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都流干了,你也没有出现,告诉我一切都只是个玩笑你知不知道,当大夫说孩子保不住的时候,我有多害怕、有多绝望?我那么那么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可是,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你不是想知道我肚子上那个伤疤是怎么来的吗?我告诉你啊,那是我做剖腹产手术留下的!孩子已经没有胎动了,我不甘心,他马上就可以看到这个世界了,可是他没有,他没有机会!”
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绝望,一经爆发,简直山崩地裂,宋晓珊抓着江祚的衣领,歇斯底里的吼叫,哭啼,仿佛这样,她的孩子就能回来了。
“没,有了?”过了足足有五分钟,江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茫然的看着她,不确定的开口。
“是啊,没有了,是不是松了口气?你知道吗,那是个小男孩,很可爱,很漂亮”
“嘶”江少炜搓着胳膊,顿时感觉家里阴森森的。
一个不足月的死胎,很可爱?很漂亮?别吓他。
“宋晓珊”嗓子莫名发紧,江祚伸了伸手,却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比他之前差点瘫痪的时候更严重。
“江祚,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你了?我是上辈子挖你祖坟了,还是杀你父母了?你要这么对我?你毁了我对爱情的所有憧憬,你扼杀了我对美好婚姻的期盼,哪怕是那个意外得来的孩子,最后也没有了,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可能,真的是痛到深处欲哭无泪吧,刚刚的歇斯底里过后,是直抵深渊的冷漠。
面对宋晓珊的质问,江祚说不出一句话,只是保持着伸手的动作,抓,抓不住。
“六叔?”两个人情绪都不对,沉默的时间渐长,最后还是江少炜发现了异样,扶着僵硬成雕塑的江祚,紧张的对上宋晓珊。
“宋教授,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而且很显然你说的那些事情,六叔都不知情,六叔如果知道,他肯定很疼爱孩子的这么久了,六叔对你怎么样我想你不是感觉不到,能不能麻烦你,帮帮他?”
“他对我怎么样我当然知道,如果不是这个人,我的人生就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果然,江家的男人都是厚颜无耻的!
“宋教授,你怎么能这么说?听小侯爷说,当时找过去知道是你、你拒绝救治的时候,六叔已经放弃了,为了不让你为难,他连自己的命都放弃了!”
“你之所以救我六叔,是因为小侯爷为了救你差点把命搭上,你是为了还人情的,我六叔没有强迫你,而你来了江家,从上到下,谁不是对你客气有家?”
“你可能不知道吧,六叔回来就修改了遗嘱,江家产业,留了一份给你一个外人,你知道六叔要顶着多大的压力、担着多大的风险吗?你现在还要眼睁睁看着他死!”
“不可能”江祚这个自私自利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她绝不相信。
“可能不可能,你看到证据就知道了,或者你现在可以站在旁边看着,看着他咽气,只要六叔死了,律师会过来跟你交接相关手续,你也能为你那个六叔根本不知道的儿子报仇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