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国公府一定有银子的,你只要给我买一处大宅子,我保证听您的话,再也不出去鬼混了!”
庄永安立即打蛇随棍而上,赶紧爬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庄老夫人身侧,装模做样的给庄老夫人捶起肩膀,继续鬼话连篇,“娘,你和爹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不买大宅子给我的话,那我回国公府住,也是可以的。儿子也好在您们二老膝下孝敬你们二老才好啊,您说是不是?”
庄老夫人气得不轻,“永安啊,你如今也不小了,你当年闹着要分府而过,你爹应允了你的请求,家产也是分了一半给你,这才过了几年?你居然想着回国公府,你这是把那一半的家产都给败光了吗?”
“娘,就那么点银子,哪经花啊!”
庄永安一脸不悦,一身的肥膘,目视绝对有两百斤。
他站在庄老夫人身边,绝对一个顶俩个庄老夫人。
他的混话刚出口,庄老国公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将桌子上的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瞬间四分五裂。
庄老国公蹭的站起身子,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儿子,“你个不肖子,你居然说八百万白银还不够你花?这二十年时间,你都干了什么事!你天天吃喝玩乐,可有做过半分正事?给你的商铺,足足十间!只要你省省,都能把你的小日子过得很富余!想回庄国公府,没门!”
“爹!我是你的儿子,你若不让我回庄国公府,你这是要逼儿子带着妻妾们一起死在你面前吗?”
庄永安也丝毫不示弱,胆子长毛了,居然吼了庄老国公。
“你——”
庄老国公伸手指着这个不孝子,正想继续开骂的时候,却发现大门被人推了开来。
然后走进来数十个女子,她们齐齐的跪在了地上,啼哭不已,而做为庄永安的嫡妻况氏,更是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公公、婆母,若是您们不让我们回庄国公府,一旦我们回去京都城,便要沦为花巷里的伎人,这是把儿媳往死路逼啊!呜呜……”
“庄老国公,求求您让贱妾们与夫君回庄国公府吧,要不然贱妾们都要沦为伎人了!”
花巷的伎人?
庄老国公眼前一黑,好不容易定了定神,有些不敢置信,“你们的意思,这混小子把你们都卖了?”
这逆子是要活生生气死他吗!
竟然连妻妾都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脸皮?
他的问话一出,室内的那数十个妇人,更是哭得凄凉!
庄永安却在一旁摆着冷脸,“嚎什么啊!你们一个个珠黄年老,你们还能卖得出去,那也是我有本事!”
这话一出,不止庄老国公气得想一掌劈死他,就连庄老夫人站在一旁,也蹭得站起身子,扬手一个大耳光刮子,拍了过去。
庄永安人肥肉白,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印在脸上,自然是十分明显的五指山。
“娘?!你,你怎么可以打我?”
庄永安惊愕万分,从小到大,庄老夫人从来没有打过他,可今天居然动手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