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祈月还觉得下身涩痛,自己一检查,腿心那处居然还是红肿着的。昨晚楚聿弄了两次还意犹未尽,后来见她实在受不了才罢休的。第二次的开始的时候他力道用得很轻,她就只是觉得有点痒痒的,但一到后面他就完全顾不上她的感觉了,每一下都撞得她要散架,而且很痛。
祈月叹了口气,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正在穿衣服的时候,楚聿推门进来了,整个人春风满面神清气爽的,还给祈月端着洗脸水。
“这么早就醒了?过来洗漱吧,早饭给你做了你喜欢的芙蓉蛋羹。”楚聿脸上带着笑,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祈月下床来,双腿酸痛得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楚聿赶忙过来扶住她,“怎么了?是腿还痛?”昨晚就是因为祈月叫痛他才停下来的。
“又酸又痛。”祈月低声嘟囔道,“还不都是你的错。”
楚聿离得那么近,自然是听到了,轻笑道,“是,是,都是我的错。谁叫我的小月这么诱人呢?”
祈月偏过头不理他,他却兀自端茶递水殷勤得很。所以说,刚喂过食的男人啊,骨子里都沁着蜜。
“你待会儿去上课,带着我好不好?我想去看你授课。”
“给一群小鬼头授课有什么好看的,你刚才不还腿疼吗,留在家里休息。”楚聿其实还是不大愿意让她出去的。
“你昨晚还说让我去,难不成是哄我的?”那是昨晚在床上楚聿要做第二次的时候,祈月趁机要求的。男人在兴头上,自然是说什么应什么。
“怎么会,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受不了。”
“不会的,你就让我去吧,我天天闷在家里很难受的!”祈月难得地带了点撒娇的语气。
楚聿自然受用,一时兴起逗她道,“叫声夫君来听听,我高兴了就带你去。”
“……夫君。”那么羞耻难堪的事情都做了,叫夫君又算什么。
楚聿嘴角上扬,那声夫君听得他浑身舒畅,“再叫一声。”
“夫君。”
“再来一声。”
祈月不高兴了,楚聿这是耍她玩呢,撅着小嘴道,“你不要没完没了的!”
楚聿见好就收,“好,好,带你去!不过,你可别在外人面前再叫我楚先生,这口一定要改过来,不然叫人听见不像话。”其实,许多人家的妻子都是把丈夫叫老爷的,叫夫君只是小情趣。
荣县府作为武陵大陆的交通枢纽之一,人流货流密集,是个很繁荣的城镇。郦瞿村是荣县府最大的村,有百户住户,近千村民,而且收入普遍都不错,供小孩子读书的人家也多,县府特地出资办了学堂,并且由学政专门派遣先生来授课。因此,这种学堂虽称之为私塾,实际上却是完全的公立性质,只不过沿袭了华夏王朝以前的叫法。
私塾离楚聿的住处并不远,位于村子较为中心的位置,只得十几分钟的路程。楚聿带着祈月一路走过去,来来往往的人都会好奇地问几句,走进私塾,学生们都已经恭恭敬敬地坐在了自己位置上,见楚聿牵着一小女孩进来,几十双眼睛瞬间齐刷刷地看过来。年纪大一些的倒还正襟危坐,年纪小些的都哄哄地讨论开了。
“哇!女孩子耶!”
“好好看!”
“咦,女孩子也来上学?”
“那是楚先生的幼姬!”
“楚先生怎么把幼姬带到学堂来啊?难道是让我们陪她玩?”
“肯定是怕她跑了呗!你没听说吗,上次楚先生一出门,她就拿菜刀去砍门,想逃跑,结果被抓住了……”
“这么凶悍……真是欠教训,要是在我们家,我娘要敢跑,我爹不抽死她才怪……”
祈月没想到自己会引起这么大轰动,不过,在心理年龄上她都比这些孩子大,这里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所以倒没觉得有什么压力。
楚聿将祈月安置在第一排的一个空位上,自己走到最前面的八仙桌前坐下,拿起戒尺敲了敲,“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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