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溜的村长,居然也有挺直腰板的一天!
看见村长也站在赵小飞这一边,菜坝村的村民们更加有底气,纷纷对着王家父子破口大骂起来。
不少村民捡起地上的烂菜邦子、土坷垃、石头树桩纷纷向坝子中间的王家父子砸去。
王村长被砸得哇哇大叫,用手抱着脑袋,狼狈的躲闪着,不停的叫道:“赖村长,你们村的村民疯了,快拦住!”
赖村长慢悠悠的一摊手:“你不是说俺们村是贫困村吗?村民们太穷,一不识字二没文化,他们不讲道理,俺也没办法啊,招呼不住!”
赵小飞哈哈大笑,没想到赖村长也学会了打太极!
王家父子被砸得鼻青脸肿,王村长的脑袋上还不知道被谁扔了一个臭鸡蛋,粘乎乎的蛋液糊了一脸,狼狈不堪。
忽然间,一股臭气在人群里弥漫开。
村民们捂着鼻子,互相四处张望。
韩晓欣连忙捂着鼻子:“谁拉屎了?”
张玉婷也一下子捂紧嘴:“好臭,哪家的粪桶打断了?”
赵小飞眉头一皱,看向瘫在场坝中间的王德飞,只见他瘫在地上已经没了嚎叫的力气,身下淌了一大滩污物。
他瞠目结舌,没想到王德飞竟然痛得失禁了,大小便倾泻而出!
一阵接一阵的剧痛,让王德飞再也熬不住,他痛得死去活来,再也撑不住的对赵小飞嘶喊起来:“赵小飞,我错了,我再也不开**了,求你把我这穴道解开,痛得要死了”
听见王德飞终于低头求饶,村民们一阵痛快,全都看向赵小飞。
赵小飞不紧不慢的走到场坝,说道:“你说啥,大声点,听不见。”
王德飞满头大汗,强撑着抬起头,讨好的大说:“赵,赵小飞,我错了,我再也不开**,我这就滚出三原乡”
赵小飞却掏了一下耳朵,摇头说:“声音太小,还是没听见,你要是不把你家干的一切坏事说清楚,我也爱莫能助。”
一阵剧痛又传来,王德飞浑身一阵抽筋,又尿出一股热水。
他痛得满地打滚,不顾一切的大声吼道:“我错了,我王德飞不是个好东西,开**、放高利贷坑害全乡人的钱!我爹利用村长职权,在村里侵吞占地款、贪污村里的钱,我兄弟开食品厂,偷税漏税,用腐败变质的食材,卖到市里让别人吃”
王德飞痛得晕头转向,浑身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叫嚣着剧痛,他再也受不了,痛得失去理智,一口气把王家干过的所有坏事,全都交代了个一清二楚,只求赵小飞给自己止痛。
“你,你说什么!”王村长惊呆在当场,立刻走上去对着自己的儿子猛踢几脚。
这个畜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往外抖,真是疯了不成?
他气极败坏,以为王德飞疯了,其实是王德飞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剧痛。
如果把疼痛分为十级,一级是蚊虫叮咬的疼痛,以此类推上去,这世上最强烈的痛楚就是女人生孩子。
女人分娩的那种痛,在医学上是十级疼痛,所以不少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都哭爹叫娘,甚至还有痛得想死的,人类的神经感官很少能承受比十级以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