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此人莫非是当年的书剑庄大弟子?”
“传闻此人当年远出游历遭遇不测,这些年杳无音讯,怎会今日突然出现?”
“消失数年,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拜堂行大礼时现身,还带着几名帮手,来者不善啊。”
......
随着令狐丘道出了那虬髯大汉的姓名,殿中之人登时七嘴八舌的说了开来,王延身处场中自是听得明白,当即对虬髯大汉的身份有了几分了解。
令狐丘人到中年方才创立书剑庄,自立派以来不过短短二十余载,这些年间他前后收过四位弟子,当中大弟子便叫做罗成,不过此人于七年前出门远游,此后杳无音讯,坊间传闻此人在北胜州遭遇不测尸骨无存。
“大师兄,真的是你?”
殿中右边的席间冲出一人,直奔那虬髯大汉,却是被王延昨日在山门前打伤的那名中年人,此人被其他书剑庄弟子唤作三师兄,便是令狐丘所收的三弟子莫云远。
“老三,一别七年你可还好?”
那虬髯大汉看着行到自己身前的莫云远,一双虎目之中隐有泪花闪烁,显得那般的情真意切,莫云远见此登时带着哭腔的喊道:“大师兄你怎现在才回来?二哥和老四都不在了啊,你早些回来咱们四兄弟团聚一起那该多好。”
莫云远情绪激动至极,眼泪不住从眼角滚落,一场师兄弟久别多年后重逢的戏码倒几乎坐实了这虬髯大汉的身份,就连令狐丘也站起身子颤颤巍巍的走出几步,继而指着虬髯大汉道:“你果真是罗成?这些你到哪里去了?”
“师父。”
虬髯大汉对着令狐丘深鞠一躬,继而站直身子道:“弟子当年远游到北胜州的确是遭遇杀身之险,不曾想濒死之际为一位前辈所救,只是那前辈年事已高,为报救命恩情,弟子呆在其身边一直为其养老,待得前辈坐化,弟子为之送终守孝后,如今方才回返门中。”
这‘罗成’一番话说得是无懈可击,完美解释了他这些年销声匿迹的原因,只是王延心下冷笑,这世间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此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大婚行礼之时现身?
场中的明白人自然不止王延一人,三公子高斯言起身道:“若当真如此?你回返山门又何必邀上这么些帮手,需知书剑庄乃是养育你的地方,而非龙潭虎穴!”
面对高斯言的诘问,罗成只是淡淡道:“这些都是在下这些年在北胜州所结交的好友,此番我回返山门,他们只不过是跟来游历一番,何足为奇?”
“既是你好友,那怎都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恨天刀‘噌’的站起身,须发皆张厉声喝问。事实也是如此,罗成身后另有七人,但这七人不是头戴斗笠,便是脸罩面纱,甚至当中有两人还带着铁质面具,竟是无一人以真面目示人,这自是奇怪。
面对恨天刀的喝问,罗成尚未回答,其身后一名面罩黑纱之人朝前走了两步,冷笑道:“这南越州当真奇怪,连他人装束也要强管,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你若是如此目中无人,何不亲自上前来揭下我面纱?”
“好胆!”
恨天刀一听此话,当即一声暴喝,只是那罗成却是一步踏前横在两人之间,道:“两位稍安,我罗成此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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