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秦太夫人生病了,什么病?乔妹妹只怕是会心疼死的。母亲,孩儿想去瞧瞧。”庄梓柏一想到乔卿莫那蹙眉头的模样,心就像突然被人揪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庄夫人面上欣慰的笑着打趣道:“瞧瞧,这还没过门呐,就先心疼上了。还是等你身子再好些吧,这个时候过去,你就不怕过了病气给秦太夫人呀,到时候你的乔妹妹岂不是更要怪你了?”
实则庄夫人心里直骂道;‘小狐狸媚子给老娘等着,自有你受的。’
这厢说着话,门外就进来一小丫鬟行礼通传道;“夫人,汪太医来了,现正在廊下候着呐。”
谢妈妈不动声色的吩咐道;“快请进来。”
不到一会儿,小丫鬟就领着一个约五六十岁,身着太医院副医正的官服,肩跨医药箱,面有几块年岁斑疤,眼袋下垂的无髯老者躬身进来行礼道;“老朽见过平昌候夫人,见过平昌候世子。”
“汪太医快快起来,皇后娘娘都敬您三分,这可如何使得。”庄夫人说着,心里却骂道;‘若不是姓许的不愿接这门生意,若不是皇后姐姐推荐,又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老混货前来狮子大张口,借口传话这样的活儿都要收一千两银。’
谢妈妈忙上前将汪太医扶起,便有小丫鬟殷勤的端了小几凳来。
汪太医起身后自谦道;“不过是皇后娘娘仁慈,可怜老朽罢。”
“嗳,汪太医您谦虚了。”庄太夫人又向汪太医介绍庄梓柏的病情道;“我儿近日眼瞧着气色大有好转,吃喝睡眠也正常,之事不知为何还如此清瘦。”
汪太医颔首表示晓得症状了,随即拿出脉枕为庄梓柏诊脉,庄梓柏趁机问道;“听闻汪太医妙手回春,两三日便将秦太夫人的病诊治好了,不知秦太夫人患了什么病?可需要什么药材将养么?”
汪太医闻言,蹙了蹙眉似乎不大高兴的模样。
庄夫人当即佯装生气,轻声呵道;“休得无礼,旁人的病因怎能叫你探了去?你胳膊肘往外拐,也切莫要打扰太医诊脉才是。”
“不妨事,不妨事。”汪太医说着又叹了长长一口气道;“按规矩讲,老朽确不该泄露旁人的病例的。可这永诚伯府着实难堪台面,老朽只要一想起此事,都替他们臊脸。”
庄梓柏满眼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母亲,又看了看在收脉诊的汪太医,心想;‘这是什么话?永诚伯府有秦祖母坐镇,向来是京都城里门风极严谨之户,汪太医又怎会叹出这样的话?’
“不知太医这话是何意?难道秦太夫人的病又蹊跷?”谢妈妈连忙在庄梓柏问话前替他问了。
汪太医自然配合着连声叹气道;“说来都是永诚伯府一个姓乔的表姑娘惹的祸,那乔表姑娘除夕夜悄悄与一个俏戏子私奔,活生生把秦太夫人气病,后来不知怎地那乔表姑娘尽还有脸回来。秦太夫人过于溺爱外孙女,见外孙女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自然病就好了。现在外边儿都在传呐,说永诚伯府好家教,这跑了的姑娘回来还能继续当祖宗供着、啧啧啧啧,老朽因为亲耳所闻,这老脸呐,哎!”
话音未落,庄夫人和谢妈妈一个神色比一个惊异,显是一副听了塌天大事一般的模样。
庄梓伯先是同样的惊异,随后又不信汪太医说的话,自我暗慰似的道;“不可能,这决不可能,乔妹妹她心里有......”‘我’字还未出口,就被庄夫人捂上了嘴。庄夫人连忙示意谢妈妈带汪太医下去‘抓药’。
谢妈妈领了汪太医退下,顺手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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