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辽国推向了最辉煌的巅峰,在这点上连武则天也不如她。
回头再看梁太后怎么弄西夏的,娘家人和婆家人打成一团,党项八部被弄得四分五裂,互相仇视吞并,整一个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就这样还想去学人家萧燕燕,省省吧!
一万人马被杨逸带到环州时,那些和陆运一样亲近尹策的将领,都被杨逸给剔了出来,先去环州城里带领城防军吧,环州近两万保甲乡兵正缺少将领,总之,这次战役打输了,伤不着你们,打赢了,保证不少你们的一份功劳就是。
杨逸收买军心还是有一套的,刚到环州城外,路边已经站满了夹道欢迎百姓,煮鸡蛋,煎饼、蒸馍,一样样的往士卒手里塞,大姑娘、媳妇们手持花果,眼含热泪的感谢他们前来保卫环州,保卫百姓。
经过盛大的欢迎仪式后,杨逸又把他们带着城北的烈士陵园,站在二麻子的雕像前,大讲蒙云谷一战时二麻子等人的英雄事迹,听得这一万庆州兵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一系列的举措之下,加上杨逸本身就拥有强大的号召力,他一次次大胜的战绩,让士卒们相信,跟着他就能建功立业。
到杨逸下令他们开往北面边境时,这一万士卒已是气壮山河,视死如归了。
尹策这回可谓是锲而不舍,追到环州没追上,又追到洪德寨,怒气冲天地闯入杨逸的帅帐,劈头盖脸就斥道:“杨逸!你简直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未经本经略使许可,你擅自调兵前往鄜延路也就罢了,竟然还擅自调出庆州守城军,置庆州万千百姓于不顾,我来问你,你是经略使还是我是经略使?啊!”
尹策吹胡子瞪眼,把杨逸的帅桌拍得呯呯乱响,杨逸眼疾手快,把桌上的茶给端到了手上,他有些好笑,站起身和蔼可亲地答道:“尹经略请息怒,听我把话完可好?”
“好!你,本官倒要看看,你如何鼓你这三寸不烂之舌,你若不给本官个所以然来,本官这回非办了你不可!”
“尹经略我胆子大,这一点我得承认,这杀人杀多了,胆子总会大点的,慢来!慢来!尹经略请耐心听下官把话完嘛!”
杨逸一看尹策又要暴走,连忙好声巡抚,等尹策冷笑等着,他才接着道:“至于我无法无天,这一点下官不敢苟同,下官身为环庆路兵马都钤辖,有权调遣本路兵马,现在下官不过是在行使自己的职权而已。”
“但按例你得请示过本官才行,你请示过本官了吗?本官同意你调兵了吗?”
“这回尹经略您可就错怪下官了,下官去庆州调兵,先到帅司请示过尹经略您的,当时您的幕僚尹焞不知道您去哪里了,这办公时间,尹经略竟然不坐衙,下官真是好生奇怪,偏偏军情如火,下官不敢怠慢!只好先调出兵马!敢问尹经略,这何错之有?”
杨逸这话等于是他是玩忽职守,尹策被他反将一军,气极而笑道:“军情如火?你把军队拉到环州城外又是清洗将领,又是拜什么烈士陵园,怎么不见军情如火?本官就算出衙办差一时不曾回来,你稍等等又何妨,你这分明是藐视上官!无法无天!”
杨逸的耐心也终于用完了,他脸色一冷,厉声反驳道:“十万夏军正在猛攻米脂,这难道不是军情如火?西北四路本是一体,鄜延路两度求援,尹经略竟视而不见,这是何道理?难道坐看鄜延路沦陷,咱们环庆路就能幸免吗?”
杨逸不等尹策反驳,将一份军报往他怀里一砸吼道:“还有这!梁太后十五万大军已过韦州,直扑环庆路而来,这算不算军情如火?当此兵凶战危之际,尹经略竟然不坐衙办差,这又是何道理?难道等夏军把环庆路荡平,尹经略才认为军情如火吗?”
尹策一看那军报,果然是十五万夏军直扑环庆路而来,他心神恍惚之下,被杨逸逼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杨逸将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脸无表情地道:“庆州尚有一万多兵马,壮丁保甲数万,当此之际,尹大人还是早点回去集结人马,准备坚壁清野,应对即将到来的战事吧!
环州这边有下官先顶着,军械粮草方面,就麻烦尹大人多多筹措了,若是后勤跟不上,环州沦陷后这缺口一开,米脂的仁多保忠定会一同夹击过来;
尹大人自个掂量掂量,庆州能不能顶得住西夏二十五万大军吧!军情如火,下官还有诸多事情要安排,恕不远送!”
杨逸不但冷着脸下了逐客令,还狠狠威胁敲诈了一翻!
经杨逸把局势这么一摆,军械粮草方面,尹策还真不敢克扣他的了,他虽然与杨逸不和,但也不得不承认杨逸很能打仗,若是连杨逸也顶不住了,那自己……那可是二十五万夏军啊!
别想了,赶紧回庆州!尹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晦气没找成,反而象送上门来让人敲诈,心里也不知有多郁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