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窝的屋顶给掀了。”
宜儿见这厮脸上那夸张的神情,不觉好笑,就打趣道:“你咋不把你家的门板给拆了?”
门板一呆,知道宜儿这是打趣他的名字呢,便苦着脸,道:“奴才上回就请小姐给奴才重新赐个名,奴才这名字”
宜儿摆了摆手,道:“打住打住,赐名的事你还是别说了,你家爷那么凶,他的人我可不敢随便改名字。”
门板在心里腹诽,他家爷凶么?那是肯定凶了,可那都是对别人,他可从来没看到他家爷在宜儿面前露过什么凶态。
宜儿道:“我问你,巡城卫副指挥使段恩和段克丰的事,可是你家爷做的?”
门板腆着脸,笑道:“小姐也知道了?嘿嘿,奴才原想着干脆一刀废了那小白脸的,可我家爷却说直接废了他太便宜他了,这才布了这么这个局,不瞒小姐说,那个戏院的男旦,还是奴才跑遍了整个京城三十四家戏园子才找到的呢,那小脸生得,就是比起女子”忽然想起这些东西在宜儿面前说似乎有些不妥,连忙打住,偷眼向上瞧去,果见宜儿皱了皱眉,慌忙道,“爷还说,这事还不算完,那段恩已经被皇上罚了一年俸禄了,奴才现在都有点为这个可怜的家伙担心了。”
宜儿是早猜到这事是姜宥做的,问门板无非只是证实一下,本身对这事她到是没有多少兴趣,此时就转了话题:“我让溅泪找你,曾说不能让你家爷知道,你可办到了?”
门板道:“小姐放心,别说是爷了,就是青瓦那几个也不知道奴才这会到小姐这来了。”
宜儿就道:“你就不怕瞒着你家爷,回头他找你算账么?”
门板道:“奴才也不敢欺瞒小姐,小姐吩咐奴才一些琐事小事的,自是奴才的荣幸,奴才肯定,爷绝对是欣然应允的。可是小姐吩咐的若是大事紧要的事,奴才,奴才,奴才胆小,还真不敢瞒了我家爷的!”
宜儿微微颔首,这家伙难怪能得姜宥看重,平日看着油滑,到是个拎得清的,遂笑道:“你放心,我也不会为难你的,找你来呢,只是一点小事,问你几句话罢了。”
门板眉开眼笑,道:“小姐但请吩咐就是。”
宜儿道:“我想开一间铺子,可手上又没人可用,上次听你家爷说你是这上面的好手,所以找你过来问问,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门板有些意外,没想到宜儿找他竟是为了这个,他仔细询问了宜儿的想法后,便道:“小姐的意思奴才懂了,奴才觉得,按照小姐的思路,开一间文具古玩的铺子最好不过了。”
“文具古玩?”
门板点头,道:“小姐既不指着铺子的收益,开这样一间铺子,不扎眼,也合适。小姐您想,凡是那世家勋贵,哪家不爱个附庸风雅?就是那些不通文墨的纨绔子,在外面也会将自个打扮成个翩翩公子,风流才子的模样。文具古玩,正好迎合了这些个人的口味。京城的动向,朝堂上的风云,这些世家勋贵处在风口浪尖,自然比别人知晓的更早更多,若论眼线,小姐的铺子若能与这类人接触,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不得不说,姜宥当初说这人是经营打理上面的好手还真没有夸大,这文具古玩的建议,到真是全切在了点上,宜儿想了想,心中甚是满意,就道:“这个点子好,青漓。”
青漓会意,早笑盈盈的递了个荷包子给门板,门板也不扭捏推辞,乐呵呵的接了过来,就躬身向宜儿谢了赏。
宜儿道:“你到先别急着谢赏,我这的赏可没有这么好拿的。刚我都说了,我手上没人可用,开铺子总得要有个掌柜的吧,你之前不是说愿意到我跟前来当差的么,要不我向你家爷讨了你过来,你看可好?”
这下门板脸上的神色那才叫一个精彩,前一秒还笑嘻嘻的,立马就垮了下来,宜儿见了好笑,强忍住笑意,故意板了脸道:“怎么?难不成之前你说的都是敷衍瞒骗我的?你不愿意?”
一时间门板只觉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又不敢说不愿意,可心里想真要是被宜儿讨过来去当一个文具铺子的掌柜,那他岂不冤得慌?所以苦着脸,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就怔怔的站在那里,怂拉着脑袋,怎么看怎么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