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压抑的身体和灵魂。
音乐有点吵,她不觉颦了眉心,觉得胸腔都被震得痛,不太适应。
“我说,你很少来这种地方吧,以为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真跟着我来。我话可说在前头,这里面的人可是很开放的,你自己悠着点,多留个心眼,别被人喂药了。”
许霜霜抵在她耳边小声警告了一句。
一念点头,突然觉得这人还有几分善良,“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只要替我付酒钱就好,我不会随便搭理人的,就是想喝两杯酒让自己清醒清醒。”
“好吧。”许霜霜耸耸肩,“看你的样子心情不好,我也不烦你了,去那边自己喝吧,帐挂在我头上,回头要走你就走,不用跟我打招呼,我去玩儿了。”
忧心忡忡地看着这环境,一念拉了拉她的衣角,“你也悠着点,没玩过火了。”
“管好你自己吧,三好学生。”
许霜霜挣脱她欲要走,却见一白人男子从远处快步走过来,拦在两人面前,先是和许霜霜打招呼,然后目光在一念身上游离。
“你的新朋友?”那人问许霜霜,一脸轻浮地将手臂勾在她肩上。
嫌弃地将男人的手拿开,“不是新朋友,是我老朋友。”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来来来,今天人太少了,一点儿都不好玩,老朋友一起玩,嗨翻全场。”说着就是去揽一念的胳膊。
一念退后,歉然一笑,“不好意思,我来这边喝两杯就走,不玩儿。”
“不准打我姐妹儿的主意,小心我弄死你。”许霜霜也警告那男人。
男人识趣地松开手臂,一副没意思的表情,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许霜霜哼哧两声,催促一念快走,“要喝酒就自己找个角落喝,别在这里杵着,我过去了。”
“朋友既然都来了,怎么可以让人家一个人喝闷酒,今天这酒,我请了。”
霸气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身着花衬衣,袒胸露怀的男人走出来,指间还擒着雪茄,胸前是一团巨大的黑色纹身。
粗壮的手臂一把勾过许霜霜,一边又将一念也勾了过去。
许霜霜端起好脸色,“t哥,我朋友不是这圈子的,她什么都不会玩儿,你还是让她在外面自己玩儿吧。”
一念蹙眉,也是看出了许霜霜眼里对这男人的敬畏。
“到了t哥的地盘,哪有自己玩儿的道理,大家一起玩儿才开心嘛,你说是不是?”那大手狠狠地在许霜霜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这猥琐的男人!
许霜霜略微无奈,“t哥,我这位朋友真的不是混这种地方的,她马上就要走,你就别为难人家了,我陪你还不行吗?”
“不行!要玩一起玩!”
那t哥呵斥一声,勾着两个女人往里走。
一念看到许霜霜不停地对着使眼色,那表情分明是在让她想办法逃走,可是她哪里想得出来逃走的办法,被男人箍得死死的,气都喘不过来了。
被硬拖着往酒吧里面走了数米,在一扇包间大门口,有门童恭谨地为顾客开门,从那战战兢兢的态度里便可知这男人的身份不一般。
一念刚被托进门,就被里面乌烟瘴气的环境给震住了。
包房小姐赤/裸全身端着酒水游走在房间各个角落,男顾客接过酒的时候可以随便对其上下其手,她也不会反抗,反而一副享受的样子,脸不红心不跳地领走顾客给的小费。出了赤/裸的包房公主,还有**的男人,游走在女性顾客周围,任由那些浓妆艳抹的女顾客揉捏,然后拿钱,也算是卖艺的一种。
早在国内的时候一念便听闻过有这样的场所,只是不善应酬的她没亲眼目睹,如今看到,简直是三观尽毁。
“嘿,你们进来了?我就说会进来嘛,正好让你朋友开开眼界,我们这边的游戏好玩儿着呢。”
向他们打招呼的,是方才说过话的那个男人,只是比她们先一步进入包间而已,此时却已经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
那女人前面站着个男人,后面还站着个男人,三个人是在
一念真正看清楚之后,慌忙别过眼去,脸颊浮过一抹红,望向许霜霜,“你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
“受不了就不要四处乱看,还有更变态的,这个世界有多疯狂你知道吗?他们都是在寻找刺激而已,你就当看一群猩猩咯。”许霜霜这样抚慰她。
猩猩是猩猩,人是人,这形态都不一样的两种生物,能一起比较吗。
一念实在受不了这里面的气氛,想要挣扎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