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恤他?墨云的牙咬的吱吱咯咯的作响,体恤他就让他在这样脏兮兮的软榻上休息,别说带着那股子令人作呕的气味。
想到那股子气味的来源,他的脸更加的黑了。
“呵呵……”一声轻笑从门口的位置传过来,白衣的绝医懒散的依靠在门框上,原本清朗的眉眼间,到处都是看戏的神情,“你的脸应该可以媲美包公了。”
墨云回头冷冷的瞪着绝医半晌,薄唇轻轻一扯:“你等着被我剥皮抽骨!! ”
“怎么敢劳您大驾,您说怎么剥皮抽骨,我先自己来。”绝医依旧嬉皮笑脸的模样,慢腾腾的走近墨云的软塌,嫌恶的掩着鼻子在软榻前蹲下,和墨云平视,“如何,说吧?”
嘴里是这样说着,但是手却搭上了墨云的手腕,原本嬉笑的神情骤然收敛:“你确定你不能动是刚刚简陌动的手脚?”这药性可比普通的软筋散要强的多,真的是自保的利器。
“除了她还有谁?”墨云黑沉着脸沉声说,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因为,你的身体里还有另外的一种药。”绝医的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这个墨云阁,敢对墨云用药的真的没有几个。或者说以前除了他是没有,如今多了一个简陌而已,他不认为简陌有那个兴致给墨云下那种药。
“什么药?”墨云的心里隐隐的有了猜测,以前绝医也和他开过玩笑,不过一会的功夫,洗个澡就好了,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那股子不对劲,他更加的清楚。
“最强的春药合欢散,这个除了男女在一起,无解。”绝医郑重的说道,如果不解,不管是谁都会死掉的。
墨云没有说话,侧过头看着软榻前的木质小几,上面碧玉的杯子竟然少了一只。再侧过头,悬崖峭壁上开出的窗户此时大敞着,窗纱在阳光下轻轻的飘扬。
在他身边五年,在墨云阁培养了五年,前后十年,他竟然不知道墨悠竟然也是个会用药的。合欢散那种东西除了青楼里,或者大户人家通过秘密的渠道获得,一般人是不会有的。
“也好,不过是失个身,让你看清一个人,也让一个人看清你,挺好的!”绝医笑嘻嘻的说,那是墨云阁的家务事,他没有兴趣置喙,墨云自然有自己的处理方式,背主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认知。
不过是,痴恋迷了眼,但愿只是痴恋迷了眼。
“那个女人可能知道。”墨云静默了半晌,突然就出了声,他想起墨悠奔出去时,简陌那若有所思的神情。
“那个女人真的比我厉害!”绝医起身,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我还是感觉去缠着她成为绝医谷的人比较靠谱,师傅他老人家回头一定会乐疯了。”
“先把药给我解了。”墨云怒了,一个两个的在他的地盘上,这样无视他真的好吗?
绝医一步一步的后退,一直退到安全距离:“一刻钟的功夫就解了,你真的要让我现在就解,我只能说我无能为力,因为解了伤身。”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墨云的脸再次华丽丽的黑了:“来人!”
黑衣的侍从从暗处闪出来:“主子!”
“昨夜是绝医说的那样吗?”墨云冷声问自己的暗卫。
“昨夜属下被绝谷主下了药,没有看到。绝谷主说要让主子看清,有人迫不及待了。”暗卫有些苦恼,自己今天挨罚一定是跑不掉的。
“去邢堂自领而是鞭子,顺便把凌云志也给本阁主打二十鞭子。”他就不信控制不了简陌,那个女人的心还是不够硬的。墨云的嘴角漫上凉薄的嘲讽的笑容。
“师傅,师傅。”绝医跟在简陌的后面,不依不挠。
简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回廊上,回廊的栏杆外就是万丈深渊,绝医这是要害命的节奏?
她扶着山壁,恶狠狠的看着绝医,就是不敢看下面的万丈深渊,她看了一眼就会头晕脚软。
“我没有那么老!”收一个比她还要大的徒弟,她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
“师姐?”绝医站在那里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叫出来。
简陌冷冷的瞪着他,就是不说话,幽深的凤眸里一片暗黑,看不出任何除了冰冷之外的情绪,简陌的一张苍白的小脸,明明也很是美丽,但是一眼看过去,往往被她那双冰冷的幽黑的,偏偏透着别样风情的眸子吸引了过去。
“那个,那个,师妹?”绝医尴尬的笑着接着问,想他绝医谷的名号响彻整个凤歌大陆,如今就这样明明白白的被嫌弃了,真是伤心啊!
“绝谷主。”简陌听见被人就是这么叫他的,“我没有兴趣拜师!”她时间有限,想要做的事情太多,实在是抽不出空闲。
说着,简陌深吸了口气,艰难的站直了,然后慢慢的朝前走。
绝医若有所思的看着简陌,咧嘴一笑,快如闪电的伸出自己的手臂用力的一拽,简陌纤瘦的身体就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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