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陆涛说道:“没什么说不清楚的,只要他心底无私,没必要患得患失。”
纪文澜忧心忡忡道:“我最近也听到了一些传闻,说是廖局长就要当局长了。”
陆涛迟疑道:“既然你已经听说了,我就提前跟你透露一点吧,要不了多久,我们南召市又要换天了。
我可能还是市委副书记,但不可能再兼任市公安局局长,甚至都有可能不会再再兼任政法委书记,现在看来,老廖接替我的职位几乎没有什么悬念。”
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起码有一点你的预感是正确的,虽然领导班子调整还要一年左右,可唐书记似乎已经在利用自己的影响力了,前些日子他找我谈了一次,看来他对老廖确实是情有独钟啊。”
纪文澜低声道:“你的意思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
陆涛没有回答纪文澜的问题,而是自言自语道:“我手下从来没有这么多的娘子军,我暂且把齐真也算上一个,再加上你和祁菲。
如果运气好的话,你们其中有一个有可能代替老廖,毕竟,他的年纪也也有点大了,我希望能有一个年富力强而又充满活力的人接替我的职务。
但前提是私心可以有,但必须要办事,老廖最大的弱点就是听话、平庸,这可是公安局长这个职务的大忌所在。”
纪文澜没想到陆涛竟然会跟她说的这么直白,嗔道:“陆局,你也别骗小孩了,我们现在什么级别自己心里很清楚,就算是连升三级也接替不了
你的职位,祁菲倒是还有点盼头,起码她指望能当个副局长呢。”
陆涛没好气地说道:“难道我答应你们直接接替我的职务了吗?不过,我准备任命祁菲为市局刑侦处处长。”
纪文澜一阵愕然,怔怔地楞了一会儿,好像在等待陆涛的下文,可陆涛不出声了,忍不住问道:“那专案组解散了?”
陆涛摇摇头说道:“专案组不仅不解散,今后就有你负责,段一峰会配合你的工作,并且祁菲和老廖今后都有另外的案子要负责,有关专案组的工作我会亲自过问。”
纪文澜好一阵没有出声,随即说道:“陆局,你的这个安排会不会让廖局和祁菲想太多?”
陆涛哼了一声道:“他们巴不得呢,祁菲肯定会高高兴兴去上任,而老廖肯定会以为我是草草收摊罢了,无奈留着你守着专案组这个烂摊子无非也就是为了撑撑面子面子而已。”
纪文澜坐在那里怔怔说不出话,陆涛打开车门低声道:“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想太多了,照我看来,你应该是阔太太的命。”
纪文澜胀红了脸质问道:“哎呀,陆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涛关上车门,凑到车窗跟前低声道:“你替我转告戴家郎,我对他的忍耐是有限的,如果再耍花样的话,即便你再求情也没用。”
顿了一下,又警告道:“我对你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如果你要跟戴家郎谈感情的话,等完事之后爱怎么谈就怎么谈,但现在必须把心思集中在案子上。”说完,转身走掉了。
纪文澜看着陆涛的背影忍不住一阵委屈,心想,他可能跟祁菲一样怀疑自己贪图戴家郎的钱呢。
殊不知自己下决心跟戴家郎搞暧昧除了感情因素外,最重要的还是出于工作的考虑,现在反倒好像成了自己借工作之便攀附戴家郎似的,这岂不是莫大的冤枉?
说实话,纪文澜是个事业心比较重的女人,并不屑于做什么人的阔太太,如果对戴家郎没有一点好感的话,她也不可能委曲求全,现在怎么搞得好像她是为了戴家郎的钱才跟他在一起似的。
现在看来,除非自己和戴家郎在一年之内拿出点干货,否则等到明年陆涛不再担任局长之后,这个专案组肯定会解散,那时候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最后也只能乖乖给戴家郎生孩子了。
这么一想,纪文澜顿时有了一种紧迫感,可一时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虽然戴家郎提供了唐斌和周继尧在二道河的一些情况,可那毕竟是陈年旧事了。
要想从这方面找到突破口谈何容易,何况二道河是齐真的地盘,要想直接插手也不太可能。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先把黄贵川的案子尽快了结,如果最终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的话,即便陆涛恐怕也难以交差。
而眼下唯一的线索也就是这个敲诈戴家郎的视频了,只是不清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一旦这个人不再跟戴家郎联系的话,黄贵川的案子基本上就成了悬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