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叶明怀疑自己听错了。
“六千!!”
“你特么这小龙虾是金子做的啊,值六千?”叶明火了,指着地上的黑塑料桶说:“城里的夜宵店,这点小龙虾做菜都只卖个两三百,兄弟你这过份了啊。”
“啥过份,我给你算算,你们钓的这小龙虾能产卵,卵又能长成几百个小龙虾,这几百个小龙虾还能生。”丁喜梅抢着说:“这算下来,让你们给六千都算少的了。”
赵小飞皱着眉头嘀咕,“又特么是鸡生蛋,蛋生鸡那一套。”
说完,他果断的对叶明说:“回头我带你们上菜坝村钓去,这半桶小龙虾咱不要了,算是我的错,带你们来错了地儿。”
“飞哥,这不怪你。”叶雪忙说:“是他们不讲理。”
叶明本来想发火,但看见赵小飞想息事宁人,也把话咽回肚子,沉着脸点头。
看着桶里的小龙虾,叶雪心里十分难过,钱不是问题,但这是他们辛苦了一下午的劳动成果,却不能带走,让别人捡个便宜带回去吃。
赵小飞正要走,却又被癞疤男叫住:“你干啥,说不要就不要,钓起来的虾不能再倒回渠里,你必须拿走。”
“我说!这虾要了!”赵小飞黑着脸,一字一顿的说。
“不行!”丁喜梅蛮横的叫起来:“虾是你们钓的,要么交了钱走人,要么一个都甭想走。”
赵小飞压了好久的怒火,‘蹭’的一下蹿起来,对这群人说道:“怎么,想拦着我讹钱,老子也是这三原乡的人!!”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几个农村的害群之马讹了城里人,竟然连同乡人也不放过,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村!
“就讹你又咋的。”癞疤男一挥手,招呼几个农民从路边抬了一根横木,挡在他的车面前:“来咱们村,就得按咱们村的规矩办事。”
“你们你们这是抢人,太不讲理了。”叶雪气得都快哭了。“还有没有王法。”
“你们村长呢,我要找你们村长。”赵小飞带着怒火说。
丁喜梅叉着腰,得意的哈哈直笑:“村长可管不了这事,俺姨丈就是村支书,姐夫是王家屯村长的儿子,你就算找皇帝也没用。”
“咱们走,你俩先上车!”赵小飞沉着脸对叶明说,没想到这婆娘跟王德飞一家有沾亲带故的关系,更加厌恶。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姓王的一窝都不好种。
叶明看了一眼车头,只见三个农民正吃力的抬着一根树桩搁在轮胎底下,这树桩足足有半人合抱那么粗,完全就是个路障。
几个农民站在旁边,脸上似笑非笑的,就在看他们的笑话。
丁喜梅也抱着胳膊,一副得意相。
“有木头挡路,这车开不了,要不我打电话从县里叫一帮人来?”叶明说。
“没事,你俩先上。”赵小飞说着,走到车头面前瞅了一眼树桩,运起灵气灌注在拳头上,猛的一拳朝树桩上砸去。
‘哗啦’
又粗又大的树桩就像塑料泡沫做的那样,被他一拳砸得四分五裂,木屑四溅。
刚才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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