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对像魏致然这种创业阶段的男人有一种蔑视感。
“那件衣服?关景鹤送的?”
“你以为唐柒柒是真的不喜欢关景鹤么?你太天真了吧。”
毕竟女人最懂女人,甘婷婷自然也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去评判唐柒柒的喜好。“别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好,你的唐柒柒最拜金最会演,好像自己是一朵白莲花似的。”她冷哼着,充满了对唐柒柒的不屑。
“她不是那样的人。”
“信不信由你。”
宴会还在继续着,除了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到处都是明亮的,热闹的。人们伴着音乐在舞池翩翩起舞,又拿着酒杯来回走动结交各路豪杰。当然也有人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别人的喧嚣,自己一句话都不肯说,像是一块闷石头。
魏致然愁眉苦脸的坐在沙发上,无论肖郁怎么安慰,他都不肯说话,最后肖郁的耐心都快消失殆尽。
“你说句话啊!你这样算什么样子。”
“魏致然,你还算不算男人啊!”肖郁恨不得狠狠的扇他一巴掌,就算不说话也要让他的嘴唇稍微动一下。
“对不起。”男人声音沙哑,憋了好久终于说出来这样一句话,接着,便是给自己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像是一个青年,遇见事情除了躲避什么都不会。
而酒店的另一边,关景鹤给唐柒柒抱到了床上并盖了被子。只是那女人实在不老实,在他洗好毛巾之后,整个被子都被她踢开了。
唐柒柒的睡姿不是一般的不好看,她摆成了一个“大”字,好像在对关景鹤宣誓着这张床的主权。
他把毛巾在她脸上擦了一把,沉默无声的,直到把她脸上的化妆品全部擦净他才算完工。
而那个醉酒的好像一个疯子,动不动就“诈尸”,关景鹤只好把她放下去,在把她的枕头放好,好似一个无微不至的大家长。
而过后让关景鹤再去想为什么去最这么多的事情,他肯定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想法。
他做好了一切才离开,临行前还给她掖了掖被角,只是那女人依旧不安分,又蹬了被子。
回到宴会上,宴会已经快到了一个散场的阶段,他送走了客人,也送走了甘婷婷和魏致然。
“柒柒呢?”显然,魏致然根本就没有把关景鹤这个正牌丈夫放在眼中。
奈何关景鹤也不是个好惹的主,“那是我女人,晚上当然和我睡一起,魏总有什么意见?”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关景鹤这思维也够快,明明魏致然想问的是地点,奈何他直接避重就轻,就是气他,就是不告诉他。
“好,有种就真的把她留在你身边一辈子。”说罢,魏致然拂袖离开。开着车回去的路上他除了觉得很气并没有另外的想法了。他要去找魏致封,为什么要同关景鹤那种人合作?难道不知道业界都说那人吃人不吐骨头吗?
只是魏致封并没有给他一个合适的答案。“魏氏是我的,我同谁合作自然也是我的事情,不劳烦贤弟了。”那男人倒是客气,可这字里行间,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魏致然气到手抖,“哥,你做事之前为什么不好我商量?为什么要一意孤行?我算是什么?难道我晚出生几个月就不算这魏家的人了?”
他还真的算不得魏家的人,“父亲可是说的清清楚楚,借给你五百万作为创业启动金,其余的都是我的。而且你最好也不要忘记,那五百万虽然没有利息,但是,是要还的。”
见过兄弟间的博弈和厮杀么?现在的情况大抵如此,哥哥不满弟弟的能力想置他于死地。弟弟更是不满哥哥,想要等到自己能力够了便去要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魏致封,你就这么恨我?但是你也不要忘了,如果当年不是你,唐柒柒也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你为了现在这个位子,付出的太多了。”旧事重提,心上的伤口就会被重新扒开,这种痛不一般的人能说的清楚的。
“魏致封,你知道我们本来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啊?”
在利益的面前,一切好的坏的都变成的无情的。曾经的现在的都成了被忘记的。
关景鹤坐在唐柒柒的旁边,冰凉的指腹划滑过她细腻的小脸蛋,对着睡着的她讲着大道理。
好像对待一个孩子,极其细心极其温柔,只是第二天他便不在了。
唐柒柒被照进房间里面的阳光照醒,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去检查自己的衣服。好在一切都没变,想必昨天送自己过来的人一定是魏致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