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河走了,我立刻小声问金泽:”金泽,怎么回事,现在怎么办,方组长可信吗,真的是找我们没找到吗?我不太信那口井下面不通啊。”
金泽只是很简单的说了句:”不得不信。”
我有点不太明白金泽的意思,但既然他没有详说,我也就没多问,反正他意思是可信的,而我内心里也愿意相信方青河,那么就还是得对方青河多出点信任的,但不知怎的,我总感觉方青河今天怪怪的,像是隐瞒了什么。亚共东弟。
然后我和金泽又一起捋了一下这恶欲横行的案子,目前来说,似乎只要抓到那最后一个孤儿,就可以破了这案子了,但即使破了恶欲横行的案子,幕后的黑手,以及之前我们去过的那有着无脸变态的地方,都还是迷,我们甚至不知道那究竟是哪里。
但白夜说了,等时机成熟了,我还是会去那里的,他说那里的秘密只有我才能解开。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秘密,但我知道就算恶欲横行的案子破了,似乎笼罩在我头顶的阴谋大网也依旧没有解开。
当然,那也只不过是后话了,当务之急我们应该还是先查清最后一个孤儿,然后抓到他,但目前为止我们居然还没有关于他的资料,之前我以为是那个小孩二毛,但后来证明小孩二毛其实是个尸体,只是被活水浸泡,像个活人而已。
和金泽捋清了接下来的轻重缓急之后,我们就继续休息了。
也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我们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
迷迷糊糊的我,突然就感觉床边上像是站了个人,然后我猛然间就惊醒了过来,不过并没有人,而金泽则依旧处于熟睡中。
然后我就做了个深呼吸,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是有人在偷窥我的,但是这人并不在床边,而是在病房外面。
病房的大门上有一个探视的小窗户,很高,所以这躲在门口偷窥的人只露出了眼睛以上的部位,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是方青河。
方青河与我对视了一下,然后他似乎垫了一下脚,然后升起手指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紧接着就扬起手,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悄悄的出去。
于是我就蹑手蹑脚的出了病房,金泽也并没有醒。
见到方青河后,我立刻就狐疑的问他:”方组长,你在干嘛?”
他很淡然的说:”监视你。”
方青河用的是监视这个词,而不是探视,吓了我一跳,我忙问他什么意思。
而方青河则直接带我去到了附近的一个房间里,然后他才对我说:”陈木,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在你们消失的这段时间,你们身上都沾染了命案吧?”
我点了点头,一共两起,一起是那个被枪杀的双脸人。还有一起方青河说是变态凌辱案,但没有说具体细节,说要等我们身体好了再谈。
然后方青河继续对我说:”这起变态凌辱案的作案工具是一把剃毛器,而这剃毛器上发现了你的指纹。”
听方青河这么说,我惊讶的张大了嘴,不过很快我就立刻对他说:”方组长,不可能的,要么是你们弄错了,要么就是有要陷害我。我是被绑架了,昏迷了,和金泽是一直在一起的。”
而方青河则什么废话也没说,只是掏出了手机,然后给我播放了一段画面,是一段监控录像,方青河说是找到我们的那个巷子口的监控录下来的。
监控录像是倒着给我看的,一开始的画面是两个人昏迷的躺在巷子口,正是我和金泽,而我们身上是穿衣服的。
然而画面倒到两小时前,却发现地上只有一个人,是金泽,而且是赤身裸体。
而金泽身上之所以穿了衣服,那是因为后来我不知道从哪就走了过来,拿了衣服帮金泽穿上了。
而当我给金泽穿好衣服后,又朝四周看了一眼,最后才躺在了金泽的身旁,跟装死一样一动不动,昏迷了。
看完我就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原本只有金泽昏迷躺着,而我清醒过了?
那么我清醒的这段时间到底出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