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脸色怪异的进来禀到:“夫人,外面来了一个和尚一个道士,说是要见侯爷和夫人,只是侯爷带了三位少爷上山手猎物去了。”
梁宜梅挑眉,“一个和尚一个道士?”怎么觉得这个场景这么熟悉?半开玩笑道:“不会是个癞头和尚和一个足道人吧”
莺儿不解,只是面上不显,答道:“不是,那和尚浑身的贵气,就是那位道人也长得像个仙人似的。”莺儿歪歪头,不知如何形容那道人,因为她脑子里也只有这一个模糊的印象,再要想起那道人长得怎样,却是越想越想不起来。
莺儿眉头微皱,她的记性一向很好,怎会记不住刚刚见过的人?
梁宜梅却浑身一震。稳了稳情绪,问道:“那和尚有没有说他叫什么?”
“他说他叫慧缘!”
梁宜梅的脸上有些晦涩,谨哥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母亲,这一刻。他感觉到了母亲的心绪不宁,就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抓住母亲。
梁宜梅被谨哥儿暖暖的手一握,心里微暖。将他的手放到被子里,给他盖好,笑道:“娘出去有些事,谨哥儿乖乖的在床上躺着好不好?”
“不好,我要陪娘亲一起去!”谨哥儿倔强的看着母亲,谨哥儿虽然比哥哥弟弟们反应慢些,但做事却一向很坚持。
梁宜梅急着见慧缘。但还是按下谨哥儿,板着脸道:“乖乖的躺着,要不然罚你半个月不能吃肉!”
谨哥儿就委屈的嘟起嘴。
侯家都是肉食主义者,除了太夫人,都是无肉不欢的主。几个孩间谨哥儿又吃的最欢,要不然,他也不会从三胞胎里最瘦弱的变成最胖的了!
梁宜梅见镇住他了,就起身往外走。
梁宜梅没想到一向不会“阴谋诡计”的谨哥儿在母亲转身后,就露出了一个小得意的表情,眼珠子转了转,就老实的窝在被窝里不动了。
谨哥儿觉得那个什么和尚一定是欺负娘亲了,不然刚才娘亲怎么会伤心呢?爹爹常说以后我们长大了要保护祖母、娘亲的,现在他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虽然他还打不过大人,可是他可以叫爹爹来啊。
谨哥儿在这八年里第一次动脑筋了,娘亲说他不能什么都依赖两个哥哥,也要开动脑筋,对于他开动脑筋得出的结论,谨哥儿还是很高兴的。
拜和梁宜梅常年斗争所赐。谨哥儿很快就从以前两个哥哥叫他做的事里面找出一个类似经验出来,将屋里伺候的人都打发了,他就偷偷摸摸自己起身穿衣裳,溜出去了。
他爬墙一向是最好的,更何况只是这些内院看起来并不高的墙?
谨哥儿很快就凭借着地势熟的优势溜了出去,想了一下平时爹爹设陷阱的地方,就一溜烟的冲出去了。
跟着谨哥儿的暗卫从谨哥儿从屋里溜出来的时候就暗自纳闷,三少爷竟然也会动脑筋了?
其实谨哥儿的手段真的不高,要是三胞胎在一起的话,这些手段根本就出不了内院,因为大家会严密的防守,只是因为躺在里面的是三少爷,他们还没想到三少爷也学会了大少爷和二少爷的那几招。
侯云平诧异的看向跑来的谨哥儿,谞哥儿几个正提了今天猎到的野鸡兔子,见弟弟来了,纷纷围上去。
谨哥儿却委屈的对侯云平道:“爹爹,有人欺负娘亲……”
侯云平脸色一黑。
……
梁宜梅见到了慧缘,因为不知那道人的底细,梁宜梅不敢将先前的茶叶拿出来,只是拿出太夫人最喜欢的大红袍待客。
如果这世上真的存在那样的人,那空间里面的东西还是不要出现的好,这些成了精的人谁知道会想到什么?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慧缘看着茶杯挑挑眉,不过他是个聪明人,什么都没有说。
梁宜梅这时才细细的打量眼前的道人,穿着月白道袍,手袖处和底处这鎏金暗纹,身上没有任何饰品,即使如此,梁宜梅还是觉得对面的人气质清华,同时,也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切!
梁宜梅看向慧缘。
慧缘轻咳一声,介绍道:“梅子,这是炎陆百草堂的内门弟子黄桦道长,这次是随我来是看看谌哥儿的。”
“这位是长平侯夫人,我和你说的孩子的母亲!”
梁宜梅向他点头示意,黄桦也是微微一笑,虽不见高傲,却有一股距离感。
梁宜梅也不在意,正要说话,黄桦就转头看向外面,梁宜梅不解,等了片刻,就见侯云平大踏步而来,梁宜梅一愣,她叫人去叫了侯云平,只是没想来得这么快,再一看后面跟着的谨哥儿,哪还有不明白的?(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