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周鼎吓的往后一蹦,老子好好的居然让我出家当和尚。
“咳咳!大师,您还是说说这块佛牌吧。”周鼎转移话题道。
法布衣深深看了周鼎一眼,眼底带着遗憾之色:“心牌是我们佛家对于得道高僧制作的玉器的一种说法,每一个修行大乘佛学的佛家弟子,都会有一块玉牌,常年放在身上蕴养,可以起到宁心安神的作用。
但却只有得道高僧才能在玉牌上雕刻经文,并且随着佛法造诣加深,这心牌因为长期受到感染,所以自然带有佛性。”
周鼎大致是听明白了,所谓的心牌就是佛家之人修行成果的一种表现,不过这种做法只在很久以前才有,一来是那个时候玉石便宜,二来那时候修行佛法的人也更加虔诚。
“既然这是佛家之物,便赠于大师吧。”周鼎大度挥手,拒绝了法布衣递过来的心牌。
“送给我?”法布衣被周鼎这话惊的,连贫僧都忘了说。
“佛家不讲究缘分嘛,我与大师能够在这茫茫荒漠中相遇,便是最大的缘分。”周鼎笑道。
法布衣沉吟下来,修行的佛法告诉他,不能接受对方的馈赠,但内心对这心牌却无比渴望。
虽然不知道这块心牌是出自哪位高僧之手,可却能够对自己的佛学,具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阿弥陀佛,贫僧多谢周施主!”法布衣诚挚道谢。
七月三号,华国高校陆陆续续放假,车站再次掀起小春运。
“周鼎,你真的不和我们回去吗?”罗千问道。
“不了,我要去蜀州一趟。”周鼎摆手拒绝。
“唔,那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一路上,罗千明显感受到周鼎身份的不一般,本来说好一块回去的,不过自从那位大师和周鼎说了几句后,他就改变了注意。
一天后,周鼎抵达怒江,这条贯穿数个身份以及两国的大江。奔涌的河水仿佛一条巨龙,险峻的地势造成巨大的落差,河水自上而下激荡溅出巨大浪花。
“大家坐好了,接下来我们就要过天险了!”船夫神情郑重,朝船舱里的几人叮嘱道。
周鼎身边坐了两男一女,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枯黄的肤色看上去很是沧桑,只是此时都脸色煞白的抓紧船沿。
轰隆!激昂的河水撞击在小船上,船身顿时为之一震,被水流带起抛向半空。
“抓紧!”船夫是个汉子,尽管常年在这条河道行走,但依然不敢松懈。
嘭!船身狠狠的同河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发出巨大的响声,船内几人受不住不禁呕吐起来。周鼎情况也不太好,虽然没有吐,不过脸色有些微微泛白。
“最后一次了!”船家只来得及提醒一声,船身忽然一阵倾泻,接着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整只小船都钻入水中。
“欧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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