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陆珊珊不是初婚了,她之前曾妨死过一任丈夫,那男人的惨死让这丰州城没人敢娶她;或许,陆珊珊对于亲近的男人总是展现出暴虐的一面,她之前的未婚夫都不堪其扰退掉了婚事,家里也只能抓着谁算谁的想赶紧把她嫁出去;或许,陆珊珊有什么治不好的暗疾……
越想越离谱的萧靖使劲摇了摇头才赶走了脑海里稀奇古怪的念头。眼下才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想想怎么脱身吧!
稍稍琢磨了片刻,他才开口道:“伯父一番教诲,萧某铭记于心。只是在下尚且年轻识浅,还要多加历练才能独当一面。修身未成,何谈齐家?婚姻之事并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伯父伯母细细商量就好。我与珊儿互敬互助,平日里友爱谦让,我一定不会欺负她,还请二位放心。”
他这就是话里有话了:老子还没准备好,你们要考虑没问题,关键是我还得考虑考虑呢!要是你非得逼我,就要做好“强摘的果子不甜”的思想准备!
还有萧靖的用词,什么“互敬互助”、“友爱谦让”……比起情侣,这八个字倒更像是在形容兄妹。话说到如此地步就很有意思了,这分明就是在暗示陆家的长辈:我俩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陆千秋果然眉头一皱,道:“贤侄这是什么意思?你和珊儿的关系非同寻常,两人一起来这里,还能是为了其它事么?如今,我与内子都见过了你,你却要打退堂鼓了?又或者是我愚钝,自打一开始便会错了意?”
萧靖苦笑着正要开口解释,陆珊珊抢在他前面用撒娇的语气道:“爹,您怎么还是这么霸道。萧郎就跟我来家里看看,您却劈头盖脸说了一大通没影的事,把人家吓到啦。看把您急的,好像明天就要将女儿嫁出去一样,可女儿当真嫁不出去么?我认识不少京城的贵公子,人家都对我倾慕有加呢。萧郎想修身再齐家,就让他试试嘛,他要是不行我再找别人就是,反正误不了女儿的青春,您就放心吧。”
乍一听上去,这番话像是女孩子在指桑骂槐地嫌弃不肯承担责任的男朋友。可在过来人听来,话里话外却颇有回护之意,让人不忍再把当前的话题继续下去。
陆珊珊还顺便帮萧靖撇清了干系。如果他将来不再帮忙,那陆大小姐直接带个背锅侠来丰州就好。只要她过得开心,萧靖的“罪责”也能减轻不少。
在三人面前说个话都要两边讨巧,也是苦了陆珊珊。
陆夫人也帮腔道:“珊儿说得没错,哪有你这么心急的爹?人家第一天到咱们府上,这些事就不能慢慢商量么?”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好像适才无限娇羞和急着要敲定亲事的人不是她们似的。
被娘子和女儿逼得无可奈何的陆千秋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外面忽然响起了一个炸雷似的声音:“我才出去了两天,家里这是咋了?听说,我妹子带情郎来了,而且她还要嫁人了?”
一缕忧色浮上了陆珊珊的脸颊。她从椅子上站起身,不冷不热地对着来人行了个礼,轻轻唤了一声:“哥。”
走进屋的是个健硕的年轻人。他有着小麦色的皮肤,身材十分结实。相貌中人以上,在喜欢他这类型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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