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之所以想找陆阿姨也是为了打听当年的一件旧事,如果喻叔能提供点线索的话,那就更好了。”戴家郎有点言不由衷地说道。
喻光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盯着戴家郎问道:“周继尧派你来打探我们喻家的事情究竟有什么用意?”
戴家郎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猜喻叔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吧?实不相瞒,我们董事长派我来就是想搞清楚当年究竟是什么人抱走了他的孩子,或者是什么人策划了这场阴谋?”
喻光和喻秀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喻光哼了一声道:“周继尧这么大的能耐难道连自己的孩子都会弄丢吗?简直是报应啊。”
没想到喻光丝毫都不掩饰对周继尧的仇恨,不过,当年周继尧干的事情也确实太过分了,不恨才怪呢。
尤其是喻秀,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话,可一提到周继尧,那眼神顿时就变得凌厉起来,很显然,三十多年过去了,可那股恨意丝毫都没有消减。
“我知道你们喻家跟我们董事长有仇,所以你这么说我倒也能够理解,不过,毕竟几十年过去了,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戴家郎正自老气横秋地想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没想到被喻光给打断了,气愤道:“冤家?你知道周继尧对我家干了什么事情吗?”
戴家郎点点头说道:“略有耳闻,不过,我不太明白,据说连警方都没有查到凶手,你们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们董事长干的呢?”
喻光没有回答戴家郎问题,而是盯着他问道:“你不是跟宁大夫说知道我们仇家的线索吗?难道你知道另外两个人是谁?”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有点尴尬地说道:“实际上我知道的那点事也都是在二道河听来的,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让陆阿姨见我一面。”
喻光哼了一声,骂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兔崽子满嘴胡话连篇,你老实说,是不是周继尧想找我们报复?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周继尧虽然有钱有势,可我们喻家也未必就怕他。”
戴家郎一脸惊讶道:“周继尧为什么要找你们报复,按道理应该是你们找他报仇啊。”
顿了一下,又说道:“喻叔,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刚才带我来的那个兄弟都知道我曾经被人几次追杀,想必这件事你也应该清楚吧,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复仇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喻光又跟喻秀对视了一眼,惊讶道:“怎么?难道你怀疑这是我们干的?”
戴家郎面无表情地说道:“在周继尧的仇人当中,要说得上深仇大恨的应该也只有你们喻家了吧,我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人会对我下手。”
喻光楞了一会儿,瞪着戴家郎质问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你报仇?你又不是周继尧的儿子?再说,我们喻家可是书香门第,还没有堕落到杀人的地步,即便报复也不会找其他的方式,绝对干不出杀人越货的勾当。”
戴家郎一阵愕然,说实话,虽然他和喻光也是初次相见,甚至怀疑他有可能是二道河黑道上的人物,可总觉得他不像是说谎,既然对自己的几次袭击跟喻家没有关系,那还有什么人想要自己的命呢?难道是张亮的亲属或者后人?
“我听说当年喻阿姨出事之后就离开了二道河,不清楚这么多年都在什么地方生活?”戴家郎瞥了喻秀一眼问道。
喻秀冷冰冰地说道:“这关你什么事?”
戴家郎笑道:“我并不是多管闲事,之所以想知道这件事是因为要解开心中的一个疑团,因为之前我一直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也姓喻,我一直怀疑这个人参与了对我的袭击。”
喻光哼了一声道:“既然你跟周继尧穿一条裤子,有人想杀你也不奇怪,不过,我妹妹可是连捏死一只蚂蚁的胆量也没有,你就别在他身上疑神疑鬼了,天下姓喻的人多得是,难道都跟我家有关?”
戴家郎急忙问道:“你们二道河姓喻的人很多吗?”
喻光沉吟了一下说道:“反正不是我们一家。”
戴家郎继续追问道:“张亮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喻光摆摆手说道:“我们不多管别人家的闲事,事实上那年出事之后,我们两家就没有来往了,要不是我妹妹当年任性的话,我们家里并不同意这桩婚事,没想到最终还真以悲剧结束。”
喻秀白了喻光一眼,嗔道:“老三,都是陈年烂谷子了,你还提他干什么啊。”
喻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坐在那里闷头抽烟,似乎又回忆起了往事,就像是把戴家郎给忘记了。
“喻叔,关于当年周继尧的孩子被人掉包的事情你听说过什么吗?”戴家郎小心翼翼地问道。
喻光似乎回到了现实,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盯着戴家郎问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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