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今晚沈敬岩再潜入她的房间,从安从群肯定会打得他屁滚尿流。
从群道,“依依姐,是不是你感觉到了什么危险,我们可以去排除或者检查一下,如果有具体的危险,我们两人搞不定,可以申请多调一些人过来,我们来的时候,老大就说了,随时汇报这里的动静,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的安全。”
罗依依诧异地听着她们说话,她以为只是行云看在罗一默的面子上借了两个人过来,原来并不只是这样。
她赶忙摇头,沈敬岩并没有对她做出身体的伤害,不需要大动干戈,“没有的事,你们不要多想,也不要这么紧张,我,就是心里觉得有些不踏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这两天沈敬岩总是去找罗一默,我有了防范心而已,并没有具体的危险。”
从安从群松了一口气,对罗依依的要求,自然欣然应允,甚至从群还愤愤不平地说:“我也觉得沈总很讨厌,他对那个贱人的好,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人家都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婚礼也在筹备啊,据说前几天又去哪个高大上的国家空运了一些昂贵的丝绸回来,说是要缠在酒店的柱子上。”
从安哼了一声,“用丝绸干嘛,围着柱子镶满钻石多好,反正他家钱多的花不完,镶在柱子上表达爱情多好啊,亮晶晶的。”
从群和罗依依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罗依依道,“要
不他结婚那天,我想办法把你送进去,让你看看缠柱子的丝绸,哦,也可能会临时变成镶嵌柱子的钻石,当然,也有可能镶嵌各种五花八门的名贵宝石,一根柱子上的宝石都抠下来,就够我们这些人吃喝玩乐一辈子了。”
从群笑道,“我去扔个炸弹还差不多。”
罗依依笑的嘴角合拢不上,“他婚礼上到的肯定都是青城的富豪权贵,你一个炸弹扔下去,全城的警察都会出动的,那场面肯定非常壮观,算了,还是让他们好好结婚吧,不是有句话叫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吗,他俩一个是婊|子,一个是狗,正好绝配。”
中午,罗依依带着从安从群出去吃饭,罗一默打来电话。
罗依依如常接起来,“宝贝,有没有起床,姚阿姨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罗一默稚嫩清亮的声音自话筒传来,“妈咪,我起床了,我和大朋友在别的城市,我被他打劫来的。”
罗依依神经一紧,“宝贝,怎么回事?”
罗一默嘟着嘴巴,“我也不知道啦,我还没睡醒就被他抱到了车上,醒来时我就在飞机上了,现在还是在厕所偷偷给你打电话的,他说我要不老实,就把我扔在这里不管我了,呜呜,妈咪,我好想你啊,我会不会被他卖掉啊。”
罗依依虽然对沈敬岩的这种绑架行为颇有怒气,但是也知道儿子并没有他说出来的这么软弱,不过是哄她开心而已,说不定他还很高兴跟沈敬岩一起出去见世面呢。
这是不是说明,昨夜沈敬岩并没有骗他,他今天真的出差了,噢耶,今晚不用担心了,可以放心的睡在自己的房间了。
“那你就乖乖的做个人质吧,当心沈总撕票呦,妈咪可没有赎金买你的命。”
罗一默黑亮的瞳仁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嘿嘿,妈咪很通情达理哦,他很幸福,有一个这么坚强无畏的好妈咪,还有一个父爱深沉的爹地。
罗一默跟着沈敬岩谈工作,应酬,虽然他不说话,但是他的心玲珑剔透,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从某方面来说,爹地是他的启蒙老师,一趟为期四天的出差,他在爹地身边学到了很多知识。
那天,罗依依一下班,罗一默就从楼上小跑着下来,扑到了妈咪怀里。
罗依依差点喜极而泣,“宝贝,你终于回来了。”
从安在一旁看着罗一默的小脸,“这几天吃的不好吧,都瘦了。”
罗一默像个大人似的,举手投足更有沈敬岩的风范,“还好吧,就是太忙了,有些累而已。”
罗依依心疼地说:“我要好好给你补补身体,多吃点好吃的。”
罗一默抱着妈咪的腿,“我们一起吃。”
母子两人腻在一起,像连体婴儿似的舍不得分开。
这一夜,罗依依睡在了罗一默的房间,她要陪着儿子睡,几天不见,像是隔了半
个世纪,怎么样都舍不得离开他一步。
夜色深沉,树影婆娑。
罗一默的电脑上陡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罗一默立刻从床上蹿下去,披了一件棉睡袍,打开界面,他锁定了墙上的那个黑影,只看他的身手就知道是爹地,根本不用锁定他的脸去查他的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