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的事情过后,凤吟霜也长了记性,那就是绝对不能窥探人家小夫妻的**。
若是有什么事情,她也会在门口三步开外的地方喊一声,若是没有回应的话也只当他们在办什么“要紧事”,然后自觉离开。
天河桥一日没有修好,他们就只能留在这里,也要好好规划一下这段时间的生活。
演戏就要演全套,绝尘现在的身份除了是红鸾的“夫君”之外,还是县衙账房的记账先生,负责整修天河桥的材料账目等事宜。
所以他白日里出门“工作”,到了晚上才会回来,这期间去做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红鸾则继续留在小院之中,旁的事情她也帮不上忙,但住在另一个房间中的某个伤员总得需要人去处理吧。
所幸宁云受的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只需要在伤患处擦一些药酒,好好养着便是了。
现在最严重的倒不是她的伤情问题,外面醉红楼的人一直都在追查她的下落,镇上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只怕很快就能查到这里,到时候她们这个隐蔽幽静的小院可能就从此不再平静了。
房间之中,宁云还卧病在床,被折磨了这么多天,她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上都得到了极大地消耗,没那么容易就能恢复过来。
凤吟霜没有办法为她缓解病痛,也只能每日好吃好喝的端到她面前,连带着寒儿都觉得这两日的伙食改善了不少。
一连两天没有动静,她先前的提议她也没有表明意见,就算她等得起,她们也陪她耗不起啊。
趁着送药的时间,她们终于打算找她好好谈谈。
“云儿姑娘,洄城现在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要不我们明日便把你送回红叶镇到你父亲身边,到时候你们父女俩在一起想想办法,决定今后的去路?”
宁云一下子听出她的意思,低下头来十分歉疚的说道:“多谢恩人这两日的关照,宁云感激不尽,我已经决定明日一早就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哪怕一辈子隐姓埋名的生活,也好过背负那些不堪的名声。”
凤吟霜和红鸾断然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都觉得有些无法接受,“什么,你要走?那你父亲呢,也不管他了吗?”
“我若是现在回去反而还会连累了他,那些人就算去了红叶镇,只要他们找不到我,最多只能闹一场,不会有别的办法。”
“”
毕竟是旁人的事情,谁都没有权利替她做决定,凤吟霜只是担心她一个弱女子今后孤身在外的生活。
这时红鸾却急声制止道:“不行,你不能走!”
凤吟霜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红鸾一向不关心别人的事情,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
“为什么?”
红鸾大概也发现自己表现的过于激动,又恢复到那淡漠如烟的样子:“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明明就有解决的办法,她若是这样不负责任的走了,不止对不起她自己,更对不起一个爱她至深的人。”
宁云顿时愣住了,凤吟霜更是震惊无比,她说的那个人显然就是
当初在红叶镇那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年轻男子,明明已经受了奇耻大辱被人耻笑,但是却还是跪在父亲面前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