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她怎么不知道?
“什么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污蔑我!”
被高一扬跟苏梓铭同时盯着,刘姓护士渐渐失控了。
“花确实不值几个钱,就是路边花店买的,但是那只被你据为己有的花瓶,是我请翠玉轩的雕工师傅特意雕刻的,就算不是顶级翡翠,市面上也值不少钱,刘护士如果不承认,我可以告你侵占他人财产。”
送给高一扬的东西,他怎么可能随便拿个玻璃瓶过来?那个花瓶,确实是豆青种翡翠。
“不可能”
“可不可能,自有我的律师跟法院会告诉你,刘护士,如果想偷偷处理掉那只花瓶,记得处理干净些,别被人抓到把柄。”
“你干什么拿那么贵重的东西?就随便找个好看一点的酒瓶不行吗?”
高一扬已经相信了苏梓铭,一边脱了白大褂,套上大衣,才发现,她今天匆匆穿的外套,跟苏梓铭的,好像同款?
“那天过去翠玉轩帮丰丰送东西,正好碰到了,就让师傅雕了一个,本来想放你家里,后来想想,你每天在医院的时间更多,就拿过来了”
结果,高一扬见都没见就被三只手拿走了。
“刘护士,如果真的是你拿的,趁别人没发现,偷偷放回去,不要存侥幸心理,不知道翠玉轩,你出去打听打听,别最后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阴柔,她平时说话做事,都尽量像男人看齐,渐渐的都成一种本能了。
“走吧,今天又被奶奶赶出来了,能不能麻烦高医生赏顿饭吃?”
“那你会干什么呀?我家可没有白吃的晚饭。”
“洗衣做饭,陪聊暖床,不知道高医生满意不?”
“越来越下流了!”看看他说的这都是什么!
“这怎么就下流了?我跟你说,早在几年前,丰丰就天天培养我们兄弟三个的什么暖男气质,洗衣做饭,家务全包,出门拎包,刷卡取钱”
“你不是说,丰丰的男朋友身份地位都很高吗?真能做的到?”
跟丰丰一起的那个男人她见过,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温靖就是个臭不要脸,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按他那个嚯嚯劲儿,以后很多男人都要讨不到老婆了。”
哪怕已经娇妻在侧,提到温靖,苏梓铭还是恨得牙痒痒。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个混蛋还哄着丰丰住在他的房子里,以后,有的他受!
“那样不好吗?现在都讲究男女平等,可是你看看,哪里平等了?你们男人只要上班挣钱,回家都是大爷,往那里一躺,二郎腿一翘,等着吃饭就行了。”
“再看看女性,白天上班忍气吞声,下班回家还要洗衣做饭带孩子,有时候照顾了小的,还有大的等着伺候,凭什么这些事情都是女人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家从来不这样,你看看我妈,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奶奶也是,用丰丰的话就是,女人负责貌美如花,男人才有动力赚钱养家。”
小丫头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的歪理邪说,可偏偏,她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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