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何从最初的如坐针毡中渐渐淡定下来,看来也没什么恐怖的嘛,或许是他多心了,于是,他笑得更殷切,喂的更欢畅,直到……
“砰……”向大少提起身前的一把椅子,然后重重的放下,椅子的质量很好,没有散架,他大刺刺的坐下去,那双逆天的大长腿嚣张的延伸到桌子底下,霸气的敞开,然后……
“唔……”萧何闷哼一声,报复这么快就来了,他的膝盖骨碎了吗?
见状,玉楼春忍不住关切的问,“怎么了?”
萧何本来想趁机告状,可瞥见向大少警告似的阴沉目光,他又忍了下去,他要是敢说人家蓄意报复,下一秒撞击的还指不定会是什么,“没事,不小心碰到桌子腿了。”
玉楼春不悦的看了向大少一眼,才轻柔的道,“你小心些。”
“好,好……”萧何对人家的温柔抚慰如临大敌啊,小楼,你不知道你越是对我好,那两人就越是想宰了我?
向东流确实很想宰人,不过又觉得自己宰人的理由还不充分,所以苦苦克制着,只是大手插在口袋里,某样类似枪支形状的物件在蠢蠢欲动,瞧得萧何的心一阵阵吃了兴奋剂似的狂跳。
气氛十分诡异。
玉楼春又瞪了向东流一眼,不欢迎的态度昭然若揭。
向大少忍不住横眉竖目的低吼,“总是看爷干什么?没见过帅哥?”
“没见过不请自来的。”玉楼春冷声道。
“这椅子是你家的?爷坐这里碍着你了?”向大少爷伸长了脖子瞪着她,一副要撕逼的架势。
玉楼春无语的片刻,低嗤了一声“幼稚!”
向大少顿时羞恼了,“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咳咳……”萧何忍不住被口水呛着了,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阎华见状,就崩溃的开始清场,“都散了吧,散了吧,打烊了……”
那些正偷偷摸摸看的各种毁灭的观众们,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大门关上,萧何的压力更大,这不会是想就地把自己给解决了的节奏吧?
玉楼春皱了一下眉,忽然道,“哥,我们走。”
闻言,萧何简直是求之不得,“好、好……”只是,他身边的向大少岂会如他的意?
一条大长腿伸过来,就挡了他的路,“想去哪儿?还想再换个地方谈情说爱?”
“这个……”萧何的智商这会儿有点不够用,他以前可没应付过这些,而且最重要的还是他心虚,他是赝品啊,面对的又是那么强大的对手,还一下子冒出来两个,他真心觉得悲催,今日莫不是要牺牲在这里了?
玉楼春虽然不是很了解一个弯男的苦逼,可看他此刻明显弱势的表现,也明白他的作用已经发挥到极致了,接下来该自己出手了,于是她冷声道,“这和你无关!”
闻言,向东流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受伤,“和爷无关?”
“对!”
“好,是和爷无关,你特么的坐了爷的车,请爷吃了饭,你就可以翻脸无情不认爷了?爷不就是拒绝过你一次嘛,你就病急乱投医,随便找一个奸夫来膈应我?”
“……”玉楼春跟这个思维不在一个频道的二货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她想起身走,却也走不了。
身旁一直沉默的慕容秋白按着她的肩膀,缓缓坐在了她的边上,似笑非笑的道,“和我总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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