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军急出一头汗:“那大黄以前就是我张家的狗,它凶不凶我还不知道?这条瘟狗只敢在村里耀武扬威,欺负一下村里的土狗,根本上不得台面!”
“那是你太小看大黄了。”
张友军一个劲的摇头,强硬的说:“我下午就去联系我那些朋友,明天你到我家来,不管咋样必须买两条斗狗回去。”
赵小飞见说不动他,只好嘴里敷衍几句,佯装答应。
下午的时候,两人回到了菜坝村。
一回村,赵小飞就直奔村长家。
村长正在院坝里喂鸡,见赵小飞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便招呼道:“快进来坐。”
“没事,俺不坐了。”赵小飞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走到院坝里,把和王德飞打赌的事讲了一遍,然后说:“村长,我想请你给我当见证人。”
“啥,你跟王德飞打这样的赌。”村长惊得差点手一松,喂鸡的食盆险些掉到地上,他着急的说:“你知道王德飞是啥人不,你咋去招惹他呢?还跟他签了打赌的契约,你这是疯了啊。”
赵小飞说:“怕啥,俺家大黄这么厉害,还怕咬不赢他的狗?”
“大黄就是土狗,哪是人家专业斗犬的对手。”村长急得团团转。
虽说打赌是赵小飞自己签的契约,可他是这菜坝村的名人,乡里、镇上的几个领导都知道赵小飞这一号人物。
要是他真被挑断手筋,今后上头一问,他这个当村长的还不是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想了一下,坚决的说:“这事我决不同意,走,咱现在就去王家屯,找王村长说说,我亲自跟他谈一下。”
赵小飞没想到村长的反应这么大,忙说:“村长,你咋就不信我?再说王德飞跟王村长是父子,就算你去,他们也不会答应,没准还会让你受气。”
“人命关天,俺还能坐着不动?”村长生气的说:“农村私自赌博本来就是犯法,你们还赌手赌脚,这像啥样。”
“王德飞作恶多端,要是咱们这回跟他低了头,今后这全乡还不都嘲笑菜坝村?咱们整个村子的人,出去都会被十里八乡看不起。”
村长唉声叹气:“赵小飞啊赵小飞,你真是年轻火气壮,要是你输了难道真要让姓王的挑手筋?”
赵小飞嘿嘿一笑:“他想挑我的手筋,这辈子都不可能,俺这就把大黄拉过来,你瞅瞅它的厉害。”
村长看他固执,也只能摆摆手说,“算了!后天我多叫上几个村干部,去给你们当见证,再把村里的人都领上。”
“那太好了,谢谢村长。”赵小飞高兴的说,见证的人越多越好,这样才不怕王德飞反悔。
他跟村长打了个招呼,满意的走出了院坝。
村长看着赵小飞的背影,心里愁得简直说不出。
到底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攸关性命的打赌,赵小飞居然还没当回事。
村长在心里打定主意,后天自己必须去当这场斗狗的见证人,而且还把村干部全叫上,还招呼十几条村里身强力壮的汉子,一方面是当见证,二方面是给赵小飞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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