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钩了。’乔卿莫和玉扇满意的交换了眼神。
魏紫借势道;“那小月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少奶奶话......”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敢!”玲珑也是个泼辣性子抓起手边盗来的名贵茶盏就朝小月的面门砸去,众人皆未料及这等变故,小月躲闪不及便被茶盏砸破了额角。
茶盏落地摔了个粉碎,小月的额角也瞬间就往外冒血珠。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乔卿莫的鼻尖,惹了她连连干呕。
“来人呀,将玲珑姑娘压下去单独关起来,看住了千万别让她自戕!”魏紫有经验,边唤了婆子进来,边用帕子帮捂住小月的额角。
“小月,你个烂良心的小娼妇!你会不得好死!”玲珑被拖出去前仍旧骂骂咧咧的不成样子,婆子们只好用平日的汗巾堵了她的嘴。
玉扇则连忙帮乔卿莫倒水,给她顺背气。
魏紫不常进屋伺候,边帮小月死死摁伤口边关切道;“玉扇,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玉扇心疼的蹙眉;“少奶奶近日总是嗅不得异味,一嗅就要如此干呕吐酸水,却又硬说自己没事不让请大夫。”
“不若,少奶奶改日再审问罢,待小月额角的伤好些,您看如何?”魏紫见自家主子呕得吐酸水,也顾不得小月的伤先让她自己捂了伤口,魏紫又才手忙脚乱的捧了痰盂上前伺候着。
“我又没有旁的不适......”乔卿莫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呕,好一会儿几盏热茶下肚后才道;“就是闻不得异味罢,许是在这镇国公府里养得精细了,人也比以前娇弱了些罢。魏紫你还是看看小月可还要叫大夫,我瞧着那伤口不浅呐......”
小月捂着额角磕头道;“少奶奶仁慈,奴婢的伤不妨事的,奴婢只求少奶奶看在奴婢主动承认的份上饶恕奴婢的爹娘。”
“你继续说就是。若你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大可以饶恕你的父母。”乔卿莫说罢又喝了好几口热茶,加上玉扇开了窗通了新鲜的风进屋,她心头才好受些。接着蹙眉吩咐道;“魏紫你就近找婆子们要些止血的药粉给小月敷一敷伤口吧。”
“是,奴婢这就去。”魏紫晓得因为自家主子心疼这些粗使婆子因为经常做重活容易受伤,所以按照从前在凤阳的规矩自己掏腰包给漪澜院里的婆子丫鬟们常备着一些应急的药份药丸之类的。
小月自是一番感激涕零后便将整个事情合盘托出;“起初有一段时间,玲珑姑娘是闲得无聊偶尔会自己上街去买些胭脂水粉,针头线脑的小东西就图个新鲜打发时间。后来她看您总也不管她,也不限制她的出行,于是就隔三差五的出去。有时候是带了奴婢去的,有时候又不带奴婢自己去的。
然后有一日玲珑姑娘突然就跟奴婢诉苦,哭穷,说些起她家里的事情。奴婢心软可怜她,所以多有安慰。
这一来二去的以后,玲珑姑娘就经常什么事都把奴婢带在身边,后来奴婢渐渐发现玲珑姑娘常去一家叫绸锦阁的成衣铺子。然而她每回去都是挑挑看看却不买东西,偶尔回独自一人上楼去试衣裙,一试就是半个时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