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润新在侯府用了晚饭,就告辞离开了。
他骑着马刚要走,就听到后面一人叫道:“徐大爷!”
徐润新回头去看……
……
徐润新是脸色铁青的从蒋六老爷那里离开的,这时候已经宵禁了,没办法,他只能咬牙转头找了一个客栈歇下,这时候,长平侯府的那一段路盘查得特别严,这时候梅子说不定也睡下了,就是见了她,也不定就能出什么主意,而且也不知道蒋家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蒋大爷看着徐润新走了,就问道:“六叔,他能信我们吗?”
“他信不信不要紧,要紧的是长平侯信不信?”蒋六老爷眉宇间依然紧锁着,语气中却有了一些放松。
蒋大爷有些踌躇,“厉家的姻亲是曹家,听说曹家和长平侯的关系不错,当年骠骑将军还是老侯爷手下的兵呢,长平侯会为了我们而和曹家作对吗?”
蒋六老爷嘴角微挑:“家主说了,长平侯心里装的是社稷,而且你知道长平侯一生之中最恨什么吗?厉家一下做全了长平侯最恨的两件事……更何况,海禁是太子开的,厉家破坏了太子的事,太子不放过厉家,长平侯自然是站在厉家这边……”只是怕太子回过头来收拾厉家的时候,蒋家已经渣都不剩下了。
蒋六老爷有些惆怅,“好在梁家和我们还有生意在,明天去见长平侯夫人也有了名目。”
只要能找到路子就好!蒋六老爷眼里有些发红,“我们蒋家必须供出一个读书人来,不是像蒋三那样的人,而是一个真正的蒋家人,心里有蒋家的读书人!”
蒋大爷自然知道为什么一向对蒋三不屑的六叔会说这样的话,因为只有钱,而没有权,想要立足。实在是太难了!
到了京城后,他们先去找了一直贡奉的几家,只是那几个平时收他们银钱都一副高高在上的人连事情的始末都没有听完,就端茶送客了。找到了小梁大人家,小梁大人却随太子巡边去了。
侯府里他们认识的两个人又全都不在,徐家的根基比蒋家不知要差上多少倍,可是人家却能自由出入侯府……这就是关系,可是这,又能维持多久呢?
长平侯夫人和徐大爷交好,徐家这一辈是不用担心了。可是下一辈,下下一辈呢?所以靠人不如靠己,蒋家必须有在朝为官的人,如果今日蒋家不是在朝中毫无根基,厉家还敢这样明目张胆吗?
而此时,躺在客栈里辗转反侧的徐润新也在想这个问题,他想事情还是太简单了,他不喜欢当官。所以也只是取了一个举人老爷的名头而已,可是现在看来,徐家要是朝中无人。说不定就会和蒋家一样落得这个局面。
徐润新面色一寒,现在,他背后站着长平侯、站着阿决和至清,那些人因为南疆的事就已经在处处为难他了,那要是以后他的孩子和这几家的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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