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艳红走过来,挽着包工头的胳膊说:“吴哥,这是我高中同学,他住在菜坝村呢,名叫赵小飞,家里无父无母是个孤儿,甭跟他计较,免得气着你。”
一句‘无父无母是个孤儿’,让赵小飞顿时抬起头,眼神冰冷的盯向徐艳红。
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自己的父母说事!
俗话说人死为大,赵小飞的爹娘去世得早,这也是他心里的一道疤。
徐艳红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得缩了下身子,可是又仗着有吴老板撑腰,没好气的说:“赵小飞,你就是挣了几个钱,这么拽干啥?吴老板挣的钱,你下辈子都挣不到。”
赵小飞本来不想理她,可是现在对这个女人是越看越烦,冷冷的说:“我又不靠卖屁股挣钱,我的钱每一分都是干净的,花得安心。”
“你!”
徐艳红像是被人揭了短,霎时抓紧吴老板的胳膊,对着赵小飞嚷起来:“赵小飞,你你挣了钱就了不起了,就能随便诋毁人?亏我看着你是我同学,上来帮你解围,你简直是狗咬人。”
赵小飞冷哼一声,这女人哪里是帮自己解围,明明就是上来煽风点火的。
不过,他可不怕自己的住址和姓名泄露,只要吴老板敢找人上菜坝村闹事,他绝不会客气。
徐艳红还被气哭了,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娇滴滴的挽着吴老板,委屈的说:“我明明是好心,早知道不过来了。”
吴老板看自己的小三受了委屈,脸色一沉就要发作。
就在这时,张友军赶紧拿着烟走过来,一边讨好的给吴老板点烟,一边给赵小飞使眼色。
站在门口的黑背心,也叫了两个壮汉过来,一边劝一边把吴老板拉开了。
吴老板在被拉开的时候,还恶狠狠的伸出手,朝赵小飞面前指了两下。
赵小飞没理他,自己连王德飞都敢惹,还怕这种包工头不成?
张友军把赵小飞拉到一边,语气半是埋怨,半是劝告的说:“你搞啥,我一转眼你就惹上事,这姓吴的手下有几十号工人,你这胳膊哪里掰得过大腿?”
“我又不怕他。”赵小飞直着脖子说。
“来这儿不就是赌钱的吗,少惹麻烦最好。”
赵小飞听张友军这一说,也只能把一肚子火压下去,他来这儿的主要目的是劝说张友军回去,不想再节外生枝。
至于徐艳红,这种脏女人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包工头和徐艳红被黑背心‘请’到另一间房间休息,不一会儿,又陆陆续续进来几个人,小平房里很快就人群熙攘起来。
要不是赵小飞混进来,恐怕还见不到这样的奇景。
就在这烟雾弥漫的小平房里,穿着土气的附近农民、镇上的居民,和开豪车、穿着阔气的大老板混在一起,大家抽着烟,嘴里聊的都是关于斗狗的事。
赵小飞还没想到,这些人对斗狗竟然有这么热衷。
反正他对这种血淋淋的游戏,一点兴趣也没有。
屋里的人聊得热火朝天,不时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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