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诩聪明机智,以为那酒是服务员端上来的就没有问题,于是放心大胆地喝了下去。
却没想到竟然还是着了魏海的当。
我死死地咬着舌尖,疼痛让我的意识从混沌中抽离出一丝来。
我看见魏海那三角眼里绽放出yin邪又贪婪的光,那一双手眼看着就要往我身前的高耸探去。
我蕴足了力气,好不容易才推开了那双朝我伸过来的手。
光是这样的动作就让我觉得好累。
“别挣扎了。”魏海的声音就像是蛊惑一样,“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肯跟了我。”
那张带着胡茬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眼看着就要低头吻下来,我连忙瞥过头躲开。
“不、不要。”无助细弱地声音从我口中传来,这样的声音只会让面前的野兽更加的兴奋。
“别、别在这里。”我拼劲所能的挣扎,眼底已经出现了泪光。
出去,必须要从这个四面都围着屏风的小包厢里面出去。
只有出去,我才能让别人发现我的异常,才有可能从魏海的手里逃出来。
我现在嘴里一阵发苦,越发后悔当初不该让自己搅和进来,应该和以前一样,雇个演员演一场戏就好了。
“海哥。”我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哑了,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别在这里不要。”我断断续续地说着,真害怕魏海会在这个包厢里就对我动手动脚。
“当然不会在这里了。”魏海眸光一闪,伸出一只手架住我,把我半抱半扶的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我只觉得我双脚就跟踩在云朵上一样,饭店大堂明明那么的吵闹,我的耳朵里却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我死劲咬着舌头,企图让自己恢复清明,可是魏海不知道给我用的是什么药,无论我怎么的咬舌尖就是感觉不到疼。
朦胧之间我看到一抹纤长的身影,那身影是那么的熟悉,身边还跟着个窈窕的女孩,他们正被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带领着往包厢里走。
我总觉得他应该是我认识的人,但却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本来以为从包厢里出来,总会有客人发现我的不对劲的。
没想到一路上经过了很多桌子,我张着嘴想要求救却说不出声音来。
那些顾客也只是看着魏海架着我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没有一个人认为这样是不妥当的。
我有些绝望了,余光扫到了走廊拐角摆放的一支花瓶,里面插满了艳丽的牡丹。
我铆足了力气,好不容易扫到了那支花瓶,花瓶晃荡了两下从架子上滚落了下来,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下几乎大堂吃饭的宾客都朝这边看了过来,我攥紧了手指,掌心里已经开始发冷。
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的服务员走了过来,拦住了我和魏海。
我心里想,这下服务员应该不会轻易的放我们走了吧。
“不就是一个花瓶吗?记我账上。”魏海满不在乎地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