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那是否已经表明,你已经决定了站到哪边?”
七爷含笑点头:“当然是站到我内人这边,内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我不相信。”
“哦?你为什么不相信?”
白七爷饶有兴趣。
“您之所以能在黑白两道通吃,靠的就是义气,所谓义气就是帮理不帮亲,能被枕头风吹动的男人,是做不了大事业的。”
哈哈哈——
白七爷仰首大笑,拍拍上官驰的肩膀:“是个有远见的后生啊,颇有我当年自信的风范。”
他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虽然我不会宠妻无度,但收了谭夫人的字画,你也知道按我们道上的规矩,我便不好再与她为敌,如今你既然也找上我,为了公平起见,我提出一个要求,谁能帮上我的忙我就与谁站在一边。”
“您请说?”
白七爷深吸一口气,目光随之黯然,“我想让你们帮我寻找遗失的儿子。”
“儿子?”上官驰诧异的瞪大眼:“七爷你的儿子丢了?”
“恩,丢了二十几年了,当年我妻子刚刚把他生下来不到三个月,被我黑道上的仇家偷走了,至今下落不明,我用了一切手段查了二十几年,却是一无所获,也许孩子已经不在人世,可我还是想要继续寻找,我妻子因为思儿过度寻了短见,这成了我心头一道看不见的伤,因此有生之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
白七爷说到痛处,这个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阎罗,竟是红了眼眶。
“孩子现在大概有多大?可有什么特殊的信物或标记?”
“他的右边大腿内侧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胎记,年龄大概有二十八九了。”
“好,我会尽力而为。”
上官驰答应了白七爷,却是深知这个事情有多棘手,白七爷人脉遍布全国各地,找了二十几年都没有结果,他再想找,岂不是大海捞针。
可不管有多难,他都只能答应,临阵退缩不是他的作风。
晚上回到家中,上官驰把白天的经历告诉了司徒雅,司徒雅很是震惊,没想到这个白七爷竟丢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到她老公的手里。
“你打算怎么找?估计能找的线索他全都找过了。”
上官驰躺到了沙发上,头枕在司徒雅的腿上,闭眼假寐说:“你放心,倘若我找不到谭雪云也不可能会找到,现在这样也未尝不好,至少在都没有找到的前提下,白七爷不会站到谁的一边,这对我来说有利无敝,我可以趁这段时间,一边寻找七爷的儿子,一边对付谭雪云,我已经布下了一个计划,一个可以将她公司釜底抽薪的计划,很快的,她手上持有的所有股份将会被我全部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