向后半躺,以双肘支撑身体,翘起双腿,以脚夹住了别玉寒的yīn茎,上下移动起来。
别玉寒赤红着脸看着表妹一对玉足。表妹是典型的水灵灵江南碧玉,曲线玲珑,晶莹剔透,浑身皮肤娇嫩白晰,小蛮腰结实有力,少了南方女孩子的病弱之态。
阿娇完全继承了母亲和姨母的美貌和气质,别玉寒特喜欢自己这个表妹也许部分原因就是他能在表妹的身上找到母亲年轻时的影子,此刻这双脚好美啊!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十根脚趾白白嫩嫩的不失丰腴。晶莹光洁一尘不染脚趾甲涂了蔻丹而鲜红如熟透了的石榴,让人馋涎欲滴。
随着一双脚夹动着,上面一对饱满耸挺的奶子颤巍巍无助跳动着,让别玉寒浑身燥热。正想伸手去抓那对被晃晕了的宝贝,春桃、秋香面红耳赤靠近过来。春桃伸手抓住了别玉寒两颗硕大的蛋蛋,轻轻搔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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