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晚要找她算账!”
辛甜这才稍微气平了点,接了东西扭头要走。
王社长又道:“不过……她不是在翻译社吗?怎么会又到了这儿来了?”
而且当初是被赵家二公子赵廷禹罩着的,他当然不敢碰了。
“我怎么知道?翻译社混不下去了,就在片场当个小助理了呗!”辛甜翻了个白眼,走了。
王社长心里却动了动,当初赵廷禹去了翻译社,一时新鲜看上于洛洛,赵廷禹走后,她就在翻译社也混不下去了,现在只在片场当个小助理。
王社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坐回车里走了。
赵廷澜送完于洛洛之后,就将车开往了医院,脸上的神色又变得沉静冷酷起来。
赵立廉的病房外站着几个保镖,一直以来负责赵立廉安保的陈安不在这里,是几个眼生的保镖。
赵廷澜走到病房门前,一个保镖微微挡了一下,赵廷澜抬眼看他。
“赵先生,这……”那个保镖倒也是认识他的,神情中有些为难。
赵廷澜没理他,直接抬手敲了紧闭的病房门,隔了片刻,门从里面打开,黄鹂莺站在门口,看见他也不觉得有多意外。
赵廷澜的眼光在黄鹂莺的脸上打了个转,这张脸微微有些疲态,倒也不见十分憔悴,只是没怎么化妆,看起来跟她以往的样子有些不一样。
赵廷澜没打招呼,径直走了进去,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赵立廉。
赵立廉静静躺着,瘦了许多,神色倒还算安详,手上打着点滴,其他看起来都跟睡着一样的状态。
赵廷澜不担心赵立廉得不到好的治疗,或者没人看顾,以赵氏的财力,这些都不至于。哪怕没有黄鹂莺的照顾,赵立廉也依然是会获得最好的医疗条件和照看。
因此他没有问具体的治疗,只是问:“当天是怎么发病的?”
“他一直有心脑血管方面的毛病,经常头疼,那天晚上跌了一跤,送过来时就已经昏迷了。”黄鹂莺道。
“你送他来的?”
“我发现后,慌了手脚,打电话叫了医疗团队,又叫了廷禹,最后是和医疗团队一起护送来的。”
“为什么晚上的时候,你在那里?”赵廷澜道。
“赵廷澜!你什么意思?”黄鹂莺的声音陡然尖利了起来,随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赵立廉,用手按掉眼角的一滴泪,道:“我不想在他的病床旁边跟你吵。”
“你已经被他赶出去了,不是吗?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又回到老宅去了。”赵廷澜冷冷淡淡地道。
“我除了是他的妻子,我还是一个母亲!廷婷住在老宅里,我想见我的女儿不行吗?何况……是他让廷婷给我电话让我回去的,不然我也不会那么没脸没皮。”黄鹂莺脸上显出几分傲然的神情,“我跟你父亲这些年,他对我是什么样的情感,你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