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话还没有说完,纪文澜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晕着脸说道:“已经爱过了,现在该说说你的责任了吧?”
戴家郎顿时哭笑不得,没想到就这么亲亲嘴在一个警察的眼里叫做“已经爱过了”,不过,他明白纪文澜和唐婉可不一样,毕竟,她还不是小媳妇,他甚至怀疑纪文澜有可能还没有被男人弄过呢。
“我首先声明,我这一次当卧底跟上次的性质不同。”戴家郎收敛起心猿意马,一脸严肃地说道。
纪文澜急忙问道:“性质不同?什么意思?”
戴家郎盯着纪文澜说道:“很简单,我这一次只是做你个人的卧底,但跟你们公安局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纪文澜笑道:“这有什么不同?以前也是我一个人跟你负责联系。”
戴家郎认真道:“那可不一样,以前你屁股后面不是一直跟着祁菲吗?段一峰也是其中之一,还要让我去见你们领导。
以后这种事我统统不管,有什么事情只有我们两个自己商量,说白了,我只是给你吹吹枕边风,有用没用、或者最终能不能把周继尧绳之以法我就不管了。”
纪文澜怔怔地瞪着戴家郎,随即就扑进他的怀里一阵捶打,嘴里骂道:“你这混蛋,我就知道你是装的,怎么突然什么都想起来了?哎呀,我算是被你骗的一点都不剩了。”
事到如今,戴家郎觉得也没必要再隐瞒纪文澜自己伪装失忆的勾当了,一脸担忧地说道:
“我也不是诚心骗你,说实话,我是担心我们两个都会因为这个卧底计划深陷泥潭,最后不但不能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反而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你在担心什么?难道你受到了什么威胁?”纪文澜惊讶道。
戴家郎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暗地里在二道河做了一些调查,虽然获得的也只是一些破碎不全的信息。
可我基本上可以断定,几十年来,二道河的历史实际上就是以唐斌、齐波为首的一个利益集团以及黑恶势力只见互相勾结、互相争斗的历史,并且这种关系一直延续至今。
绝对不仅仅是周继尧一个人违法乱纪这么简单,扯出周继尧,必然要扯出唐斌,试问,陆涛敢动唐斌吗?
如果连陆涛和唐斌穿一条裤子的话,这个卧底计划还有什么意义?最终倒霉的可能不是周继尧,而是我们两个做牺牲品。”
纪文澜吃惊道:“唐斌?难道你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
戴家郎摇摇头说道:“我可没这个本事拿到唐斌的犯罪证据,但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如果没有唐斌,周继尧和邓俊吉一伙能熬到今天吗?
所以,要想清算周继尧的罪行,首先要打掉他头上的保护伞,否则,我们基本上只能白忙活。”
纪文澜沉默了一会儿,瞪着戴家郎质问道:“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害怕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一切都是借口吧。
我看,你多半是舍不得周继尧给你的好处,另外,你现在和唐婉已经有了孩子,所以更不敢招惹唐斌,所以这才装疯卖傻想退出卧底计划。”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好处谁不想要?你一门心思把赌注压在我身上,难道就没有私心?无非是想扳倒周继尧之后得到陆涛的奖赏吗?
我跟唐婉的关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们又不打算谈婚论嫁,跟她的家庭没有任何关系。
事实上,陆涛自己整天跟一个大贪官不清不楚,有什么资格追究周继尧的犯罪事实,如果他真是为了正义的话,有本事先跟唐斌撇清关系。
说实话,如果周继尧没了唐斌这把保护伞的话,自然也蹦跶不了几天,再说,唐斌完蛋了,周继尧和邓俊吉难道还能独善其身?
所以,陆涛整天盯着周继尧不放,完全就是舍本逐末、脱裤子放屁,我看不见任何光明的前景。”
纪文澜不出声了,犹豫了好一阵,才小声说道:“即便你没有拿到唐斌的犯罪证据,但起码听说了什么吧?要不然你怎么这么肯定唐斌跟周继尧邓俊吉穿一条裤子?”
戴家郎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盯着纪文澜低声道:“好吧,那我就把在二道河听到的传闻向你透露一点,就看你敢不敢去向陆涛汇报了,事实上,我怀疑陆涛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只是不敢摸唐斌的老虎屁股而已。”
“你听到了什么?说来听听?”纪文澜有点紧张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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