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不会玩,我估计你的玩法都是野路子,方楚天,你如果真有想法,我可以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是我爷爷的旧交,快九十岁的年纪,还是走路生风,那可是隐居市井的高人,他四十多年前给某位元勋专门捕鹰,脾气臭得很,说要把手艺带进棺材。”
段天道专注叠着象棋,不以为然道:“我一个无名小卒,凭什么让老人家青眼相加。”
他是真的不以为然,说起熬鹰的本事,天机老人说世上第二,敢称第一的肯定都被干掉了。
叶晚晴笑骂道:“好你个方楚天,你就真想拜见老人他还不一定见你呢,还跟我摆架子,你这人真不靠谱。”
段天道继续埋头摆弄那堆棋子,努了努嘴撇开那个话题,道:“你如果有时间,我倒是可以帮你折腾一只燕松,这东西紫色胸脯,红眸子,灰脊背,燕子尾,漂亮的紧,就是难抓。以前我们那有人玩燕松就用白绸掂在身下露出双朱砂眼睛,紫胸脯搭上剪刀尾巴,煞是好看,跟一水灵娘们一样标致,这燕松花点心思还是搞得到的,比那海东青靠谱得多,后者就真是可遇不可求了。”
叶晚晴犹豫了一下,道:“我只晓得玩鹰有很多门道,也觉得有只鹰隼很惬意,可真要自己伺候它……可能受不了。”
段天道小心翼翼盯着棋盘上已经摇摇晃晃的棋堆,道:“当然不轻松,光是熬鹰,就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候着,小时候都是我白天十二个钟头,我弟弟晚上十二个钟头,跟伺候祖宗一样对着他。我不知道上京人玩鹰是怎么个玩法,但我觉得一只鹰或者隼要既有灵气又有野性,就得去深山或者大平原上放飞,你还得掰命跟着它跑,体力活,你一个女人怎么玩得出火候。”
叶晚晴狠狠瞪着他,却发现这男人只顾着摆放棋子,根本不理会她的眼神,等她即将恢复平稳心境的前一秒,段天道抬头嘿嘿笑道:“我没瞧不起女人的意思,只不过体力活,你确实比不上我,说起来我什么都不如你,总不能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了。”
叶晚晴眯起眼睛,她这个神情很容易让人不由自主提高警惕,典型的笑里藏刀,笑道:“真的?”
段天道很狡猾地保持沉默,暗示自己这是好男不跟女斗。
“你站起来。”
叶晚晴从藤椅上起身,俯视段天道,一脸狐狸奸诈笑意地提出一个奇怪要求。段天道抬头,装傻犯愣,半天就是没动静。无可奈何的叶晚晴笑骂道:“你怕什么,我一个体力活比不得你的小女人还能吃了你?还是爷们吗?”
话说到这份上,段天道只得站起身,满是忐忑,琢磨着这个女人到底要唱哪一出。tqR1
“过来点。”叶晚晴微笑道,站到段天道身旁,那个欲语还休的烟视媚行,妖媚得简直就能让得道高僧都犯戒,本来就不怎么挺得住美女的段天道哪里经得起这种赤裸裸的诱惑,反正站近点也能仔细观察她的玲珑曲线……
虽说如此,段天道还是一点一点挪动,在最后关头还保持着小心谨慎。
“再过来点。”
叶晚晴继续挑逗着快到崩溃边缘的段天道的最后一丝脆弱底线。
感慨老天终于开眼的段天道矜持的咳嗽了一声:“我们进屋,外面人多,我害羞。”
叶晚晴猛然转身,双膝微曲,背贴段天道,两只手抓住这满脑子淫荡思想的牲口一条胳膊,一拎一甩。
就在那一瞬间,段天道的眼中闪过一抹寒气,这要真是对战,这么小儿科的军体格斗术当然不放在他眼里,他起码有三百八十八种法子能瞬间将叶晚晴制服!摁倒!脱光!
呃……
还不是时候。
可是……
程通天那小子只说下棋要让着她,那打架呢?
呢?
段天道心念电转,总算意识到一个连下棋都要赢的女人,多半也不会喜欢别人打赢她,只好把眼睛一闭,在空中无比夸张地旋转了一圈,被这记干脆利落的过肩摔砸到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有些体力活,你其实真还比不得我。我知道你打过猎,身手比一般人好,对付几个德国鬼子不在话下。可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你要牢牢记住。”
叶晚晴拍拍手,轻笑道:“放心,这事情我不会说出去,你也别怕在你那点形象会毁于一旦。对了,我也不指望你帮我弄只燕松……反正鹞子或者鸽虎都可以,但如果你真有本事抓到只燕松,我就能帮你弄到一副上京不常见的金鱼眼。”
这娘们伸了个懒腰,径直离开梧桐树。
某人躺在地上,仰望天空。
刚才叶晚晴用的是过肩摔,肯定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段天道在越过她头顶的一瞬,故作慌乱的张开五指,在她柔嫩的胸前抚了一把。
啧啧……
这感觉……
说出来会死人的啊……