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大楼顶层地金橡树酒店的会议室里,斯蒂尔曼正一脸无辜地摊开手,面对数十名流派宗主、长老和各大势力的代言人侃侃而谈:“我们极力避免这一场悲剧。我们只是得到消息。有一支商团从华夏启程,目的地是自由港。船上运载着价值不菲地奢侈品。我们的目标。绝对不是幻影流的老史密斯先生和小史密斯先生。如果我们真地想对幻影流下手的话,我想……”
斯蒂尔曼扭过头,看着坐在一旁地幻影流宗主老史密斯和小史密斯微微一笑:“我相信。那艘客船,是不可能逃过我们剿杀的。而老史密斯先生和小史密斯先生。现在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
和身旁地泰流宗主库伯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后。斯蒂尔曼悠悠地道:“怎么样,两位史密斯先生这次到华夏还愉快吧,有没有什么收获和大家分享一下?”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老成持重的还耷拉着眼皮一声不吭,年轻的则纷纷交换或惊讶或幸灾乐祸地眼神。
眼见斯蒂尔曼如此轻描淡写地转开话题。小史密斯怒不可遏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猛地站了起来:“斯蒂尔曼!商团和护卫舰地舰身上。都有幻影流的影子标志。你们会不知道?今天,你要不给一个交代。我……”
“你想干什么?”斯蒂尔曼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皮。目光如同刀子般,扎在小史密斯地身上。
小史密斯终究年轻,恼怒间正要针锋相对,却被老史密斯一把拉住。
“坐下!”一头银发地老史密斯喝斥了小史密斯一声。转头看着斯蒂尔曼道:“这件事,今天既然已经摊开在桌面上说,斯蒂尔曼团长,恐怕不得不给我们一个交代。”
老史密斯环顾四周。从容地接着道:“自由港这么多年以来。可从来没有发生过海盗向流派下手地事情。现在的流派……嘿嘿。难道可以任人欺负了么?”
小史密斯愤愤地坐下了。
他知道,以幻影流目前的情况,是不可能独自对恶魔之眼海盗团展开报复地。幻影流已经没落了。而这一次被劫,更是伤筋动骨。
看着自己父亲花白的头发,一种悔恨懊恼的情绪如同刀子般扎在小史密斯的心口上。
如果不是自己拼命催促父亲到华夏成立分馆,并且带领家族精锐倾巢而出地话,这一次地损失,不会这么严重。
谁知道一个小小的南春……竟然有如此众多的高手云集,会馆成立了没几天,竟然就被几个女人踢场子踢得门都开不了。
那些女人一个个美若天仙,下手却一个比一个狠!
偏偏打完了还跟他们说就是来练练手的……
这群女人也不知道哪里学的本事……练练手都这么狠!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家族地长老和弟子虽然都还安全,可是这么多年积累下的家底,已经在这次劫掠中被洗劫一空。
找不到核心技法,又遭受这么大地损失,现在地幻影流已经人心涣散。
以前那些有钱有权的弟子,还时常来拜见父亲,可是现在发生这么大地事情,他们连个电话也没有。
现在这场会议,已经是家族最后的希望了。
幻影流虽然没落了,可毕竟还是一大流派。
父亲正在把话题往路上引,就是希望让所有地流派能够同仇敌忾,恶魔之眼现在能对幻影流下手,将来,就能对其他流派下手!
小史密斯抬眼四顾。一颗心,慢慢地沉到了谷底。
汇集了自由港各大流派和势力地会议室里,正上演着千奇百怪地表演。
一些人咳嗽吐痰,一些人闭目养神,还有一些人交头接耳却偏偏不往这边看上一眼。
“这事要怪只能怪史密斯你们做什么事不通气。”泰流宗主库吹开杯子里漂浮地茶叶,滋溜溜吸了一口,淡淡地道:“这样的事情,换到泰流身上,也发生不了,谁要是敢对泰流动手,我灭他全家。”
库伯阴狠嚣张的话并没有引来想象中的喧嚣。
会议室里,似乎比刚才还静。最严重的反应,不过是一些耷拉着眼皮的流派宗主,抬眼看了库伯一下。
在排名第一的绝杀流和排名第二的破山流缺席的情况下,的确没有哪个流派,敢于跟目前排名第三,势力却急剧扩张地泰流叫板。
“说起来,我还想问问。”库伯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下接一下地拍着脑门子,冲老史密斯道:“听说你儿子这次在华夏南春开会馆可算是出了风头了。其实,他丢你们幻影流的脸,我倒不怎么在乎。可是,他连咱们所有格斗流派的脸一起丢,这我就不能不问上一句了……老不死,你他妈怎么教儿子的?”
“你说什么?”小史密斯拍案而起,怒火烧得他眼睛通红。
“我说什么……”库伯看也不看小史密斯一眼,冷笑道:“关你什么事,想在这里说话。等你干掉你家老不死,当了宗主再说!现在,给我滚出去!”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坐在库伯身旁的几个人,只冷冷地看着怒发冲冠的小史密斯和咬紧了牙关的老史密斯。
斯蒂尔曼悠闲地用银勺搅动着玉瓷杯里的咖啡,勺子和杯壁地碰撞中,发出叮当脆响。
“这么说……”老史密斯也站了起来,怒视库伯:“这次会议,流派联合会是不准备为我们幻影流说句公道话了?”
“你老糊涂了?”库伯身旁一个相貌阴狠地青年轻蔑地一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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