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急忙说道:“你可别把我卖了啊,刚才我给董事长汇报杨钊的死讯,他都没有跟我说生儿子的事情,我这可是小道消息,如果现在就恭喜的话,董事长说不定会怪我多嘴呢。”
王启明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一脸奇怪地问道:“怎么?你也知道杨钊跟董事长的关系?”
戴家郎心中一动,说道:“我上次和董事长来二道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医院看望了杨钊,不过,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杨钰。
那天在饭桌上经过卢主任介绍才知道杨钰的父亲就是杨钊,我听董事长说杨钊跟他是老朋友了,所以觉得有必要亲自跟他说一下。”
顿了一下,赶紧声明道:“不过,王总,你可别在意啊,这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算不上是越级汇报。”
王启明笑道:“这算什么?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杨钊和董事长的这层关系呢,不过,你小子这份拍马屁的功夫算是领教了。”
戴家郎谄笑道:“王总,看你说哪儿去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既然董事长前一阵子还亲自来探望,我觉得有必要跟他说一声。”
王启明拍拍戴家郎的肩膀笑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既然被你抢了先,那我就不用给董事长打电话了,对了,董事长怎么说?”
戴家郎犹豫道:“董事长的意思是他原本想亲自来一趟,可确实脱不开身,所以让我们两个做代表了。”
王启明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就去跑一趟吧,说实话,这两天工地上事情太多,我去意思一下就走,你在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算替董事长尽一份心意吧。”
戴家郎趁机问道:“王总,你和杨钰很熟吗?”
王启明摇摇头说道:“也说不上很熟,我在这里一年多了,二道河这些场面上的人物自然不会太陌生,何况杨家和董事长还有点渊源。”
“那董事长和杨钊究竟是什么关系?”戴家郎谨慎地问道。
王启明犹豫道:“我也不是太清楚,董事长以前在二道河做过生意,想必是那时候认识的朋友。
不过,这也是陈年烂谷子了,董事长如今可不能跟那时候同日而语,这老爷子一死,杨家恐怕就不一定能攀得上这层关系了。”
戴家郎一听就断定王启明也只是道听途说,知道的也不会比自己多,于是就不问了,说道:“有件事咱们还需要商量一下,二道河这边不清楚是什么风俗,应该不能空手去吧?”
王启明笑道:“不管什么风俗,有一点全国都一样,这挽帐香火钱是少不了的。”
戴家郎问道:“那我们捐多少?”
王启明笑道:“这就要看你和杨家的关系了,关系好的多一点,关系一般的也就几百块,我准备给一万,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既然是代表董事长,也不能太寒碜。”
戴家郎惊讶道:“一万?”
王启明疑惑道:“怎么?你的意思是多还是少?”
戴家郎怔怔楞了一下,试探道:“王总,咱们既然是代表董事长去奔丧,这钱难道还要我们自己掏腰包?”
王启明一愣,随即好像明白了戴家郎心中打的是什么小九九,笑道:“你不说我还糊涂了,既然是代表董事长去奔丧,这钱我们也不好代替他出。
这样吧,我们两个也别分你的我的,干脆就是两万块钱,既代表董事长,也表达我们自己的心意。”
戴家郎明白了王启明的意思,也就不多说什么,心想,这钱如果让自己出的话简直冤枉死了。
对周继尧来说,一万块钱还不如一根毛,回去肯定不会再提起这件事,自己也不好意思找他报销。
既然王启明包揽下来,那是再好不过了,一两万块钱对他来说算个屁啊,财务上稍微做点手脚就把这笔账抹平了,周继尧总不会为了这一万块钱找自己算账吧。
位于二道河市中心不远的地方有一些古老的建筑,最早的可以追溯到明代,最晚的也修建于民国年间。
最早的时候,这里就是二道河最繁华的地段,有钱的商人在这里修建了自己的四合院,并且一直保留下来。
房子虽然年代很久了,但并不在拆迁的范围,因为这里被当做古文物受到政府的保护,周继尧再牛逼也不敢拆这里的房子。
而杨钰的家就在古街道的一栋四合院里,但这栋房子并不是她家里祖传的,而是杨钰发迹之后从别人的手里买下来的。
戴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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