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骁刚要说这事不关他的事情,心中突然对宁美珍涌起一丝的同情,一缕的怜悯,一抹的敬佩。
不由叹了口气,林智骁望着宁美珍摇了摇头,道:“对了,宁美珍,林启建年轻轻的到底是怎么死的呀?”
“林启建那天上山砍松树枝想盖上个猪圈,不料想摔下树死了。林医生,你说这是不是我的命不好,怎么就嫁了个这么个短命的男人呢?”宁美珍眼里蓄着泪水一脸痛苦地扁了扁嘴,努力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林智骁心想也是,宁美珍嫁了这么短命的林启建,这以后她该怎么过呀?
突然林智骁想到了入赘,深吸一口气道:“宁美珍,你可以招个男人来入赘,既可以给你个依靠,也可以续了林启建家的香火不是?”
宁美珍叹了口气,道:“我婆婆也是这么说的,也努力托人找过,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村子,我家又那么个情况,哪个男人愿意来入赘呀?都三年了,这事八字还不一撇呢!看来我婆婆也死了这条心,要我找个男人怀个孩子给她家传继香火后,让我赶紧趁着还年轻改嫁算了。可我婆婆一个人已经让我放不下心了,要是再有了孩子,我不是更放不下心改嫁去么?”
林智骁听着有道理,轻声问:“那你就决定一辈子陪着你婆婆过一生呀?等你老了后,你不是也成了一个孤单的老太婆了,那日子你要怎么过呀?”
听林智骁问起她将来如何过日子,宁美珍眼眶一红,终于落下泪来,哽咽着道:“好歹我也得替林启建照顾他老娘一辈子后,才能再想我改嫁的事情呀!算了,不说这些恼人的事情了!”
林智骁刚才在她家里替她婆婆检查时,发现她婆婆的双腿没问题,心想她婆婆肯定装瘫痪来留住宁美珍,便暗示道:“我看你婆婆的身体还硬朗着呢,少说还有大几年好活,那这几年的时间里,你不是还得守寡么?”
林智骁敬佩于宁美珍照顾年老婆婆一辈子的用心,不由替她虚耗大好青春岁月而惋惜起来了。
宁美珍深吸一口气,边拭着眼角的泪水,边莞尔一笑,道:“哎,我怎么扯到这些事情上来,害得你也跟着我不开心起来了呢?对了,我们不讲这些话题了!说真的,我手里的这本医学古籍,是林启建家传的宝贝。现在林启建不在了,他家也没有男人了,我也看不懂医书,再留着也等于废物,我这才想着用这本宝贝医书,跟你作个交换。怎么样,林医生,你要不要先看看这宝贝的内容,再决定跟不跟我作这个交换呢?”
林智骁本性纯良,对宁美珍的不幸遭遇生出同病相怜的心来,轻声道:“这本来就是你吃亏的事情,再用这本医学古籍来做交换条件,对你来说真的不大公平哦!”
听林智骁话里有了肯交换的意思了,宁美珍内心窃喜,却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道:“这是我自愿的,你心里不用生出愧疚来。再说,我也不会要你负责什么的。你一个月能想起我一次,让我来陪你一个晚上,我就比村子里那些老公外出打工的嫂子幸福十二倍了,她们至少得一年才能见老公一面呢!”
林智骁听了觉得有理,嘴角浮起一丝微笑,道:“宁美珍,你的算盘打得还很精的呀!把书先给我看看吧。”
宁美珍一听,规规矩矩地将手里的古籍医书递给林智骁,道:“保证你会喜欢这本医书的!也只有像你这样医生,才能看懂这本宝贝医书的。”
林智骁接过医书古籍,一眼瞅见书面上写着《御女宝典》,不由“卟哧”一声笑着望向宁美珍,道:“原来是一本性学医书!宁美珍,你认识丁竹蕨草么?”
宁美珍抬手掩嘴一笑,媚了林智骁一眼,道:“后山里有不少的丁竹蕨草呢!不过,似乎不仅仅只用丁竹蕨呢,你看看书的内容就知道了。”
显然,宁美珍也读过这本医书古籍才会这样说的。
林智骁翻了几页,见书里记载了男人什么样的不坚用什么样的方子,什么方子治女人什么样的病症,对男女的不孕病症注得非常详细,很明显是有道修为极深的医家所著的医书。
翻到书的后半部分,林智骁突然见书上画有许多男女结合招法身姿的图解,下意识地瞅了宁美珍一眼,问:“你经常看书后半部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