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她极力想支起耳朵听明白这段话,想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汽车“吱”一声停在她面前,司机推门下来,为她打开后门。
黄鹂莺迈脚,腿一软,又踏进了一个小水洼,几乎要跌倒,她扶住车门才勉强稳住身体。
……
距离赵氏集团的重磅消息三十个小时之后。
赵廷禹从机场出来,一坐上机场来接他的车之后,车子就如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一路风驰电掣开往赵氏老宅。
赵立廉坐在客厅里喝茶。
保镖来通报:“赵董,禹少回来了,在门口说要见您……”
“……什么时候开始,我回家还要被通报了?你们给我让开!”保镖话音未落,就听见院子里急匆匆的脚步声和赵廷禹愤怒的声音。
赵立廉放下茶盏,道:“让他进来吧。” 保镖出去后,赵廷禹冲了进来,一进门便道:“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母亲会被清出董事会?为什么会被砍掉手上所有业务?为什么……不再被允许回来?她
到底做错了什么?您,您是要跟她……离婚吗?”
“离婚,暂时不太可能。因为涉及太多的财产分割问题,我需要时间来慢慢解决。但是,我也不太想再见到你母亲了。”赵立廉平静地说道。
无波无澜的样子,更显出赵廷禹的极度焦躁。 “她手上还未被分配的股份也已经受到限制,没有我的签字不能进行任何的转让和交易。这些,我都会慢慢经手来收回。至于你,廷禹,如果你还对赵氏企业有兴趣的
话,我不希望看到你再跟她有过多的关联。”赵立廉静静说完,执起茶壶往茶盏里添了一盏茶。 赵廷禹被这接踵而来的一条又一条消息砸得胸口滞闷不已,他暗暗握住拳道:“父亲,这是我的母亲,我跟她血肉相连,我要怎么去跟她不再关联!我想知道为什么?
是不是又是赵廷澜倒的鬼?他故意用业务上的事把我支出去,我前脚刚在英国下了飞机,后脚就听说了董事会的事,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你就这样评价你的大哥的吗?”赵立廉抬眼看他,“你母亲平时都是这样灌输给你这些观点的吗?” 赵廷禹这次是被冲昏了头脑,才公然在赵立廉面前说了赵廷澜的难听话,但他也管不了这些了,继续道:“母亲平时怎么说不重要,可是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赵
廷澜对不起赵氏的事,反倒是赵廷澜,处处算计,处处跟她作对,以公谋私……” “从没有做过对不起的事?”赵立廉重复道,忽然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站起身道:“她让人去制造爆炸案要杀死你大哥,要杀死我儿子!她一直在抽取手下集团业务线里的资金,让资金流动到海外的私人账户,去供养了根本不属于赵氏的公司。现在你说她有没有对不起你大哥!有没有对不起我!所有的证据和账目都摆在这儿,
你要不要亲自一点点去看去核实清楚?” 赵廷禹愣了愣,继续道:“父亲,不,这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