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工作的老人那里听来,这一次来二道河本想再了解的点情况,可没想到他已经去世了。”
唐婉不解道:“怎么?这事都过去三十多年了,难道你还想替你妈讨回公道?”
戴家郎摇摇头说道:“我只是想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婉嗔道:“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这种陈年烂谷子警察都搞不清楚,你有必要这么纠结吗?连你妈都不愿意说的事情,你只当没发生过算了。”
顿了一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瞥了戴家郎一眼,哼了一声道:“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如果只是这点事的话,二道河警方为什么会调查。”
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怎么?强奸难道是小事吗?并且还是警察干的。”说完,拉上安全带,说道:“别吵吵,让我安静下,一晚上没睡呢。”
戴家郎在二道河遭遇袭击的消息传的很快,似乎该知道的人在天亮之后都知道了,邓俊吉当然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他好像不愿意替人背黑锅了。
早晨上班之后,周继尧刚刚在办公室坐下,秘书就进来说宝鹰集团董事长邓俊吉来访,这让周继尧时分惊讶。
说实话,他一时还真摸不透邓俊吉一大早来找自己的真实意图,坐在那里沉思了片刻,只好让秘书请进来。
“哎呀,老邓,这大清早跑来找我难道有什么急事?”周继尧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问道。
邓俊吉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说道:“老周,我这一次可不来背黑锅,昨晚二道河发生的事情跟我邓家可没有一点干系,咱们刚刚结了亲家,我等某人还不至于干出这种不讲信用的事情。”
周继尧拿出雪茄烟递给了邓俊吉一支,一脸茫然道:“你把我都
搞糊涂了,二道河出什么事了?”
邓俊吉一愣,一脸狐疑道:“怎么?难道你还没得到消息?”
周继尧在邓俊吉对面坐下来,一脸茫然道:“究竟出什么事了?我昨天多喝了几杯,也是刚刚才走进办公室,还没有人给我打过电话呢,你就别卖关子了,谁又让你被黑锅了?”
邓俊吉将信将疑地点着了雪茄,深深抽了一口,说道:“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昨天晚上那边发生了一起枪案,袭击的目标是戴家郎。
目前具体情况还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五个人,五把枪,现场有几十个弹壳,戴家郎驾车冲进了河里面,所幸人没大问题,昨晚好像一直在二道河公安局。”
周继尧一脸震惊的样子,呆呆地楞了一会儿,也不说话,站起身来就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了一会儿嘟囔道:“该死,电话打不通。”
说完伸手按了一下铃,不一会儿,秘书就走了进来。
“你马上想办法联系戴家郎,看看他在什么地方。”周继尧吩咐道。
秘书出去之后,周继尧站在那里楞了一会儿,然后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了一会问,问道:
“玉婷,戴家郎呢?什么?送他妈回老家了?我怎么听说他在二道河呢?好像昨晚在那边出事了,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你赶紧跟二道河警方联系一下,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邓俊吉见周继尧果然没有得到消息,一脸不解地问道:“怎么?你不知道戴家郎去了二道河?”
周继尧摆摆手说道:“他已经不是我的助理了,前不久我让他去了玉婷的公司,那边不是正确人手吗?谁知道他怎么会去二道河?不过,奇怪,什么人给他摆了这么大一个场子?”
邓俊吉缓缓摇摇头说道:“一时半会儿我倒也说不上,反正我匆匆来这里找你,就是因为我家老大曾经跟戴家郎有过节,又是在二道河出事,担心你想太多。”
周继尧笑道:“老邓,这你就想多了,戴家郎跟你家老大那点事早就是陈年烂谷子了,我怎么会往他身上想。”
顿了一下,一只手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一脸不解道:“不应该啊,戴家郎即便在二道河那边的罪过什么人,他们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
邓俊吉站起身来说道:“应该是有人想买戴家郎的人头,肯定是出了大价钱,我想你自己应该也能搞清楚这件事,反正只要别让我们邓家背黑锅就行,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尽管说。”
周继尧也站起身来说道:“你这么一大早赶过来告诉我这件事,足见你的诚意,咱们现在是亲家了,和以前不同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此一时彼一时,即便这件事是你家老大瞒着你干的,我也不一定会追究,孰轻孰重难道我心里还没有数吗?”
邓俊吉点点头说道:“我甚至怀疑会不会有人妒忌我们两家走近,这才利用戴家郎来挑拨离间呢,好吧,既然你信得过我,也算我没有白跑一趟。”
送走了邓俊吉,周继尧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一边抽烟一边慢慢摇晃着,最后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老狐狸。”
嘀咕完,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抓取手机飞快地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不一会儿,听见一个女人说道:“三舅,有事吗?”
周继尧低声道:“情况有变,今晚你来一趟南召市。”说完,就把手机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