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手中攥着毛巾,胡乱在少年胸膛上擦了几下,太近了,即便隔着水流,她也能感受到少年身体的热度。
那根抵着她小腹缓缓硬胀起来的东西更是不容忽视,或许是她的动作实在太敷衍,易辙没忍住笑出声,手臂圈着她的腰身慢慢按揉着。慢条斯理地欣赏她窘迫的样子。
“姐,你怎么光盯着一个地方擦?”易真咬着唇。犹豫着往下移了一寸,易辙适时挺了挺腰,guī头柔滑的触感在她手心一擦而过。易真一惊,小鹿眼无措地瞪大。
“唔”易辙微微闷哼,这一刻心理上的满足远胜于身体的触碰,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对她的渴望远比想象中更甚。
“小辙”易真僵着身体,求饶似的看向他“别”“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易辙轻轻吻她的嘴角,腰身轻拱着蹭她“难受,帮我摸摸jī巴好不好?”易真根本拒绝不了他这幅可怜的样子,心底还在犹豫,但身体已经不经思考地将手圈了上去。
粗长的棒身上青筋虬结,手心贴在上面甚至能感受到其上股股的脉动,易真耳根通红,少年低低沉沉的喘声让她口干舌燥,明明只是在帮他清洗,但却不自觉地顺着他给予更多的爱抚。
易辙额头贴着她依恋地蹭着。像是个讨欢的小动物,两人紊乱湿热的喘息交织在一处,混着白蒙蒙的雾气,更是暧昧旖旎。
易真晕乎乎的,脑袋好像在这么潮湿的环境下被搅成了浆糊,她盯着少年好看的唇形发愣,下一秒唇上就一热,被易辙亲了上来。
少年亲的温柔又认真,薄唇轻轻压着她的唇瓣捻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易真是随时能将他推开的,但却迟迟没有动作,她无法自欺欺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弟弟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不仅仅是喜欢这么简单。以前或许还能心存侥幸。
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白成斌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她对易辙有绝对的偏向,也无法忍受易辙以外的人碰她,在她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接受别的男人的可能。易真释然,她并不意外这个结果,相反,还因此感到庆幸。
“唔”易真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颈,主动探出香舌与他纠缠。这是她最爱的弟弟,最亲的家人,早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要牵绊在一起。
她突然的主动让易辙大受鼓舞,手臂激动地收紧,温和缠绵的亲吻也很快就失了控。易真扬手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失去束缚的白软饱乳蹦跳而出,下一瞬就被少年掌住,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嗯小辙”易真难耐地仰颈,自己将乳儿送到他嘴边,易辙指间捻着硬挺的乳尖,听见易真舒服地呻吟后才满意地张口裹了进去。
“啊”易辙将一部分水液也含了进去,舌头搅动着水流在敏感的奶头上拍击,新奇又怪异的触感让易真频频颤抖,猫儿似的娇吟声从张合着的红唇中流泻而出。
女孩仰靠在桶壁上,娇躯微颤,一边奶儿正被少年亵玩舔吃,另一边则在水波中晃荡,细腻白瓷的乳肉随着水流沉浮,分不清究竟是哪一个更柔软一些。
易辙在水下剥去她的裤子,狭窄的空间和排不上用场的右手让他一阵挫败,从未如此迫切地希望这只手赶紧好起来过。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焦躁,易真攀住他的肩,自己抬起小屁股去磨蹭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女孩面上是止不住的羞怯,但动作却放浪又大胆。易辙目光攫住她,深邃眼眸中是掩盖不住的迷恋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