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逃走或者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相反舞池里那些穿着暴露热情的扭.动着腰肢的化着浓妆的女人,他们才不敢去招惹。
那些女孩子一看就知道是玩咖,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发现被揩油了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叫嚷起来,甚至会跟我一样反击。
这道理就跟公车色.狼一样,总是捡那些衣着更保守不化妆的女性下手,因为那样的女孩很大概率会忍气吞声。
我有点担心白衣女孩会因为顾虑面子而不敢说出刚才的遭遇,那样的话情况可就被动了。
不过很快我的顾虑就被打消了。
因为那个白衣女孩站了出来,指着红毛冷冷地说道:“刚刚就是你,借着跳舞,手在我胸上捏了一下。”
那红毛没想到白衣女孩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脸上一阵青白,指着白衣女孩叫骂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为了冤枉我,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啊。”
这个红毛简直刷新了我对无耻的认知,我冷冰冰.地扫过红毛猥琐的脸:
“到底是谁不知羞耻啊?你骚扰她,她说出真相来还成了她不知道羞耻了?”
“真相?”那个奶奶灰又站了出来,朝着围观的众人招手:“你们谁看见我兄弟骚扰这个女孩子了?”
围观的众人都静默无声,有的甚至还在事不关己的舞动着,更多人都是在看热闹。
我的手心里沁出冷汗来,这几个人分明是吃准了当时的情况灯光灰暗,所有人都在跳舞,谁又有空去关注别人的情况。
“哎呀,你们有完没完啊?不就是被摸了一下吗?还让不让我们继续玩了?”人群里不只是那个人这么喊了一声。
原来是因为我们闹起来的动静太大了,酒吧的老板已经把音乐的声音调小了。
“就是啊!你们要处理就出去处理!你们在这里闹,我们还怎么玩啊!”随着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围观的群众里多了很多附和的声音。
那红毛一行人就跟打了强心针一样,听着周围众人的符合声故意装作大度的说:
“我看要不然我们就这么算了,本来就是肢体上的一些小小摩擦而已,毕竟都在跳舞这也是难免的情况嘛。”
我的手指捏紧成了拳头,指甲都嵌入进了肉里面。
“你们冤枉我兄弟的事情我可以算了,只是,你打我们这笔账,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奶奶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笑。
“那你们预备怎样?”面对这几个无耻之徒,我半分惧意都没有,心中只有恼恨。
恼恨这些旁观者们,面对弱者没有半分的怜悯之情。
“你打伤了我们兄弟,医药费总是要给的吧?”那奶奶灰走近我,朝我比出三根手指来:“我也不跟你多要,三万,咱们这个事儿就算是了了。”
“三万?”我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奶奶灰以为我被这个数目给吓到了,yin邪的目光上下扫过我,惹得我一阵恶心。
“你要是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我们也不介意你用别的来还。”他说着伸手想要来碰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